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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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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直朝门面砸落的画, 温赳愣住, 只梦见一次黑灰色, 境况就要如此糟糕索命一样?以前不这样的啊。

她哪里知道,原主本就气运耗尽, 如今再加上她的黑灰色衰倒体质, 效果无形之中会翻倍。

羌近酒疾速跑了过去, 在画即将砸上温赳的那一瞬间, 双臂抱着她的头。

“哐当”一声, 画框砸在羌近酒胳膊上, 又被他往外一挥, 撞到墙壁后掉落在地。

“你是傻子吗!看到有危险还愣神。”

羌近酒气急败坏, 自己要是不在怎么办, 就温赳这反应速度,肯定逃不过。

被他好生保护又被他凶, 温赳内心感动, 猫一样蹭了蹭对方胸膛, 才笑嘻嘻地道:“有你在啊, 我能有什么危险?”

话落,温赳转身小心翼翼地抬起羌近酒胳膊, 想查看伤势, 可惜被袖子挡住, 她着急起来:“疼不疼?我去叫方医生。”

羌近酒本是关心则乱气汹汹, 温赳一开口, 他就没了脾气。老婆如此依赖、信任自己, 他高兴还来不及。

他拉住她:“疼,但用不上方医生。”

“那回房,脱掉衣服检查一下。”温赳推着人往后退。

羌近酒左手揽住她继续往前走,嘴角含笑:“也就青紫一片,没什么好检查的,这几天右手不便,麻烦赳赳照顾了。”

温赳偏头看他:“怎么感觉你是故意要赖上我?”

腰伤的事情昨天才过去,今天又整一出,羌近酒就那么喜欢被自己照顾,管着?

“是啊,就赖你。”羌近酒说这话时,眼神瞟向落在地上的画。

温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感叹这男人太会说话,一句“就赖你”都有双重意思,一层意思是,没错,我就是要故意赖上你;另一层意思是,这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她认下,嘴上却还是要嗔怪一句:“油嘴滑舌。”

羌近酒俯身,含着她耳垂轻笑:“赳赳总结得很到位。”

嘴巴尝过,舌头还舔了舔。

温赳缩了缩脖子,随后伸手推搡近在咫尺的脸:“少没正经。”

“正经,我们下楼吃饭。”

羌近酒见好就收,搂着人往楼下走时,眼神再次扫过落在地面的画,心里有些奇怪,那画无缘无故掉下来,就像奔着温赳去的一样。昨晚,她坐在走廊上,画也在地上。

“赳赳,昨天晚上,那副画是不是已经掉落过一次?”

被问及,温赳回想,当时自己做了噩梦,心里害怕,跑出卧室没多远就摔了一跤,而那画突然掉下堪堪砸在脚边。

今天,其实是第二次掉落,对着她的头。

别人或许会当做是意外,但温赳不会,她自知体质特殊,想到此心里忽然一紧,莫名感到失态的严重性,而这画像是给自己提醒似的,第一次算是预警,第二次就要来真的。

“是落在脚边,但没伤到我。”温赳想,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当更谨慎。

羌近酒蹙眉,有些事解释不清其中道理,但就是诡异得很,怕吓到温赳,他没有明说,只是笑道:“或许是最近运气差了些,没事,我罩着你。”

温赳白他一眼,只是转瞬又紧紧抱住对方腰身,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脚软。

看着向下延伸楼梯与忽然腿软的人,羌近酒这次没有想什么诡异的事情,他声音很低:“那里是不是还疼,我抱你下去。”

什么什么?等温赳反应过来脸色变红的时候,已经被羌近酒抱着走出好几个阶梯。

脸埋在他胸膛,温赳想,妈伤势未好,应该不在大厅,不然她就尴尬了。

可惜,秦琉虽然要躺着,她也不喜欢躺在卧室里,难得儿子与赳赳都在,她哪儿也没去,就在楼下,斜靠贵妃椅守株待兔。

秦琉想,赳赳睡到这时候可以理解,没课的时候,她爱睡懒觉,这几天又忙前忙后,松懈下来难免多睡一会,以至于温赳睡过早饭时间,她都没让人上去打扰。

比较难理解的是阿酒也在,今天可是周五,工作狂竟然留在家里。先前问及,儿子也是含糊应答,不愿多说。

直觉他们俩有事,装伤的事情,昨天在医院阿酒已经露馅,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她正想着,听闻脚步声,一抬头,只见儿子抱着赳赳下来了。

秦琉眼神灼灼,饶是戏精外加厚脸皮羌近酒,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关起门来跟赳赳恩爱打闹是一回事,有人在场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轻咳两声,解释道:“妈,别担心,赳赳只是脚疼。”

窝在他怀里的温赳越发感觉自己没脸见人,可对面是秦琉,逃不过的。

她扭头:“妈,没事,真没事,有事也是我饿了。”

羌近酒将她放入沙发里,转而笑着往厨房走去。秦琉没说话,眼神在两人面上来回转,有事,绝对有事。

“赳赳啊,身上有痛处别忍着,该看医生的看医生,该撒娇就撒娇。”

秦琉纳闷,难道昨天在医院,赳赳真的只是脚疼,不是试探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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