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谈到这个话题,阮冕脸红,“你能不能纯洁一点,我现在还不想这些事。”
“不能。”梁栩理不直气也壮,“早晚的事,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呢,再说了,你要是想攻,绝对要从长计议。”他眼睛扫了一下阮冕的小身板,“虽然说这有点难度,但是梦想总要有的。”
再这样下去,这个话题只会更黄暴,他赶紧转移话题,眼睛在屋内扫了一圈,停在桌子上摆的袖扣上,“你什么时候买的袖扣,我记得你之前不用这个吧。”
梁栩眼睛眨得厉害,音量提高,“就是最近刚买的。”
阮冕了解自己这个朋友,越是心虚的时候越是大声,如果是撒谎了,还会一直眨眼睛,“真的吗?”
“真的。”他说的很真诚。
阮冕笑了起来,拍拍他肩膀,“我相信你。”
梁栩和他一起笑。
“就有鬼了。”
梁栩的笑僵在脸上。
“老实点,到底是谁的?”阮冕靠在沙发上,不听到真话不罢休。
梁栩痛心疾首,短短半个学期,阮冕真的学坏了,他不情不愿,“上次的那个男人。”
阮冕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你还有和他联系?”
“就,就约了几次。”梁栩目光闪躲。
“几次是几次?”阮冕叹了口气,梁栩从来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是他的原则,和同一个人纠缠不清不符合他的惯例。
“大概十几次吧。”梁栩破罐子破摔,对阮冕,他没什么可隐瞒的。
“那你为什么要带来家里?”阮冕皱眉,梁栩从来就没带炮友回过家。
“还不是上次那破事。”梁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付乾忙着带受伤的阮冕回去休息,半道就把他放下了,鬼知道为什么大半夜了,他在马路牙子上还能碰到那个男人。跑车在自己身后开得比自己步行还慢,他实在受不了,对着车里的付羡说,“有事吗?”
付羡摇下车窗,露出冷峻的脸,“上车。”
他看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犹豫了一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青筠小区。”白送上门的司机不要白不要。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上楼,请对方喝杯水,喝着喝着就喝到床上去了。梁栩是享乐主义者,他从前是不做下面的,尝过那种滋味后,他没了抗拒心理,性这种东西,快感是最最重要的。
“所以说,你就是图那个。”阮冕没把话说太白,这话还是难以出口的。
“没错,我就是图对方器大活好。”梁栩可没那份羞耻心,大大咧咧把话说的敞亮。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阮冕无奈。
“食色性也。”梁栩拿起那个袖扣放在手里把玩,这是付羡上次落下的,“我就是图个快活。”
阮冕的脸色不好,他咬着唇,话说得吞吞吐吐,“你要注意安全。”
梁栩挤到他身边,逗他笑,“放心,我比谁都关心自己的小命。”他想起对方抛在桌上的体检单,第二次他再来的时候,他也给了对方一份,这样下来,他俩倒是有点长期炮友的意思。
阮冕摇摇头,他没再说什么,两个人一起玩了会儿游戏,他就回家了。
梁栩住的小区楼道的灯时灵时不灵,楼道昏暗,下楼梯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他身边走过,西装革履,和这个小区格格不入。
阮冕没看清他的脸,两个人擦肩而过,他觉得有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转身那个男人已经不再,只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出了小区,他抬头看,梁栩家的窗帘被拉上了,他后知后觉,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是去找梁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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