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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镇宅神兽拆房了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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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躲在大殿里, 卖力奋战了一整天,才扣弄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缺口,实在有些纳闷。

一般情况下,再好的柱梁把外面这层漆面坚壳儿一扒,里面就该是比较好弄的东西, 可这柱梁仿佛没有里面那个, 竟然全是坚壳儿材质这种烫泥的实心货,甚至参入了棉丝,里面更能难损毁。

秦越恼火地砸了那个已经被挖变形了的铜铸塔帽,蹲在柱头下发气。

这时候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他盯着那个挖出来的缺口发了会怔, 突然挑眉笑了起来。

为什么这个柱子如此与众不同,再是权贵人家,祠堂正中间也不会弄根这么大的撑柱, 一般都是立在四个角落的,中间历代家主的牌位后面都会竖成隔断的墙面才对。

司徒家的秘密可能就是在这柱子里吧!传说中的神兽难道真的有?

想起那个有着强大气场的看不见的东西,又想起小姑娘唱的我有一只猫……还有一只狗……他颠了颠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很不想承认他就是那只狗,可又不得不代入其中去分析, 假如他是那只狗,那只猫是什么?

秦越一拍大腿, 乐了:果然是3S运气王啊,这是来领奖励的么?那说不准她如果要带走这只封印在此的神兽, 就等于是破了司徒家长盛不衰的气运, 这和他的任务是一致的, 说不定这次能搭个顺风车呢?

秦越挑眉,弯着唇角透过那些牌位的缝隙,看向殿门缝外柔和的火光,心中主意渐渐成形。

这时候的景丽,还在外面悠哉地荡秋千玩儿。大猫趴在上面的树干上,一边跟着秋千晃着尾巴,一边计算着里面那只家伙还要多久才能挖到柱子中心的魂器。

哑奴们有条不紊地摆着餐桌,又是到了晚餐的时候。

姜嬷嬷有点担忧,听卫队的人讲,前几天有个刺客进了祠堂,以前闯进的人在隔天都会被啃成骨架扔出来,而这次却没有动静,特别是大小姐还要了根绳子,天天晚餐加量,也不知她是把这男人喂养起来干嘛。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需求男人呢?眉间的朱砂都还健在,完全不可能是做那种下作的事才对。

也许是寂寞了,当是养知宠物解闷吧……

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啊……

姜嬷嬷站在秋千边上,小心地唤了一声:“姑娘……”

姜嬷嬷那一脸为难的神色,让景丽很意外,她不由得停下来:“恩?有事吗嬷嬷?”

姜嬷嬷又靠近了些,放轻了声音说道:“卫队给家主那边汇报了一些情况,估计过些时日,您父亲大人会过来。”她也不好说得太直接,可又心疼这小姑娘,若是到时候被发现藏了个男人在祠堂里,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嗳?”他们不是要等她死了才会过来的吗?

景丽皱眉,觉得有点大条,“哦,谢谢麽麽,我知道了。那您估计,父亲大人什么时候能到这里?”

姜嬷嬷瞧了大门口一眼,叹了一声,更小声的说:“我悄悄瞧了下刘卫长的记录,大概,不出半个月了吧。”

半个月!!

景丽从秋千上蹦下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有点炸毛,提着裙裾围着长案转圈,一不小心撞了下桌子,哑奴刚放上一碟菜,还没摆好,被她这一撞,撞翻在地上,碟子在青石板上砸成几块碎片。

哑奴惊慌地磕头求饶,景丽却瞪着那碎片呆滞了一下,立刻笑眯眯地让他们收拾好赶紧出去了。

她小心地蹲下去拾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就兴冲冲地回到大殿去看那只狗的进展了。

推开大殿门,里面安静得有点奇怪,但因为只有

半个月时间挖墙脚了,有点着急。

难道这狗子在偷懒?

景丽没来得及想点别的,匆匆地绕过柱子去,忽然就被人攉住,壁咚在柱子上。

司徒景丽身量不低,对方只轻轻低头,就能完美地吻在唇上了。

景丽还有点懵……这他妈,第二次被他壁咚了!

哎不对,这咋还直接亲上了呢?!!

景丽来不及炸毛,秦狗子直接伸舌顶开薄唇滑了进去勾住丁香小舌,狠狠地吮吸了一口甘蜜。

这丫的业务太熟练,明显经常干。

炸毛的猫儿一拳挥过去,都忘了手里还握着尖角碎片。

秦越偏头都来不及,只听得刺啦一声,那碎片划过他下巴划开了前襟,鲜血如注,喷洒了景丽一身一脸。

秦越:“……”

景丽:“……”

这变故发展过于诡异,他俩对望着都还没来得及说话,秦越又被望风一把扑在地上,口水洗了他一头一脸。

幸好大猫够乖,都这样了,还不忘回头问:“现在是可以吃了吗?”

景丽还有点呆滞,无法给予回应。

秦越偷得一吻,又被望风口水洗脸,终于能看见这只庞大激萌的神兽的模样了。

秦越忍着手臂被踩裂的疼痛,拉起一个汗水淋漓的笑颜,对望风道:“嘿,宝贝儿,她跟我闹着玩儿的,咱不能吃!”

大猫低头看了他一眼,一脚掌踩在他脸上:“闭嘴!”

景丽这才回过神来,抹了抹脸上的血迹。

心情过于复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扭头却看到柱子上只挖出一个小口子,顿时气炸了:“一点小事的干不了,耍流氓倒是挺在行!留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喂猫!”

秦越费力地从望风爪子下挣扎出脑袋笑:“别介呀,咱俩这么有缘,现在任务也一致的,我也只是想看看这乖乖长什么模样才冒犯你的,对不住了,你要干嘛都行,真的,完成任务给你剁几刀都行。”

景丽有点愁,挥了挥手,招开大猫,坐在床上叹气:“司徒景丽的老头儿过一阵要过来了,时间不多,得赶快把这柱子给我挖开!其他少废话!”

秦越很是无奈:“行,我先给你交个底。”

他翻身躺平在地上,双手护在腹间,闭上眼睛,全身恙起一阵红光,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了,不一会儿,身上便只剩血迹,那条刺目的口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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