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说用就用,用完就丢!(5更)(1 / 1)
邺城,城主府。 流风院内脚步杂乱,侍女小厮来往不断,或捧水,或拿棉布。 匆匆地进去,又匆匆地出来,手里端着血红的水。 上官燕婉眉头紧皱,站在外间来回踱步,里间军医正在给上官泽辰处理伤口。 军医是从上京来的,正是太医院院判白清觉,他小时候还做过上官泽辰的伴读,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此次听说上官泽辰要来西南平叛,便主动请缨跟了过来,就怕路途中出什么意外,可及时救治。 白清觉这人,医术一流,可谓是年轻人中的翘楚,不过是十九岁的年纪,已经是太医院院判了。 但他有个毛病,就是话特别多,平里没少被人说。 也许是子差别大,他和上官泽辰,一个话痨,一个沉默寡言,倒是意外地合得来。 此时,白清觉看着上官泽辰前的伤口,额头冷汗直冒,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又开始唠叨个不停了。 “六下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这到底是被什么抓伤的?看着不像是剑伤,也不像是是刀伤啊。 难道羌方军队里还有攻击的动物?豹子?猛虎? 我从小时候就听说,这些异族的人喜欢养凶猛的动物,有些人甚至跟老虎一起睡。 我还一直以为是假的,难道真的存在?国师,你可看清伤了六下的那物了?真的……” 话未说完,直接被喝断了。 “闭嘴!切勿一心二用!” 白清觉下意识想反驳,就他那医术,还是很自信的,别说是一心二用,
邺城,城主府。 流风院内脚步杂乱,侍女小厮来往不断,或捧水,或拿棉布。 匆匆地进去,又匆匆地出来,手里端着血红的水。 上官燕婉眉头紧皱,站在外间来回踱步,里间军医正在给上官泽辰处理伤口。 军医是从上京来的,正是太医院院判白清觉,他小时候还做过上官泽辰的伴读,两人关系一直不错。 此次听说上官泽辰要来西南平叛,便主动请缨跟了过来,就怕路途中出什么意外,可及时救治。 白清觉这人,医术一流,可谓是年轻人中的翘楚,不过是十九岁的年纪,已经是太医院院判了。 但他有个毛病,就是话特别多,平里没少被人说。 也许是子差别大,他和上官泽辰,一个话痨,一个沉默寡言,倒是意外地合得来。 此时,白清觉看着上官泽辰前的伤口,额头冷汗直冒,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又开始唠叨个不停了。 “六下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这到底是被什么抓伤的?看着不像是剑伤,也不像是是刀伤啊。 难道羌方军队里还有攻击的动物?豹子?猛虎? 我从小时候就听说,这些异族的人喜欢养凶猛的动物,有些人甚至跟老虎一起睡。 我还一直以为是假的,难道真的存在?国师,你可看清伤了六下的那物了?真的……” 话未说完,直接被喝断了。 “闭嘴!切勿一心二用!” 白清觉下意识想反驳,就他那医术,还是很自信的,别说是一心二用,就算是一心三用,他也照样治病救人! 可是抬眼看到那双漆黑凛冽的眸子,又把脖子缩了回来,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白清觉将上官泽辰的伤口处理好,又小心地上了药,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六下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只需休养几,便可慢慢恢复。 但彻底恢复之前,切忌舞刀弄枪,暂时不要碰武器了。” 云依斐点点头,这才站起来,形却忽而颤了一下。 白清觉眼疾手快,正要伸手去揽,却被他避开了,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抓住了桌角。 “我没事。” 白清觉看着他略苍白的脸,面生狐疑。 “国师大人,你不会也受伤了吧?我看你脸色不好,且额头都有冷汗了,要不要我帮你……” 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云依斐下意识地往外间看了一眼,摆了摆手。 “不用,我没受伤,不过是过于劳累而已,你最好闭上你的嘴,若是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小心……” 白清觉被他清冷的眸光摄住,赶紧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国师大人放心,我的嘴还是很严的,绝对不会让公主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白清觉整里跟上官泽辰混在一起,自然知道云依斐和上官燕婉的关系,也猜出他心中所想,还怎么敢乱说! 只作小媳妇模样,跟在云依斐后走了出去。 上官燕婉看到两人走出来,急忙上前。 “白太医,六皇、六下没事吧?” 白清觉昂着头,一脸的自信满满。 “虽说受的伤重了些,但有我在,肯定不会出事的,我可是妙手回,太医院最年轻最出众的太医。 六下的伤已经处理完了,现在已无大碍,只需记得这段时间切勿舞刀弄枪就行了。” 上官燕婉高悬的心这才放下,长舒一口气。 “这就好,这就好。” 这才转头看向云依斐,眉头一皱,当即抓住了他的手。 “国师,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看?” 云依斐还未开口,门口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城主一家。 许是听说了上官泽辰受伤的事,特地跑来慰问的。 云依斐眼底亮光一闪,明显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上官燕婉。 “虢虢,你在这里招呼城主他们,我和白太医还有话要说,先离开一下。” 白清觉被他清冷的眼光一扫,当即心领神会,皮笑不笑地应和。 “没错,关于六下的伤,我和国师还需要再讨论一下。” 上官燕婉目光在两人上扫了扫,信以为真,暂且忘记了刚刚要问的话,只点了点头。 “那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 白清觉跟着云依斐走了出去,迎头碰上容聚等人,也只是点了点头。 刚出了院门,云依斐转头看他一眼,“行了,你去忙你的吧,不要跟着我了。” 白清觉见他毫不犹豫地转离开,翻了个白眼。 “的,小爷好歹也是太医院最年轻出众的太医,妙手回,怎么可以说用就用,用完就丢!” 可惜,这话注定只有他一人听见,被当做抹布随手丢弃,也只能忍了,谁叫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国师! 云依斐刚进了院门,口满意的血腥气冲上来,再也压抑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 竹安正端着个盆走出来,看到他嘴边刺目的血,吓得把盆一丢,就狂奔而来。 也顾不上云依斐是不是有洁癖了,直接揽住他的胳膊。 “国师大人,你受伤了?”
跟着我了。” 白清觉见他毫不犹豫地转离开,翻了个白眼。 “的,小爷好歹也是太医院最年轻出众的太医,妙手回,怎么可以说用就用,用完就丢!” 可惜,这话注定只有他一人听见,被当做抹布随手丢弃,也只能忍了,谁叫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国师! 云依斐刚进了院门,口满意的血腥气冲上来,再也压抑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 竹安正端着个盆走出来,看到他嘴边刺目的血,吓得把盆一丢,就狂奔而来。 也顾不上云依斐是不是有洁癖了,直接揽住他的胳膊。 “国师大人,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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