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2 / 2)
温赳斜睨他一眼,“老实交待,灌醉我,你想干嘛?”
羌近酒牵着她继续走,“还能干嘛,想着你今天受了惊吓,喝醉反倒能好好睡一觉。”
这话,温赳听着特别舒坦,她偏头盯着羌近酒看,越看越满意。羌近酒被看得不自觉加快脚步,温赳说你慢点,他索性将人抱起,然后走得更快。
进门,开灯,将人摁在沙发里,一气呵成。
温赳仰躺着,下意识伸手遮眼挡住光线,羌近酒俯身,凑在她耳边戏谑道:“遮什么遮,你不是怕黑吗?”
一句话让温赳不由自主联想到那晚,他脱她衣服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更红。
她伸手揉他的头,“再敢取笑我,就罚你今晚睡——”
后面的“沙发”两字还没说完,羌近酒已经亲了上去,温赳气得捏着小拳头捶他,怎么还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堵嘴。
不让她把话说完,真霸道。
霸道的人吻势汹汹,灵活的舌头撬齿入关,左右横扫,那副迫不及待贪食的模样,仿佛终于遇到水源的沙漠行人。
捶人的拳头不知不觉停下,转而搂住对方的脖子,就在温赳似乎是受了对方感染,也觉得干渴起来的时候,电话响起。
羌近酒依旧半压着她,低笑道:“真想把电话线拔了。”
温赳有些纳闷,会是谁把电话打到这里?想到可能的情况,她推羌近酒:“可能是妈咪。”
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妈咪联系了,又恰逢两次丢手机,这期间她肯定联系过自己,想到这里时,温赳已经接起电话。
“赳赳,是你吗?”声音里透着欣喜。
“是我啊,妈咪。”此刻的温赳颇有一种与男友亲热被妈抓个当场的尴尬,她朝羌近酒吐舌头,做鬼脸。
羌近酒起身,示意自己先去洗澡。
“赳赳没事就好。”Julia松了口气,随后又开始数落,“电话老是打不通,短信也不给妈咪发一个。”
“妈咪上次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封闭学习,最近遇到点事耽搁了……”温赳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赳赳,上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Julia犹豫一会,最终还是说,“我结婚了。”
“嗯,妈咪幸福就好啊,无论是爸爸,还是姐姐,或者是我,都是这么希望的。”
这一刻,温赳真的特别敬佩温闻,走之前,把三朵花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希望她们能幸福,哪怕那种幸福里再也没有他。
Julia的声音忽然哽咽:“赳赳,妈咪对不起你爸爸,也对不起你们姐妹。”
“爸爸的三朵花现在都生活得很好,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温赳笑了起来:“妈咪,我也结婚了哦。”
轻松调皮的语气惹得Julia轻擦眼角,笑着说:“你早就结婚了啊,现在特意提,是不是羌近酒对你很好?”
“是啊,好得不得了,楼太高要抱着下,天太黑要抱着走,路太远也要抱着走……”温赳开始撒狗粮。
她故意的,果然,那头Julia被逗得笑声不停。
洗了个战斗澡的男人,倚靠在卧室门边,静静地听着温赳数自己的好,嘴角上扬,如吃了蜜糖。
温赳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同时让两个人高兴不已,等她挂断电话,走进卧室时,羌近酒正对着笔记本,似乎在处理事情。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很迷人,可是温赳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移开目光。
听闻脚步声,羌近酒偏头:“赳赳,过来。”
“不过去,你先把衣服穿好。”围着浴巾光膀子像什么话,虽然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但她还是会不自在。
羌近酒笑:“我没有衣服穿。”
话落,他又瞟了眼衣柜,“别想你那些睡衣了,一件件,跟光膀子差不多,你穿就好,反正这回我是怎么样也不会穿的。”
两次“借宿”,第一次没有衣服穿,羌近酒还有些尴尬,现在就是厚脸皮,没有衣服好得很。
正走到衣柜前的温赳,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睡衣让她不好意思捂住了脸,性感、蕾丝、透明,可以概括全部。
“咳咳,就这些,别说你,我现在也是不会穿的。”她直言。
羌近酒眼巴巴地看着她:“说句心里话,我其实还挺期待你穿的。”
“我才不要满足你。”温赳轻哼一声,抓了件浴袍往浴室走去。
她刚路过羌近酒身边,不料对方忽然从椅子上站起,笑着说:“那,还是我满足你吧。”
温赳微愣,随即兔子一样跑得飞快,闪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生怕晚了,羌近酒会跟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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