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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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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钱?!无稽之谈, 自己像是缺钱的人吗?

陆知非常生气, 觉得羌近酒不按套路出牌不可理喻。退一万步讲,羌近酒也不是缺钱的人啊,被骗点怎么了?难道老婆的身体健康比钱还重要!

陆知努力睁着还泛着酸涩的眼, 恶狠狠地指着羌近酒。

“小人, 十足的小人, 谁要骗钱了?这玉佩我白送。”

被人指着鼻子骂,羌近酒也没吭声, 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见温赳在自己说完那句“骗钱”的话后嘴角扬起, 他才放心。

琢磨陆知之前的话, 最有可能吓到温赳的应该是“七彩湖”,记得在小别墅,温赳从噩梦中醒来曾经说过, 梦里她开着车在公路上失控,然后撞破护栏摔入湖里淹死了。

那么可怕的梦, 当着温赳的面他装作不在意, 其实内心里一直没有忘记,尤其是在温赳说了梦的暗示作用后,记忆越发深刻。

难道,温赳梦见的恰好是七彩湖?

羌近酒垂眸思索不理陆知的时候, 温赳已经接招。

“白送?呵!”她突然抬头, 看向陆知面露讥诮,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听闻陆知说出的方法, 温赳无意再假装下去,对方费尽心思一步步想把自己引到七彩湖,一定有阴谋。她不敢再小瞧陆知,万一这人真有两把刷子,那自己会被坑得很惨。

不料温赳突然接腔,陆知仔细看着她,对方脸上哪还有什么犹豫、怀疑、渴望,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敌对与厌恶。

“你?”陆知开始有点理解陆淼,这对夫妻的确让人来气,“先前都是假装骗人的?”

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温赳慢悠悠地道,“戴着玉佩,每天凌晨浸泡在七彩湖里一小时,没问题都被你整出问题了。陆知,你是想我死吧。”

最后一句话可谓石破天惊,击中了陆知隐藏在心底的最真实想法。

“哼,不可理喻,不知死活。”陆知咬牙切齿,试图用凶狠掩盖被戳破后的刹那震惊。

话音刚落,当胸一脚袭来,又快又狠他避无可避,只得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脚,紧接着随着力道整个人往后倒去。

身旁陆淼惊呼一声,快速跑了过去,“叔叔,你怎么样?”

陆知倒在门口不远处,借着陆淼的搀扶慢慢站起,“没事,叔叔没事,有事的是打人的羌近酒,淼淼报警。”

羌近酒将人踹翻后,拉着温赳走进屋里,顺带还关上了门。

“好啊,报警,要不要我顺便叫医生来给你验伤?”羌近酒一步步走进,浑然不把陆知的话放在眼里。

听闻验伤陆知下意识抵触,他不吭声的瞬间,陆淼已经抢先,“叔叔,报警多伤和气,有误会说开就好。”

她最怕报警,自己要是被媒体拍到,还不知道怎么写呢,温赳进门前的那番叔侄关系好的话让她不得不担心。而且,报警只会让她跟羌近酒的关系越来越糟。

真是百害而无一利,最好的法子是当个中间人,把小事化了。

“误会?”陆知不可思议地看向陆淼,她平常对自己很好,怎么一碰上羌近酒的事,她就百般忍受维护呢?

“嗯,是误会。”陆淼点头,将他扶到一张椅子边坐下。

话落,她又看向羌近酒,声音温柔面带委屈,“羌总,温赳骗人在先,叔叔是好心帮忙,你怎么能打他呢?”

“你们眼瞎心黑,还想别人一样,脸可真大。”羌近酒伸手从温赳的背包里摸出一叠资料,拍在桌子上。

陆淼下意识侧身去看,上面竟然是陆知这段时间的行踪与资料。

“派人跟踪温赳,心怀不轨找角度拍照片,害我妈从楼梯上摔下来。”

说到这里,羌近酒难得给了陆淼一个眼神,“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那一脚你也有份。”

他竟然还想打自己,陆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目不转睛地看着羌近酒,眼眶通红:“阿姨从楼梯上摔下来,我也不想的。”

陆淼突然手指温赳,“要追究,根源也就是她不知检点,在外面勾三搭四跟别的男人举止亲昵。”

羌近酒手握成拳,眼神发凉,突然很想破戒收拾眼前这个挑弄是非不知死活的女人。

“砰,砰!”空气里接连响起两道碰撞声,随后传来陆知的痛呼。

温赳愣愣地看向羌近酒,在思考,他是怎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连人带椅子把陆知踹翻在地的。

伸手捂住温赳的眼睛,羌近酒说,“有些暴力,你别看。刚刚看到的赶紧忘掉。”

不打女人,打打陆知杀鸡儆猴还是可以的,果然一脚踹出之后,陆淼呆若木鸡瞬间安静消停了。

陆知本来靠坐在椅子里,手轻抚着之前被踹了一脚的胸口,还没缓过劲来,冷不防羌近酒突然发难,一脚踹向他坐着的椅子,紧接着他连人带椅重心不稳,摔落在地上。

“叔叔!”几秒之后,陆淼终于反应过来,赶紧跑了过去,搬开压在陆知身上的椅子,她神色慌张。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把人扶起来往外走。

陆知头磕在地上,头昏目眩,昨晚上的疼似乎又来了,他大口喘气,抬手摁住快要掉落的帽子。

“别动,先别动,不用去医院。”

话落,他看向羌近酒,眼神阴鸷,早知有今日,当年就不该多管闲事出手帮助羌家,这臭小子早点死了倒也干净。

见陆知看过来,羌近酒挑眉,“不服?站起来跟我打或者报警,随便你。”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段日子因为陆家不断挑事积压在心中的浊气总算释放出了一二,耍小手段、跟踪、拍照、诋毁等一系列的事情,还是打一顿更解气。

被挑衅,陆知胸口剧烈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疼,或者二者皆有。

陆淼不再关心询问叔叔如何,也不再像羌近酒解释,一双凤眸如猝了毒般紧紧盯着温赳,都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温赳,哥哥不会被关在警察局,因为无法及时治疗,膝盖从此落下毛病。

要不是温赳,叔叔不会接二连三被打,而自己说不定早就跟羌近酒在一起了。

一个要死的女人,挡道的女人,不检点的女人,可恶的女人。

她必须现在立刻马上揭开温赳的真面目,陆淼找到自己的包,气匆匆地从里面拿出早就放在里面的照片。

“温赳!”

陆淼大喊一声,几步走到温赳面前,然后将十几张照片甩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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