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2)
“他当真不降?”政也很是神伤,这胥儿知道自己杀了那妫云逸,定要闹的不可开交,遂也一直瞒着妫云逸一直不降的消息。
“招降书信已送去多封,奈何皆无回信!”丞相也知此事重大,这王上亲自吩咐要招降的人,岂可乱处置!
“既然他不降,到时便让他体面的去吧!哎··········”政也无可奈何,面对江山一统大业,胥儿那边也只能选择暂且隐瞒了。
“王上你居然要杀明月?”柳胥一听就破门而入。火气大的很。
“胥儿,你何时来的?”政很吃惊,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王上,你不能杀明月,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为何宁死不降?不对····我要去找他······我要去劝他投降,他不能在破城的时候死掉!你不能杀他!”柳胥一听明月宁死不降一下都慌了,这被围城那么多天了,也很多天没吃饭了,肯定很惨。一想到这里,柳胥就马上就要转身走了,
“胥儿,你站住,现在临淄兵荒马乱,你怎能前去?”政知道柳胥的脾气,这可真的被她气得不轻,为了妫云逸,竟然这般乱来。
“我不管,我要去劝他,他不能死,你都要杀他了,我再不去就晚了·······”柳胥这时谁也拉不回来的。
“不准去,柳胥,你难道为了那妫云逸又要抛下寡人?”政心都碎了。
“王上,我没抛下你,我去劝劝他,我们感情那么好,他一定会听我的,他会投降的,只要我去劝他,王上,求求你,你让我去!”柳胥眼泪都留下来了,她不知道为何会流泪,是为了求政还是为了明月快死了。
“你住口,何为感情好?柳胥,寡人为你做了那么多,竟然比不上妫云逸么?我也不想你难过,也招降他多次,奈何他一直不降,你让我如何做?难道寡人要放弃那一统山河的百年大业,功败垂成么?”政也开始发怒了。
“王上,我不管什么江山社稷,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好朋友快死了,还快被自己的男人弄死了,我得去救他!”柳胥回敬着政,口气也是不依不挠。
“柳胥,你三番五次任性胡闹,现在为了那妫云逸还强词夺理,自古两国交战生死有命,他宁死不降,寡人如何不能杀之?”
“你就是不能杀他。我不听什么大道理!王上,你让我去劝他,他会投的,一定会投的········呜呜呜·········”柳胥哭的更厉害了。“不行,我要去·······我一定要去····”说着便转身飞奔而出。
“拦住她······”政大喝。
只见一刀归日等五人飘然出现。挡住了柳胥的去路······
“姑娘,王上也是为了你好,请姑娘不要离开,不要为难我等·····”墨桑客气的对自己的半吊子师父苦口婆心的劝阻。
“嬴政,你敢拦我?”柳胥收起眼泪恨恨的说着“这可是人命关天,我的好朋友就要被你弄死了,你居然敢拦着我?好啊,我看今天谁拦得住我?”
柳胥摸出随身带的匕首,一路便要往前冲,这时一刀等人不知如何是好?拦还是不拦?
“拦着她!”政也恨恨的说着。
一刀等人也是厚着脸皮上前动起了手,这也不能伤了柳胥····
柳胥可不管那么多,匕首刀锋灵活游走,几个人也打得不可开交。这都伤了洛云和归日的手臂了,虽然她也下不去狠手,没伤关节等部位,可是自己要走肯定要伤他们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几个大爷过几天伤口也就好了。
政看着柳胥敢伤了自己的人,可见真的下决心了。
“柳胥,你为何次次都选择伤害寡人的真心?当真我对你来说那么的不值一提么?他妫云逸为何对你如此重要?你们之间的那些秘密,从不告诉寡人的秘密。你告诉我,为何?”政痛彻心扉的吼着,十足的醋意夹杂着十足的恨意,他的心此刻真的伤的不轻
“王上,明月是我的朋友,生死相交,仅此而已,你要是这个都不能理解,还干预我去救他,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也罢!你便不是我柳胥的爱人!”柳胥不明白,政为何拦着自己去救自己的好朋友,自己爱的是他,可是,他却拦着自己去救自己的朋友,这要在现代,自己的朋友有难,这男朋友也该是尽心尽力的帮忙啊?虽说政是古代人,要一统六国的,齐国也要灭,但为什么明月非要死呢?自己去劝劝他,他肯定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投了的,这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么?可为何政就是胡搅蛮缠的拦着自己呢?
“胥儿······你说什么?····你为了他竟然要抛弃我们的感情?·······你居然为了他要再···次的抛弃我?”政双眼绝望的看着柳胥,眼里泪水也已经包不住了,戛然而下····
“王上,你让我去救他··!你为何拦着我?没有明月我早就死了,他救过我很多次。也救过你,当初还是明月出主意让我回到你的身边,我们才能在一起幸福的过日子,没想你居然要杀他?还不让我去救他?你当真恩将仇报?”柳胥真的不明白,也越说越来气。
“寡人恩将仇报?·····我多次的招降与他,···若然,何人在意他死活,早让王将军破城而入了。我一直给他机会,奈何他一意孤行,你竟说寡人恩将仇报?柳胥,你当真看不见我做的一切,为你做的一切!都比不上这个妫云逸?”政已经绝望的心碎了,“好·····你一心要救他,好······我放你去·····放你去救你那妫云逸!柳胥,从此我们情断意绝······再无瓜葛!”政转身便进了长华殿,狠狠的关上了门。
柳胥看着政进了门,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也好,反正和他都没瓜葛,或许这是天意,反正在他身边也不安心,整日都在担心自己留名不留名的问题,现在走了倒也好,柳胥这么安慰着自己,遂也转身飞奔而去···
丞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柳胥着实厉害,竟敢这般大胆,将王上欺凌的如此地步······这天底下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连一国之君也不例外········
当然,牧公公和五暗卫已然不觉为奇了,看多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也悻悻的退下包扎伤口去了······仿佛没事一般,只留下丞相一人还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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