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陆淼(2 / 2)
“哈哈哈……”陆炎这才满意,大笑着走出了病房。
一出门笑声停止,陆炎莫名觉得心底空落落的,抬手抹眼,他给出自嘲式的解释:“陆炎啊陆炎,你这个不争气的,竟然笑出了泪。”
陆知已死的消息传来时,温赳还在睡觉,羌近酒窝在被窝里给她暖床,不开空调,已经热得一声汗,可惜怀里的人睡着后还嘀咕着冷。
羌近酒心疼不已,摸摸温赳,她身上已经热乎。
诶,老婆梦里的冷,他束手无策,唯有紧紧搂着她望着天花板出神。
陆知已死,陆淼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不管她是时醒时疯,还是一直疯下去,也不管陆文成会不会手下留情,单一个陆炎就不会放过她,这点羌近酒心知肚明。
浑人对上恶人,整治起来一定好看。
说实在的,他不打女人,更不屑与陆淼扯上半点关系,哪怕收拾对方,都嫌脏了手,所以这事留给浑人陆炎刚好。
羌近酒嘴角扬起,赳赳的最大安全隐患算是拔除了。
高兴之余,他忍不住抱着怀里的人在被窝里翻滚一圈。
温赳是被压醒的,睁开眼,撞入一双如墨的眸子里,璀璨得如同暗夜星辰,她瘪嘴,“你把我的梦都压碎了。”
羌近酒不吭声,只是嘴角扬起,随后快速亲一口温赳,脸上洋溢的喜气如过年一般。
温赳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什么事这么高兴?”
高兴到自己醒后第一反应不是询问是否做了有颜色梦,真是奇怪。
“嗯,你做好准备,接下来的场面说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地血腥。”羌近酒一本正经,抑扬顿挫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吊人胃口的说书先生。
温赳伸手戳他脸颊,“爱说不说,要说快说,不然家法伺候。”
家法是什么?不过是老婆不让近身,但这个不过对羌近酒来说已经够狠够毒,他快速开口:“是陆知,烂头死在了警察局门口,场面血腥,恶臭十里。”
羌近酒清了清嗓子,“二十年前在凰城风生水起的一代大师——陆知,因为偷字,烂头而死,轰动全城,真是讽刺性的佳话。”
“呕——”从画面想象到生理反应,温赳动作利落,陆知终于死了,可她只想吐。
吓得羌近酒止住话头,抱着人快速溜下床径直往浴室冲,“忍一下,待会再吐。”
温赳笑了起来,“羌总,你不穿鞋就算了,还光屁股,这样是不对的。”
羌近酒眼眸微垂,快速扫一眼怀里人,“下次,一定把你也扒光,跟我一起裸睡,反抗无效。”
话落,他粗声粗气地问:“你还吐不吐?”
温赳摇头:“不想吐了,还是回床上吧,冷。”
又是冷,羌近酒眉头蹙起,人就抱在自己怀里,温温热热的,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还想着顺便去浴室洗个澡呢,这会只有把温赳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赳赳,你老实跟我说,是哪里冷?”他停顿片刻,终究还是问出了口,“落入湖底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想起恶梦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很有可能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冷,大概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当然是身体觉得冷,表面暖和了,里面还是冷的。”
温赳往他怀里缩了缩,“七彩湖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了,今天全当游泳,就是湖底的水啊,太凉。”
“没有影响那就好。”羌近酒摸了摸她额头,“表面捂暖里头冷的,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觉得口渴。”温赳再次舔了舔唇。
羌近酒正要起身下床,不料半道被人抱住,他解释:“我是去给你倒水。”
温赳紧紧将人抱着,“别去,你离开就更冷了。”
看着她万分依赖一刻也离不开的模样,羌近酒感到好笑,轻捏她鼻子:“小祖宗,那你还要不要喝水了?”
温赳咂摸了一下嘴巴,紧接着舌头舔了舔嘴唇,“现在,也不是那么口渴。”
她的小动作落在他眼里,无意挑逗,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羌近酒突然俯身将人压住,叹息道:“也罢,我亲自帮你润润唇好了。”
“什么唔……”
几分钟后,温赳推了推身上的人,“你还是去倒水吧。”
羌近酒笑得揶揄,“不冷了?”
她笑得无辜,“嗯,被你吻得火起,不冷了,渴得慌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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