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包子铺小工（2 / 2）

张叶甜甜一笑，“我相信老板，老板可是我的恩人。”非常暖心的话，有些小黑心的老板差点被打动了。

张叶可以说，什么活儿都干，而且很快速，以至于，本来三个人，又将另外一个裁员了。现在包子铺只剩下张叶和老板。工作什么的基本上张叶包了，老板负责买卖。而张叶一个人干两、三个人的活儿。得到的工资，其实也就一个人的正常水准。一天三十。但，张叶已经觉得很好了，因为要知道，他在贫民窟干的那些勾当，平均下来一天十块都难说。

总之是很好的，算是上路。不用靠不光明的手段获得金钱。这和他当时进城的初衷想法有所背离，但是他并没有觉得不好什么的，反而觉得这样很好。一个稳定的收入，安全的收入。比危险不稳定的收入要好的多，人就是要实在。

“张叶，你真的很给力呢，看来，是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哎。”

张叶道，“老板，你才四十几岁，当时而立之年。”

老板叼着烟，吹着圈圈，望着张叶：“你和我一样，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很用功的。卖力赚钱啊，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你要知道啊，这个世界太诱惑了。”

张叶好奇问，“难道说，老板，你还没有妻子吗。”

“哈哈，有啊，哈哈，没有，”他熄灭了盐，有些落寞道，“跟别人跑了，我当时太不中用了。”

张叶心中叹息，看起来有些小黑心，其实，是一个内心脆弱的人。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如此吧。

“她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她要把感情当做买卖，得到梦想的未来……”老板把他的感情史说完语重心长道，“所以，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的话，满口谎言。骗完你的钱就走了，去骗下一位。”

“嗯，”张叶却不这么认为。是这名大叔遇人不淑，要知道，他的几个女人对他可好着呢。

突然有一天老板没有来，不过带人捎话给他让自己去聘请一个人，工资就日结。赚的钱他先放着。说自己有重要事情，过一段时间来。

张叶知道，所谓过一段时间，而没有明确，可能是超过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可能会更长。怎么说呢，张叶笑了起来，揉着面团，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张叶在门口发布了一则招人启事，他比黑心老板还扣，包吃打杂25块一个月。要知道，当时老板给他的工资可是三十。很显然的没有人来。以至于张叶凌晨三点起来做包子馒头。到时候直接拿就是，就不用现做现卖了。可能这些给顾客的感觉不好，因为毕竟不是看着做。但怎么说，这个店面经营的好长一段时间，大多数都是老顾客回顾，所以不太会介意的。而新的顾客，想买就买，不买走，张叶不强求。

但这世界上或许有他相同类似境遇的人吧，第三天，一个戴眼镜的小姑娘来了，说要来打杂。张叶表示很怀疑，因为这个小姑娘，似乎并没有做过事情的感觉，也就是没有做过家务。怎么可能在包子铺能够有打杂重任呢，要知道，包子铺可是速度解决一切的。顾客要什么东西，你得在十秒钟之内呈上才是服务周到，超过二十秒，就是一般，三十秒可能顾客就会产生不满意的情绪了。这是张叶打杂三个月所观测到的数据，很准确的，八九不离十。

“你确定你要来打杂？”

“是……是的。”眼镜姑娘略口吃。

张叶是非常想找一个帮手的，因为这几天的营业额明显的下降，有没有现做现卖的原因，但更有手脚忙不过来。有好些人不愿意等，等了一分钟还不上，就走了。那高峰期，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有些人等两三分钟都是有的。所以，非常非常需要一个打杂的。

张叶道，“那么，我试一试你的反应。”

“好，”她衣侧拧着小拳头。

张叶道，“一分钟之内，来回十次，每次，两个包子放在袋子里。”

“啊，这么多吗。”

张叶不啰嗦，“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我开始计时了。”

“一、二、三……五个。”

张叶严肃道，“不合格。”

“我……”她涨红了脸，突然想到什么，“我既然做了一般，就给一半的价钱，你可以只给我十二块一天。”

张叶沉默。

“可以吗，这样你又不亏。”

张叶最终点头，“嗯，你来上班吧。”

“耶，”她竖起拇指，不过，戴着眼镜怎么看都让张叶觉得别扭，张叶道，“你可以取下眼镜吗。”

女孩一呆，摸着眼镜框：“必须吗。”

张叶认真道，“必须。”

她摘下了眼睛，美丽令人窒息。无法想象，若是这样美丽，为何戴上眼镜。女孩道，“你只是想看看我吧。我现在可以戴回去吗。”

张叶点头，“可以了。”然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问别人名字不限介绍自己吗？”她似乎很可爱的一笑，但因为眼镜，减分N，成为负数，觉得很丑。至少张叶这么认为。介绍自己：“我叫做张叶。”

女孩也介绍自己：“我叫做缘缘。”

“好，开始工作吧。”

“那么，我要怎么工作。”

张叶道，“你看哪里需要你，你就怎么做。”

缘缘，“可是，我不知道哪里需要。”

张叶有些不耐道，“待会客人来了，你收钱找钱会不。”

“我会。”缘缘点头。但是结果表明确是——

一个小时后，早晨包子馒头高峰期，“找钱，”“给，这是五块钱找我两块。”

缘缘慌忙不已，“好，好，我找钱。”她简直就是错乱白痴，不是给钱多了就给钱少了。给钱多了当然马上就走了，给钱少了叫的喋喋不休。闹哄哄一边。张叶赶紧让她停住，“停停！”张叶亲自来找钱给钱。那速度多玛丽，简直一秒钟处理一个。

“你傻站着做什么，给包子啊。”

“老板，快点，我等一分钟了。”

缘缘赶紧去用塑料袋装包子，“几个。”

“说了，三个。一个包子，一个馒头，一个烧麦。”

对于缘缘的用途只作用高峰过后，但高峰过后他一个人就可以处理的。不过也算是废物利用。他可以乘着这时间休息一下。

晚上八点钟关门。缘缘好奇，“老板，你怎么不出来。”

张叶发窘，“我不是老板，我和你一样打杂的。还有，我没有地方睡，我就睡这里的。”

“啊，”

“你走吧。”

“我明天还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