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回忆杀（2/3）明哥教……（2 / 2）

空气紧张起来，那人站在那儿，依旧不疾不徐道：“我想管就管。”

对峙之中，那人拿出手机，低声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后门就出来几个人。杨乐容知道这个酒吧的人是最惹不起的那一拨，见状咒骂一声，把程锦明一脚踹到地上，带着一帮人败兴而去。

程锦明在眩晕中，对一切都不太明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稍微清醒一点以后，发现自己还健在，躺在一间小房间里，头疼，肚子疼，像是被打过一顿，但伤口都包扎了，狗日的杨乐容也没了踪影。他眼前都是重影和发散的乱七八糟的光，几乎半盲，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被一只手扶住。

程锦明从那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对他说了谢谢。那人问他能不能回家，程锦明说能，摸索着走出门，邦地一声撞到了墙。

那人于是无奈地问他家在哪儿。

程锦明便也不逞能了，事实上他差点又要被撞晕过去。

那人开车送他，文曲苑不好找，按着导航找都费劲。程锦明缩在车里，有心指路，但眼睛还是看不清东西，再加上他本来就晕车，这下晕上加晕，酒在胃里翻腾，死死压着大拇指才没吐出来，完全不敢张嘴，闭着眼等恶心劲儿过去，后来就等到睡着了。再醒过来，是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他们居然还在车上。那人在打电话，不停地嗯嗯嗯往左还是往右，程锦明听了半天，好像是有人在电话那边给他指路。

这让他十分之过意不去。“要不你随便找个麦当劳放我下来，我坐一宿就好了。”

那人道：“快到了。”话音刚落，车子震了一下，开上了熟悉的坑坑洼洼小泥路。程锦明到了这儿，心里地图就出来了，“左边第二个入口进去。”

那人跟着程锦明的指挥到了文曲苑，车停在破烂铁门门口，几乎堵住了一整条小道。程锦明边说谢谢边下车，却听到那人说：“别动。”他下了车，走到程锦明这边，把程锦明拉出来。程锦明坐着还不觉得，站起来就一阵虚软，像踏着一片海洋球，那人很自然地揽着他。

程锦明感觉到万分不好意思，弱弱道：“我平时没那么娇气的。”

那人：“被下药了都这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程锦明的火就蹭地蹿起来，咬牙切齿地很想去操杨乐容的祖宗。他知道自己这回不是信错人，不是看错人，不是识人不清，而是彻彻底底瞎了傻了被算计到沟里去了。

那人又道：“你也不用谢我，我只是怕你死了连累到我们那儿。如果你血液里检出来什么药，食品局工商局的人找上门，还是会有麻烦。更何况那人在酒吧里就动了手，这也是不合规矩的。”

他说食品局三个字的时候，程锦明肚子叫了一声。

空气诡异地沉默片刻，程锦明窘得头晕脑胀，一时短路道：“你，你要不要吃宵夜？”

阿祖早上就回乡下了。冰箱里有中午做好的糖醋小排，橱柜里有公仔面。那人不知道是真的饿了，还是看程锦明行动困难，怕他饿死，主动地答应了留下来吃宵夜。于是程锦明晕乎乎地陷在沙发里，让一个陌生人在他厨房里热排骨煮泡面，吃了一顿滋味奇妙的夜宵。那人走的时候，对程锦明说了一句谢谢，很好吃。程锦明还是模模糊糊地什么也看不清，也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就在沙发上睡倒了。第二天想起来，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好像在做梦一样。

药的副作用持续了好几天，程锦明在第三天才能清楚地看见东西，但头疼了整整一周。祸不单行，阿祖从乡下回来后，一直咳嗽和低烧，阿祖从来不生病，程锦明本来没往心里去，他在盘算要如何还杨乐容那杯酒。但随着年关将近，天气慢慢变冷，阿祖的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甚至发起高烧。程锦明心下大骇，手忙脚乱地将他送入医院，查出是肺炎。

那是一个发生了很多事情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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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进度：2/3

今日是草莓味的 甜里甜气的初遇</li> </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