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着急妹(1 / 2)

加入书签

没有陆知恶心, 陆淼挑事的日子, 温赳过得顺心如意, 认真的时候钻研酿酒,不认真的时候多半在挑逗羌近酒, 得闲时陪秦琉、约朋友, 一张一弛惬意潇洒, 转眼便夏天来去秋已末。

当然, 这几个月一直萦绕在身边的难题也有。

一是大哥什么时候气消?从五月到十一月, 温赳主动约饭赔罪, 登门探望, 时见鹿都没有好脸色, 要是带上羌近酒, 他脸色就更差了。

二是七彩梦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温赳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周四没有梦见带颜色的梦。时间久了,别说是她自己, 就是时刻紧张着的羌近酒也放下心来, 不再每天她一睁眼就询问做了什么梦。

三是, 咳咳, 自己啥时候能怀孕啊?这个问题尴尬而迫切,全家人都在想, 可半年过去, 肚子依然没有动静。

某天, 温赳直接挑明问羌近酒“我要是不能生孩子怎么办?”羌近酒斜睨她一眼, 反问“你是觉得自己不行, 还是我不行?”温赳不敢答, 因为好好的一道问答题,羌近酒定会让它秒变证明题。

冬日下午,趁着太阳还没落山,温赳离开实验室,裹围巾戴帽子,拎着刚刚调配的新酒往时见鹿的工作室去。

先前的落湖让她怕冷了将近一个月,之后虽然好转,但是比起常人她更能感受到冬天的寒意,所以她很早就点头同意了羌近酒提出的专车司机接送。

但是今天,摸着自己新研制的酒,桃花眼微转,温赳决定对自家倔脾气大哥下一包猛药。嘱咐司机在距离工作室一公里的时候停下,她吸了吸鼻子,推门下车。

“你回去吧,不用等也不用来接。羌近酒要是问起,就说我在驯鹿。”

温赳摆手告别司机,随后沐浴着凛冽的寒风和并不暖的阳光,缩着脖子,一步一步往时见鹿的工作室走去。

带新酒,时见鹿多少会感受到自己的诚意;而走过去,时见鹿肯定得心软,为了大哥能气消,温赳可是下足了本,美食计与苦肉计混合出一包猛药。

她慢慢地,一公里硬是走出十五分钟,冻到脸红手软。

虽然冷得难受,但心里是高兴的,温赳轻甩着手中纸袋,一蹦一跳,人还没到楼下,二楼的鹦鹉见着她已经欢快地叫唤起来:“啾啾,啾来了~”

温赳仰头看去,“阿溪,阿嚏!”

鹦鹉歪着头看她,似乎在疑惑阿嚏是谁,过了会它摇了摇脑袋:“阿溪想啾啾,啾啾美美哒。”

温赳心道鼻涕都要出来了,美个鬼!

她吸了吸鼻子,冻得发软的手笨拙地往包里掏纸巾。

正在二楼画图的时见鹿,在鹦鹉喊出一声“啾啾”的时候,握笔的手顿了顿,随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画着,一副天落刀子,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可惜,淡定不过三秒。

楼底下一声动静不小的喷嚏让时见鹿快速站起,几步走到窗边,见温赳一个人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他快速往楼下跑。

鹦鹉见他这样,不甘落后,扑腾着翅膀,直接从窗边飞了下去,瞬间落在温赳肩头,“啾啾,香。”

温赳正苦于鼻涕要出来纸巾还没掏出来,冷不防阿溪落在肩头,然后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脸颊,不小心扫到了鼻子。

“阿嚏——”

形象全没了,这时不远处恰好响起开门声,温赳着急起来,扯了围巾胡乱往鼻子上一擦,随后将围巾取下,顿时寒风从衣领灌入,她冷得打哆嗦,喷嚏一个接一个,一个赛一个响亮。

温赳流出了非自愿的泪。

时见鹿几乎是跑过来的,人到大衣到,将温赳紧紧裹住,才冷着脸问她:“车呢,司机呢?你就这么走过来?”

冷气压下,善于察言观色的鹦鹉比谁都飞得快。

温赳提了提手中的纸袋,“哥,我是特意来给你送酒的。”

顿时冻得通红的小手映入眼帘,时见鹿下意识皱眉,拎过纸袋,“先回屋。”

温赳垂着头,暗想自己这幅猛药效果还不错,就是这“阿嚏”出乎意料,身体太弱,不禁寒风。

屋内空调横行,温暖如春。

温赳端着一杯热牛奶小口抿着,“哥,看在我今天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们讲和吧。”

时见鹿慢条斯理地从纸袋里拿出新酒,颇为嫌弃地道,“你这装酒的瓶子,毫无设计感,差劲。”

“可酒是好的呀。”温赳快速作答,并怂恿:“你试试看,今天下午的新品,别人都没尝过呢,你是第一个。”

“哼,拿我当小白鼠?”

温赳叹气,起身脱下时见鹿的大衣,“哥,你变了,自从我落湖,你说话就如同拿着针对我左扎一下右扎一下,以后我——”

以为她要发脾气,时见鹿长睫轻眨,小声追问:“以后如何?”

“以后我就天天冒寒风来给你送酒,刚好到这看你的冷脸,前冷后冷以毒攻毒,顺带还可以锻炼身体。”

话落,不等时见鹿开口,温赳又打了个喷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