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带枪上岗(1 / 2)
因为冲突反而更是珍惜彼此才一起的日子,殷原和段飞之间有了一种新的默契,谁都没开口去提,都清楚那是什么。最近反而好得蜜里调油,不分你我。段飞脾气不好殷原都认了,自己对他也偶尔使使性子,从没动过真格,殷原顶多炸毛,段飞冷他一下午或者哄一两句,人马上又自己贴过来了。更何况最近他乖得很,不是认真上班,就是在家学做西餐,尽量减少出门概率,免得又被殷北捡了漏。
临城太小了,有点风就是雨的传言大少爷见识过,他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了,何况他跟段飞是真的,他还舍不得分开。
谢玉兰过五十岁生日,殷原比殷北都重视,提前定了一院子的保加利亚玫瑰,殷原又给谢玉兰定做了个坠子,好几次说去取,都给忙忘了,今天又被拖着开项目会,走不开,只好给段飞发了个消息,让他下班记得去取,万一不适合,还有时间可以改。
局里临时安排了团建,人齐正好欢迎新来的几个同事。领导也在,段飞不可能不去,心头想着只要饭局结束,去那边定制珠宝工作室应该还没关门。
段飞没喝酒,几个同事却喝嗨了,临时来的聚会够中二宅男段警官糟心的呢?谁晓得他这个没喝酒的还要一个个安排送回家,把取礼物的事儿给耽搁忘了。
回到家里11点了,家里没人,这项目会开得够久的。段警官先进屋洗了澡,刚出来,手机屏幕直接杵在他眼前,殷原心里不爽,话也说得酸:“警官真是好福气,一手一个小姑娘,玩得这么嗨回家干嘛呀?!”
段飞擦着头发,横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不晓得少爷加了哪个八卦同事的微信,刚出去吃饭的照片已经发了朋友圈,有两张他上镜的,一张是两小姑娘坐他旁边一个看着他笑,一个还有点害羞的低头吃着菜。另一张是一小姑娘吊在他胳膊上,他手里拖着另一个男同事。
殷原看他不说话更气了,手机用力一扔,屏幕当场摔得开了花,大声嚷嚷起来:“答应帮我取的,后天谢玉兰生日,我给你发了短信说开会要很晚回来。”殷原说话都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他还在发脾气,桌上有个烟缸又随手扔了过来,段飞这才反应过来,出事儿了,忙上前把炸毛的殷原抱住:“宝贝儿,宝贝儿,别生气,别生气,我明天给你取了再去上班,你在家等我。”
殷原气得简直要呕血了,段飞开始那态度肯定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还觉得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吧。明明答应了自己去取礼物,也知道谢玉兰在自己心里的分量。
殷原哪肯听,使劲儿挣,“我们一家后天一早去崖城,万一有不对,都没法改。段飞,你有把我的事放心上吗?那边10点才打烊,你……”
段飞晓得自己理亏,少送一个绕路的同事,是怎么都能取到定做的礼物的,起码拍个照给殷原看做得合不合他心意。段飞也纳闷,这神使鬼差的,明明下班吃饭都时候都还记得,怎么吃完饭就真给忘了,还好心送他们回家,完全解释不了。
“宝贝儿,我真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段飞像只大狗挂在殷原身上。
殷原怵着,负气的抱着双臂,喘着粗气。
“段飞,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我什么事儿你在意吗?我还指望谢玉兰给我说两句好话,殷北这些天怎么对我,你不知道吗?我们俩都不敢一起出门一起回家,你以为我愿意在公司开会到现在?!”殷原越说越觉得委屈,最近他几乎每天都按时上班,却很少准时下班,陪着项目组一块加班,为了给自己争口气,也为了给段飞争口气,这个项目他是没有丝毫敷衍,每次会议都认真乖巧的做着笔记,边做边学。还不知道他那个包藏祸心的弟弟暗地里会使些什么手段,自己真的焦虑,想放松都难。
“宝贝儿,真对不起,”段飞把他抱在怀里顺着毛,“是我给忘了。”段飞把头放在殷原肩膀上蹭,左一个宝贝儿又一个宝贝儿,大少爷这种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没真想跟段飞急,心里憋屈,只能朝段飞使劲儿。
段飞让他先去洗澡,去给他温杯牛奶,一会儿凭他处置。
殷原出来头发没擦,刚把手机摔碎了,拿着段飞的手机打着游戏,段飞只好拿着速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殷原打游戏激动得身子左顾右晃的,尾巴都快摇出来了。知道少爷最近压力大,晓得殷北干的那些下三滥的事儿,段飞也上火到随时想揍人。他不能真去把殷北打一顿,也不能在殷原面前显得过分在意,他怕殷原会对这份见不得光的恋爱有更多负担,那就只能硬挨下去,走一步是一步。
手机毫无征兆的弹了条消息出来,一边观战一边擦头的段飞脸一黑,殷原几乎是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的,“师哥,唱戏呢师哥?!她是程蝶衣呢还是岳灵珊啊?!”殷原直接给他扔过去,警官把手机接住,这要真砸下来,不是手机开花就是脑袋开花,胳膊肘直接横在殷原胸口,把人按床上。也不管头发有没有彻底干了,逮着舌头就咬,殷原不服气,两人又跟哈士奇似的在床上啃来啃去,打得不可开交,两人连拉带拽,手脚并用的从床上打到床下。
段飞不晓得哪个小师妹儿给发的信息:谢谢师哥,晚安。
他今晚送了三个姑娘一个男人回家。
“殷原,别耍浑。”段警官好歹是专业格斗出身,终于把暴动的少爷镇压下来,按着双手,骑在他身上心力交瘁地说。
“我耍浑?是哪个狗日的混蛋耍浑欺负我,我他妈日了狗要喜欢你。”殷原又动气了,恼羞成怒的看着段飞,这王八蛋?!
段飞听这话不乐意了:“我他妈才日狗了。”说着去拉开了殷原松松垮垮的睡衣。殷原哪里肯,双手双脚都在使劲儿挣。段飞没了耐心:“你一晚上给我闹别扭,我都认错了,还逮着不放,”段飞一上火就口无遮拦的人,也不管殷原还在吃着那句师哥的醋,伸手把身子底下的人腿抬得老高:“谁日了狗,我给你看看是谁日了狗。”伸手又是两巴掌,拍在殷原大腿上,啪啪作响,皮白肉嫩的立刻起了红印子。
殷原不服:“我日了狗要看上你,段飞你他妈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干嘛?!”
“干嘛?看不出来我会干嘛?!”警察耍起流氓来,少爷都想翻白眼。
殷原张口咬在他肩膀上,狠狠一口才解气,唇齿间有了铁锈味道,还用力吸了一口,段飞吭都没吭一声,下半身往里头送:“谁是狗?会咬人呢!?喂不饱你是吧。”
殷原再没力气跟他吵了,反正到最后他要把自己操服了才罢休。
殷原不争气的舔了舔段飞的伤口:“起开,消毒,不怕得病。”
“就他妈会咬人,老子得了狂犬病就耐你。”说着就咬殷原的嘴,翻来覆去又舔又吮的。
“下次还敢不敢说不喜欢我?!”段飞一张脸胀红,眼珠都冒出几根怒火中烧的血丝,戾气太重。
“我哪有说不喜欢你。”少爷遇到警官真是有理说不清。
“谁是狗?!”段飞有把枪抵着,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师哥,我明天要早起。”
“师哥?谁他妈是你师哥?!我是你谁你不知道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