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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杨杲眉毛紧皱的说道。

“殿下!民女也要出战!”穆桂英说道。

“这不是胡闹吗?”杨杲有些微怒。

“殿下放心,等闲之人不是我的对手。”穆桂英说道。

杨杲想起了眼前的这女人可是挂挂过帅的啊。

面色稍霁的道:“也罢,但是你要跟着本王走。”

说着两人便一同出发,倒是颇有举案齐眉之意。

来府。

“你这不是胡闹吗!”来护儿须发皆张的吼道。

“父亲,女儿只是去看看。”清脆的声音娇滴滴的说道,双手还在不断地摇着来护儿的手臂。

“无须多说!不行就是不行!好生在家呆着!”来护儿目光炯炯的瞪着来燕儿说道。

“哼!”来燕儿一跺脚,朱唇一撅,气呼呼的走了。

心知自家女儿的秉性的来护儿见此,便吩咐道:“弘儿,整儿,好生看着你们的小妹。”

“是,父亲。”两青年纷纷应道。

“走,楷儿,随父杀敌!”来护儿豪气万丈的说道。

杨府。

“夫人,陛下此次让我杨家全员出动,攻打中军,这是殊荣啊。”杨业道。

“夫君,陛下依然记得我们杨家的勇猛,此次定然能再立军工。”正在为杨业披挂的佘赛花说道。

“夫人,为夫定然要给你挣一个诰命夫人回来。”杨业抓住眼前为自己系玉带的手,说道。

佘赛花轻轻挣了一下,那双有力的大手松开,一双玉手轻轻的将最后的系带系好。

双臂稳稳地将杨业抱住,说道:“夫君,诰命不诰命的妾身不在乎,只求战阵之中,夫君当以自身安危为重。”

杨业摸了摸伏在自己胸膛的秀发,轻轻说道:“夫人放心,为夫知道。”

说着,轻轻将搂着自己的一双玉臂挪开,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外院的杨业,见到自己的孩儿们各个英武不凡,顿时胸中豪气万丈得道:“孩儿们!随为父,杀敌!”

“喏!”八位郎君齐声应诺。

杨家一门九将,浩浩荡荡的朝着南门杀去。

杨杲与穆桂英来到南门时,众将已经全部来此。

杨杲看着眼前的阵容,杨家将满配,铁枪大将来护儿,巾帼英雄穆桂英,心中默默地为外面的李子通祈祷:“可怜的小李子,但愿你能活着离开啊。”

不多时,一金甲男子在护卫的簇拥下而来,胯下踏雪乌骓,手持一柄开山刀。

说完便重重的叩了一首。

看着这个小儿子,杨广着实被惊到了,自己这个文采斐然,做事有些懦弱的小儿子,没想到竟然也会如此的有担当。

杨广甚至在想:“若是这大隋江山早些交给这个小儿子,那么现实是不是又是另一番光景?”

想到此处,杨广道:“这十四年来,我矜矜业业的努力着,想要让这大隋千秋万代,我开运河,连通南北,南平林邑、西吞吐谷浑,彰显我大隋国威!唯独征那高句丽屡屡受挫。”

说到此处,杨广一声叹息,道:“也罢!”

而后语气一正,道:“吾儿杨杲听令!”

“儿臣在!”杨杲轰然应诺。

“今日之祸,你我父子二人若是挺过去,这江山,为父禅让与你!若大祸难闯!这亡国之君仍是为父!”杨广语气之中,满是不容置疑。

杨杲听此,内心感动无比,喊道:“父皇!”

“这天子剑,便见证今日你我誓言!此刻赐予你!”说着杨广将腰间配剑取下。

“儿臣遵命!”杨杲起身接剑。

将剑赐予杨杲后,杨广再无动静,静静地坐在那软塌之上,仿佛在等待着名运的审判。

而杨杲却是手持这天子剑,向大殿外走去,杨广望着那不算健壮的身影,口中喃喃道:“苍天啊!杨家列祖列宗,定然要保佑吾儿无恙啊!”

谁也不曾想那个威风凛凛的暴君隋炀帝杨广,在这最危急的时刻也开始祈求列祖列宗的保佑。

在杨广与杨杲二人对话之时,外面的战斗也开始了。

宇文化及与司马德戡一阵寒暄,而独孤开远却是气愤异常,欲要招呼左右,杀进那重重包围,取这二狗贼的头颅。

只是身边的士卒们的目光却是都定睛在一人身上,只见那人身长一丈,金面长须,虎目浓眉。头戴一顶双凤金盔,身穿一件锁子黄金甲,手中拎着一件凤翅镏金鎲,端是英武不凡,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震慑住了所有的士卒。

此人正是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大隋军中第一勇士!

见此,独孤开远一咬牙,喊道:“陛下待我等恩重如山,今日陛下蒙难,我等又怎能退缩!进!有死无生!退!天诛地灭!杀!”

数百宿卫精神一震,随着独孤开远一同高喊:“进!有死无生!退!天诛地灭!杀!杀!杀!!!”

三声杀字已然将这数百宿卫的士气提到最高,紧接着向着十倍与己的敌人冲去。

司马德戡看着那气势如虹的人马,心中一颤,看向了一旁的宇文化及,道:“宇文将军,这独孤开远还需令郎出手。”

宇文化及听此,呵呵一笑,正要答应,只听的宇文成都冷冰冰的道:“我只负责父亲安全,其余事情一概不问!”

宇文化及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司马德戡道。

“司马将军,吾儿昨日偶感风寒,实属不易出战,这时还要靠你了,不过我这带来的兵丁,必然会同你们一同厮杀。”

说着不待司马德戡说话,宇文化及便吩咐左右道:“儿郎们!给我杀!”

接着便是一片喊杀声,加入了战斗,司马德戡见此心中不由暗骂一声老狐狸。

司马德戡与宇文化及一方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却因为多数为关陇人,心中早已思念家乡,在这场动乱之中,多数人都想着护着回去,哪还有什么太大的战斗欲望。

而独孤开远一方,虽然紧紧只有数百人,在敌人的汪洋大海中犹如随时会被吞灭的小舟,但却因为多数人都受过炀帝杨广的恩惠再加上其中多数为南方人,此时更是同仇敌忾,势不可挡,与之争斗竟然不曾落入下风。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再像刚开始一般,在独孤开远的带领下势要手刃贼首的气势。现在都是牢牢的守住前往大殿正门的路口。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头戴双凤金盔,身穿锁子黄金甲,手持凤翅镏金鎲的男人。

天下第一的威名,仅仅只是一站,便让敌人不敢前进分毫。

而此时,赵王杨杲也已出了观文殿。

木质的大门‘吱呀’作响,在那嘈杂声中没有泛起一点声浪,但是打开的大门确实吸引了远处几人的目光。

司马德戡、宇文化及等人尽皆将目光投了过来,眼中满是疑惑,因为众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想通,那个胆小的赵王杨杲竟然出现在了这样一片混乱的地方。

还有那满头的血迹,让众人心中感到异常诡异。

杨杲出了殿门,看到院中满是残肢断臂,还有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心头不由一阵恶心。

抬眼看去,却是看到那万军从中的几人,正是司马德戡与宇文化及等人。

杨杲大声质问:“司马将军,宇文将军,你二人此番是要作何!”

两边人马听得有人高喊,独孤开远回头一看,瞬间便是亡魂皆冒,心中嘀咕一句:“哎呦,我的老天啊,你这个小少爷啊,现在出来,你怕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吧。”

心里不管怎么吐槽,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开始带着身边的人向后退,意图将杨杲保护在人群之中。

而另一方将士的见到这个皇子出现,也是心中有些犯嘀咕,开始慢慢退后,因为他们今夜来此,全是因为司马将军和元礼将军说当今陛下遭小人挟持,故无法北归。

今日他们这是在勤王,意在:斩萧妃,扶帝归!而此时皇子出面,这场战争是否还有必要继续。

于是,一个人开始后退,而后两个人,十个人。。。。。。

越来越多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因为杨杲的一声喊,整个战场之中竟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竟然能清晰的听到寒风吹得锦旗瑟瑟作响。

宇文化及此刻见那仗剑而立的少年,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怯意,愣是没有敢向前搭话,毕竟这天下,杨家自隋文帝积威久已,而其亲手杀死隋炀帝多半也是为了告别自己内心的恐惧罢了。

否则纵观历史,又有哪个名臣大将会杀死皇帝自立,哪一个不是外表光鲜,却背地里干着鸡鸣狗盗之事。

而司马德戡一介武夫,却是不顾这许多事情,军中盛行强者为尊,此时的炀帝便犹如没了牙齿的老虎,在他眼中杨家皇族更成了一个笑话。

于是便接话道:“众将士念家久已,却久久未得归。全因萧妃迷惑圣上,致使陛下吾乐不思归,吾等特率领士卒前来勤王,恭请陛下还都大兴!”言毕,还一副忠臣之象,拱手向着观文殿方向遥遥拜了一拜。

杨杲心中暗骂:“谁说古人武将都是直肠子,这货一副忠肝义胆模样的奸臣,可是个武将啊。”

吐槽归吐槽,但是眼下最着急的便是必须拖延时间等穆桂英赶来,否则今夜不管怎样自己怕是都要凉凉,虽说裴虔通让自己干掉了,但是谁也不知道以后的史书会不会写自己被王虔通、张虔通给干掉啊。

杨杲心知此时最关急的事,便又向着没有答话的宇文化及开口问道:“宇文将军也是为此吗?”

宇文化及一听,忙道:“殿下!正是如此。”

。。。。。。。

而后三人你问我答的又说了几句,但是宇文化及与司马德戡二人口中句句都是北归,斩萧妃。

杨杲心中暗怒,拖延了半天,也不见穆桂英赶来,心中暗骂一声:这不靠谱的系统,小爷我不能忍了!

而后破口大骂:“就你们这样?还北归?归你大爷!斩萧妃?小爷我看你们谁敢!老而不死是为贼,宇文化及!看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那里能为人臣,我父王重用你,是看得起你,你倒好,不忠不孝,无耻之人。”

司马德戡听此,强憋着笑意,憋得整张脸都是通红。

宇文化及越听越不对劲,却不曾想这皇族贵胄竟然在这种场合口无遮拦,怒急骂道:“竖子!”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自持文人身份,骂人的脏话很难说出口。

杨杲却不是,座位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键盘侠,总是被人说只敢藏到背后骂人,这一次好不容易跑到明面上来了,岂不是要骂个痛快。

“竖子?竖子能是你叫的,彼其娘之的,你宇文化及不过是我杨家的一条狗而已,现在倒是来咬主人了,厉害了啊!”

不待宇文化及说话,杨杲又道:“行了,你不用张嘴,怕你嘴里那屎一般的味道熏到了我大隋的众将士,还有你旁边这位。”

说着,杨杲便将手一指一旁的司马德戡道:“你看看这老头,整张脸憋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怕是昨晚去出恭,啥都没弄出来吧,你看看啧啧。”

说的开心了,杨杲还啧了啧嘴,这些司马德戡也是懵/逼了,这赵王什么操作?这是嫌自己活得太好了?

独孤开远也是一脸懵,心道:这是要干啥?怕自己待会死的太舒服?

杨杲可不管这些,这届撕破了脸皮骂道:“什么北归,造反就造反,敢做不敢说,窝窝囊囊的算什么东西!”

而在观文殿内的杨广听到了,忍不住心中高呼:“骂得好!”

转而又开始担心起来了,毕竟现在自己这一方式处于劣势的,而且不知道宇文成都到底在这场叛变之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缀:咳,辣可明天是一年一度的周六周末了,要不要加更哪?真心鄙视把妹的,明天肯定又没人看了。

金甲男子的到来,众文臣武将,包括城墙上下的将士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齐声高呼:“陛下万岁!”

来者正是杨广。

杨广目光扫视,便道:“众将士免礼。”

“谢陛下!”众将士齐声喊道。

城门外,集结的大军数万之众,大军的最前方几人骑着宝马,为首的正是李子通。

李子通看着不远处的巍峨城墙道:“云召,可有破城之策?”

左侧一手持丈八亮银蛇矛,头戴顶凤翅银盔、身穿龙鳞银甲、肩批蟒龙白袍,胯下照夜玉狮子,面如紫玉的青年,端是英俊非凡,只是右脸上的半张面具确实口吐獠牙,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此人正是本在反王大会上身死的伍云召,被那无尾马一个偷袭,踏在脸上,幸得照夜玉狮子,以口为首,将其叼起,救出虎口。

“将军咱们本次前来便是打着诛除暴君的旗号,此次必须要正面击破。”伍云召想了想答道。

李子通微微颔首,却并未搭话。

此时城内传来高呼之声。

李子通扶须一笑道:“哈哈,本将军还在想如何破敌,若是强攻,弟兄们必然死伤惨重,听这城内动静,怕是那杨广亲临。”

而后一顿,便说道:“挑选两名机灵的弟兄上前骂阵!届时还要靠弟弟你了。”

“将军放心,必让隋军抱头鼠窜。”伍云召拱手道。

城墙下,一箭之地,出列的两名士卒打马停住。

“杨广老儿!速速出来受死!听说你的皇后萧媚娘,可是一个风情万种的,你可能受得了!拿出来让爷爷们帮你调教调教!”一人大喊道。

李子通听了嘴角抽了抽,心里骂道:“这俩货是哪来。怎么如此猥琐,有损我义军的声望啊。”

“对!杨广老儿!你怕是已经不行了吧!放着娇娘子只能看,不能干,是不是很难受!来吧,带出来,我们来帮你满足他,哈哈哈!”另一人更是不堪。

杨广已经在城墙之上查看敌情,陈棱正在汇报敌情,这两个糙汉子如此一骂,杨广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杨杲握紧了手中的钢刀,那个温柔且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母后,怎能容人侮辱。

此时杨杲怒了,单膝跪地:“父皇!儿臣请战。”

杨广见此,袖袍中紧握的双手缓缓松开,看着眼前的杨杲,愤怒的道:“不,这次,朕与你二人一同前往!大隋的国威不容亵渎!”

袖袍一甩,杨广对着眼前的众将士道:“陈棱守城,随时准备接应。其余诸将可敢随朕杀敌!”

“臣愿往!”一众将士纷纷应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下了城墙,却见一女子带着两个青年被士卒拦着。

杨广见此问道:“前方何事?”

来护儿一看,瞬间亡魂皆冒,忙出列跪地请罪,来楷也紧随其后。

“陛下臣有罪!”来护儿道。

“卿,何罪之有?”杨广目光炯炯的问道。

“陛下,臣教导子女无方,值此危机存亡之际却跑出来添乱,臣万死!”来护儿道。

“呵呵,卿有何罪?外面这等小鱼小虾能有何危亡之事?”杨广提到外面的来敌时,语气中满是不削一顾。

“将这三个小家伙给朕带过来。”杨广道。

片刻之后,来燕儿兄妹三人被引到了杨广面前。

兄妹三人道:“臣子(女)无礼,请陛下降罪。”

看着眼前的女子,杨广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杨杲,杨杲察觉到杨广的目光瞬间一脸懵/逼。

杨广见杨杲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心里恨得牙痒痒,想自己年轻时风流倜傥,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愚钝的儿子。

心里忍住叹息,问道:“你三人来此所为何事?”

“回禀陛下,臣女只是想见识一番战阵,便缠着两位哥哥带我来看看。”来燕儿当先道。

杨广眼睛一眯,说道:“杲儿!”

杨杲一愣,却不知此时杨广叫自己何事,楞了一下便道:“儿臣在。”

“对此事你以为何?”杨广问道。

“……”杨杲一脸懵逼,这关我何事,却不得不答道:“战阵本是男子之事,女子应当规避。”

“那赵王殿下身边的穆姑娘哪?单骑救驾,早已传遍天下。”来燕儿见杨杲竟瞧不起女子,便怼了一句。

一旁的来弘和来整忙扯了扯来燕儿的衣角示意其闭嘴。

“emm.......”杨杲瞬间无语。

杨广反而是一副要看看自家儿子怎么应对的样子。

而杨杲则是一副,好男不和女斗的样子,顿时让杨广觉得乏味。

“你三人,去城墙找个安全的位置待着。”杨广对着三人说道。

而后又转身吩咐陈棱:“陈棱,安排几个人护住他们。

“喏!”陈棱应诺。

“出发!”杨广大手一挥,众将军各自上了自己的战马。

城门洞开,万余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

门外正在骂阵的两个贼军一看,心中暗呼一声:“我滴娘唉!”

调转马头向着己方的队伍跑去。

李子通看着江都城门处鱼贯而出的隋军,顿时觉得大事可成。

便道:“云召,就看你能否拔得头筹。”

伍云召一拱手,打马出了军阵。

一人、一枪、一马,看着江都城下的军队正在迅速成形。

伍云召内劲暗动,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也打了个响鼻,开始兴奋的蹬着蹄下的泥土。

“伍云召在次,何人敢来一站!”抵足力气,一声大喝,声震云霄。

“什么!是他!”铁枪大将来护儿一声惊呼。

“哼!这逆贼!”杨广一声冷哼。

杨杲却是看了看眼前的阵容,眉毛微皱。

暗道:“今日怕是有些棘手了,拍在第二的宇文成都,武力值高达104,这伍云召排在第五,怕是要应该有100的武力值啊。”

“陛下!臣愿望。”正在杨杲胡思乱想之际,杨业求战的声音响起。

杨广正欲答应,杨延嗣抢先出阵道:“此战何须父亲,陛下,臣去会会这乱臣贼子。”

杨广见此哈哈大笑,道:“好!那便由七郎出阵。”

杨延嗣得令,手持一杆虎头乌金枪,打马便向伍云召的方向赶去。

“逆贼速速下马受死!”杨延嗣大喝一声。

“你是何人!”伍云召微微昂着头,藐视的看着杨延嗣道。

“呵呵。”杨延嗣一声冷笑,大喝道:“吾乃大隋!杨延嗣!”

后方的杨广听到,双手几张,不由赞道:“好!好一个大随杨延嗣!”

“废话少说!受死吧!”伍云召得知对方姓名,驱马便攻来。

照夜玉狮子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杨延嗣胯下也是一匹良驹,只是与照夜玉狮子相比却是逊色很多。

两匹马一动,来护儿便看出了究竟,便道:“不好!”

杨业也是眉头微皱。

杨广也是看出了问题,语气郑重的说道:“便道随时准备过去接应,要报七郎无忧。”

杨延嗣还在狂崔胯下良驹,照夜玉狮子已经马力全开,仅仅数息功夫,两人即将碰撞。

伍云召大喝一声:“去死!”

手中丈八亮银蛇矛借着照夜玉狮子的速度一个突刺。

杨延嗣见此,也不躲避,手中的虎头乌金枪一挑,将伍云召的亮银蛇矛挑开,而后枪尖一划,就要直取伍云召脖颈。

来护儿,杨业见此纷纷大喝一声:“好!”

伍云召也不俗,身形一仰,直接仰躺在马背之上,一杆长矛直接横扫,若是成功,杨延嗣面临的将是腰斩。

只见杨延嗣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收,双手握住长枪中心位置,枪柄一荡,直接将那锋利的长矛荡起一些高度,而后也是直接仰躺在马背之上。

两马交错而过。

“你小子,到还有两把刷子。”伍云召右手握矛,左手提缰,看着不远处的杨延嗣道。

“哼!你也不过如此!”杨延嗣道。

“哼哼,是吗?净逞口舌之力。”伍云召冷笑一声说道。

“那边再战!”说着杨延嗣已是催马向前。

这一次不再是一错而过,两人尽是放慢了马速,糜战在一起。

眨眼间已是交手十余合。

两马再次交错而过。

这次没再停留,两人两马,一个白如雪,一个红如火,再次飞速碰撞。

“不好!七郎的马只是中等之姿,强大的冲击力,马力已是枯竭。”来护儿一直关注战场,杨延嗣胯下的马匹也在他关注的范围之内。

发现异常,便要打马前去救援。

“大郎,二郎、六郎速去!”杨业也是快速做出了应对。

三人也不答话,直接催马前去。

伍云召也发现了杨延嗣胯下马匹的问题,杨延嗣亦然。

只是酣战正爽,又怎能策马而回,便继续催着胯下的马儿。

伍云召见此心中冷笑连连,暗道:“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一杆丈八亮银蛇矛晃成了阵阵虚影,杨延嗣更是见招拆招。

忽然伍云召一声大喝:“去死!”一杆长矛用处了开山大刀的气势,狠狠地劈了下来。

杨延嗣见此,手中虎头乌金枪猛然举起,“吭!”尖锐的金属碰撞之声响起。

“不好!”杨延嗣直觉到自己身下的马匹猛然一震,而后自己的身体开始下坠。

杨延嗣猛然一跃,滚下马去。却没看到,一杆长矛急速刺来,目标正是杨延嗣后心位置。

“七弟!”前来救援的三人齐声惊呼。

杨广、杨杲、杨业、来护儿攥着缰绳的手更是青筋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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