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2 / 2)
以为他会继续耍无赖,温赳始终留意着羌近酒的举动,不料他没有反抗不说,甚至还在她彻底退开的时候闭上了眼。
他安安静静地,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身下一空,心里也突然一空,温赳感到没着没落的,只见下一刻,她又主动凑上前去,捏了捏他鼻子,“阿酒,你怎么了?”
累了困了?还是自己退开的举动伤到了他?
看不到他的眼神,温赳有些慌。明明知道羌近酒害怕失去自己,还这样闹,他肯定由此及彼,想多了。
“你说话啊,生气了?”
羌近酒依然闭着眼,把头偏向一边,哼出一句,“边做边说。”
边做边说?意思就是,现在没做就不开口讲话,这小孩子赌气一样的话,温赳有些无奈。
上下打量一番高大的男人,发脾气还头偏向一边,这是等自己哄呢!温赳没好气地抬起右腿,缠上他的腰。
“这样总可以了吧?”
羌近酒叹息一声,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
“赳赳,也许我使劲浑身解数都没法阻止你睡着,那个梦充满未知,我怎么样也无法抵达,但至少我能在你的身体里,浑然一体,也算是陪着你同进退。”
不料他是这么想的,温赳愣住,随后伸手捏他的脸,“好了,我不闹也不推开你,笑一个。”
羌近酒咧嘴而笑,随后得寸进尺,“是你把我推出来的,必须得你请进去。”
“……”
随后的几分钟里,温赳红着脸,动手又动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某物再次请进来。
整个过程,羌近酒起初还憋着笑,觉得自己奸计得逞,可后来变成了煎熬,“老婆,你这么笨手笨脚,确定不是来折腾我的?”
前后一阵折腾,温赳渐渐大胆起来,“还不是怪你,没事长这么大,还偷懒自己不动,只借助外力多难进去,这姿势也不好。”
羌近酒摸了把鼻子,便宜占尽,还马后炮,“我要是你啊,肯定先爬起来坐上去,然后再躺下,省时省力。”
温赳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肩头,“你之前怎么,嗯啊!”
“现在说也不迟啊,留着给你下次用。”
羌近酒挺动腰身,能轻轻松松地让温赳说不出完整的话,而他自己,游刃有余,欺负了这次还不忘下次。
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每当温赳要占上风的时候,羌近酒就突然使坏,用力撞过去,温赳什么有理有气势的话瞬间溃不成军。
温赳气得想打人,奈何又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她赌气似的闭上嘴,又被厚颜无耻地男人撬开。期间,羌近酒还说,“你这张嘴啊,要是不想说话,就干点别的,反正不能闲着。”
温赳想,那还是说说话吧。
即使如此,凌晨三点左右,她还是睡着了。
羌近酒微不可察地叹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敢放松分毫,也不敢闭上眼,温赳做梦去了,他必须守着。
等她醒来,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是好是坏自己都在,都要陪着她走过。
黑暗里,羌近酒一下又一下用手指梳理着温赳的长发,因为之前的运动,两人身上都有些汗湿,头发黏黏腻腻地贴在她额角。
羌近酒俯身亲吻,视若珍宝。
四点三刻,温赳睁开眼就撞入了如墨的眸子里,那里头安安静静的仿佛只剩下等待,她嘴角扬起一抹笑,“你没睡啊。”
“等你醒。”羌近酒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尽量轻松,“梦见了什么颜色?”
温赳摇头,“不记得了,或许什么也没有。”
她感到奇怪,这是二十年来,她第一次在周四的晚上没有做有颜色的梦,或者说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颜色。
温赳挪动身体,又感觉到有异,反应过来后笑骂眼前人,“混蛋,你还真的一直在里面啊。”
羌近酒也笑,“是啊,里面可暖和了。你没做梦,是不是因为这个?”
温赳双手环住他腰身,“你肯定是累了,尽说胡话,赶紧睡,听话。”
羌近酒拗不过她,乖乖地闭眼睡觉。
他们不知道的是,几乎是在温赳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市医院的某间病房里,陆淼也睁开了眼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