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疯狂的狩猎(2 / 2)
抹大拉的圣玫瑰?这不就是安妮要他们去找的东西吗…
“其实一听到安妮说让我们去找抹大拉的玫瑰,我就隐隐约约地有这个感觉了。”佐治捏了捏眉心,“抹大拉的圣玫瑰这条项链是美第奇的藏品,后来被拉蒙继承了。这是是美第奇家族最后一位女性安娜·美第奇差玛格雷家族打造,灵感来自于抹大拉的玛利亚那幅画。我母亲当年就是带着这条项链去的晚宴,车祸现场并没有发现这条项链。”
费罗德的面色有些白。
“等一下…拉姆的姓是玛格雷…也就是说…”他好像明白佐治的意思了。
“对,”佐治看着费罗德,“我也是这么想的,蕾切尔从拉姆那里听说了这条项链,二人合谋偷走了项链…”
费罗德抿了抿唇,“那车祸又是因为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佐治闭上眼睛,“我想剩下的人应该跟我母亲的死有关系。我现在可以确认一点,芬迪奇把我们聚集到这里,应该有一部分是跟十年前我母亲的车祸有关系…”
是啊,跨国走私组织达索、Trinity、还有他母亲的死,这一切似乎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费罗德突然坐起来,“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佐治都没来得及问,只见费罗德从床上费劲地起来,走到书桌前,手握住桌上的台灯。他本来想把费罗德****好好休息,但看费罗德似乎很执着的样子,他便没有做什么。
只见费罗德的手抓住台灯灯身。
“直觉告诉我…”
他的手顺时针用力地转了一下台灯。
只听见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小的机括运作的声音,就像是绷紧的弦断了一般。
墙壁上那个成人男子大小的画突然动了,连接着墙壁的地方,开启了一个细微的缝隙。
“这个灯一定不是便宜货。”
“天呐,这是什么?”
佐治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到了那张壁画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他更看到了费罗德转动了那盏看起来很普通的台灯。
“昨天马丁袭击我的时候,本来我是打算用这个台灯来挡一下的…但是没想到我竟然无法拔起来这个台灯,所以就没来得及躲开马丁的刀。现在想来,这个台灯搞不好就是电视上说的古堡里面都有的机关,所以…”
费罗德看着佐治,一脸的惊诧,似乎也是没有料到自己能误打误撞地把机关打开。
“所以你就想试试看,结果还真的试出来一个密道?我的上帝啊,费罗德你真的是天才!”佐治站了起来,走到壁画的旁边。壁画上的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正在夜幕下行走,脚边跟着许许多多小生物,那副样子简直是黑夜中的优雅捕手,她高贵的头颅从不向任何事物屈服。
“我想今晚咱们大概可以冒冒险了,或者说,我今晚可以冒险了。”
“你什么意思,佐治?”
佐治对费罗德笑了笑,随后立即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你就给我好好歇着,查看密道这种事情就交给我。”
“我发现的密道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费罗德盯着佐治,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来。
佐治面无表情,“我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伤还没好,万一伤口又出血了怎么办?”
费罗德被他瞪得莫名心虚。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被比自己年龄小的人说教费罗德总归是有些愤怒的,这关乎面子问题。
“无所谓,反正昨天那么严重都挺过来了,害怕什么?”
佐治的脸色突然变了,费罗德能够看出来他毫不掩饰的愤怒。“你告诉我你无所谓?你他妈无所谓?你不害怕?是啊,昨天你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时候你是不害怕,你什么都不知道…”
“害怕的是我啊!”
最后这一句话佐治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反反复复地说胡话昏迷,我一整晚都不敢睡,你知道我害怕什么吗?”
佐治的眼圈红了。
“我怕我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费罗德觉得好难受,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闷住一般。佐治的眼神叫他喘不过气来,他仿佛能从中看出昨晚那个守在床边一整晚不敢睡的人。他…
“费罗德,你就听我的话好不好…你现在真的需要休息,我真的不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佐治已经走到了费罗德的面前,他一把将费罗德圈在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肩,头枕在他的耳侧,“我不想失去你…”
“我不想再经历昨天那种事情了…”
等费罗德注意到时,他的手已经反过去将佐治环住了,一句话也脱口而出。
“不会的,佐治,相信我。”
“因为,我也不想…离开你。”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