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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独处一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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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独处一室

拂归并没有跟着崔长陵再回到客栈,尽管他对那位传说中的王家小郎君充满了好奇,他仍然没有这样做。

如他自己所说,这些年,涉足红尘已经太多,为了崔长陵,更是为了和温祈道的交情,但仅止于此也就够了。

孩子们长大了,将来的路总是要他们自己走的,干涉的多了,反倒招人不待见,况且崔长陵从来就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和那位小郎君之间究竟是如何,谁说得清?他说了,他们敢信吗?他们不信,又能拿他怎么样?

于是任凭崔长陵再三的请,他还是推辞了,连多余的交代叮嘱都不曾有,就好像他这么个人,从没到泗水县来走这一趟一般。

其实他和崔长陵是心照不宣罢了。

长乐坊这样的地方,不是崔长陵会常来的,他不是个好热闹又贪玩的人,再新鲜有趣的,也未必吸引的了他。

他一个尚书令,离京往南漳去,其实里头的事儿拂归多少知道一点,都是从温祈道口中听闻,只是俗世外的人,不做多思多想,而放在眼下看,崔长陵呢?他更不该有这样的心思,还跑到长乐坊来寻乐子。

那么他为何而来,不言而喻。

拂归摇着手中那柄拂尘,渐次远去,只留给了崔长陵一道背影,是凌然而又高洁的。

崔长陵下意识的摇头,叹息差点儿从他嘴角溢出来。

他能看得分明,拂归临走前,眼中写满了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呢?

他失笑。

上次在永兴,清荔先生说,这么多年了,夫子从没有一日是真正放下心的,时时刻刻都在为他担忧,提心吊胆的操着心,凡是他经手过的事,夫子都会再细细琢磨,唯恐他出了岔子,将来给自己惹麻烦,就好比多年前蒋之行的案子。

那时他尚不觉得如何,甚至想来,许是先生夸大其词了也未可知。

直到今日,在泗水遇上拂归道人,他才幡然醒悟——没有人夸大其词,也没有人只是说说而已,夫子为他日夜悬心,甚至远胜过阿耶。

崔长陵是怀着复杂的心思回到客栈的,长乐坊他没仔细逛,什么新鲜玩意也没给王羡带回去。

只是回了客栈,问了浓墨几句,就径直上楼去看她。

王羡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崔长陵离开了这大半天,再回来,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

她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也许是眼神,看她的眼神,也许是周身气度。

从前他好像自持,很端着身份,今日不一样……

她试探性的张口:“夫子出门遇上什么开心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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