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2 / 2）

聋了就去医院检查！

“老公。”他还是一动不动，“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

“行了，老婆。”卫思白从她身后翻走，躺在床上。

郁灵终于能从他的魔掌脱离出来，一进洗手间就把门关死，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到镜子里的她，更是吓了一跳，从脖子往下，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擦也擦不掉，也不知道怎么遮掉。都怪他。

等她出来，卫思白已经不在床上了。郁灵想找自己能穿出去的衣服，刚打开衣柜不到一分钟，卫思白不知什么时候进房间，把她凌空抱了起来，打着赤脚。

“干什么？”

“我想换衣服。”她已经放弃让他放自己下来了。

“换衣服去哪？”

“回家。对了，我手机呢？我东西呢？”她妈肯定给她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这里就是你家。你的东西我已经藏起来了。”他把郁灵带到客厅，“我给叔叔阿姨说了，你这个周末都和我呆在一起。”

“什么？怎么可能？！快放我下来，我要拿我手机。”她才不信她爸妈会同意。

“别动！”他差点没抱住，“等下摔下来怎么办。”

郁灵白了他一眼，“那不是还是因为你抱着我。你先放我下来。”

“不放。”他走到玄关，下巴扬了扬，示意她的东西放那。

郁灵翻开自己包包，在他的注视下打开了手机，果真发现手机里什么未接电话都没有，她不信，给她妈妈拨号。

“妈？”

“郁灵？针打好了吗？”

什么针？她无声问卫思白，他却是一言不发，胸有成竹地看着她发笑。

“呃……打好了。”

“那你休息两天再回来，要注意休息，不然打了没效果的这种疫苗。”

“……好。”

她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问他：“什么疫苗？什么打针？”

“没什么，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爸妈而已。”

“谁是你爸妈，乱叫什么呢！放我下来，我要换衣服。”

他无视郁灵的要求，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不知道。”她没考虑这些问题，当前的重点是怎么说服他放自己下来。

“那我决定了，我们出去吃。”

她问他：“好，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她又问，“你为什么老是把我抱起来？不累吗？”

卫思白走到沙发边，她的脚后跟触碰到沙发上，差一段距离，没能完全踩上去。

“想知道吗？”

“想。”

卫思白把她放到沙发上，半跪在她两腿间，脸对着脸，“因为，你太矮了。”

竟然敢说她矮！

“你去死吧！”郁灵想踢他，被他提前识破，起身压在了沙发上。

“你……想干嘛？”

卫思白俯身看她：“我昨晚厉不厉害？”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灵别过脸，可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

“不知道？那我提醒提醒你。”说完，他在她脸颊上留下轻轻一吻，接着顺着脖子往下亲。

“知道，知道，别玩了！”她捂住脖子不让他继续，“昨天晚上你超厉害！”

“真的？”卫思白怀疑地看她。

郁灵猛地点头，“真的，真的。”

他慢慢坐了起来，决定放过她。

卫思白刚起身想去换衣服，就传来郁灵下一句的话。

“就像打针一样，怪不得你跟我爸妈这么说的，还真没撒谎。”

打针？她竟然说像打针一样？卫思白黑着脸重新抱住她，也不顾她瞪起的眼睛，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强吻，“打针？那再打一次？”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遮住脖子的手被他拉走，禁锢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卫思白，我真的错了！”她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

“啊……卫思白！”他把她的衣服撩了起来。

“错哪了？”卫思白右手上她的左胸，目光如炬。

“不该说那个……像打针。”她缩着肩膀，把自己衣服拉回去。一只手想推开他的手臂，可力量悬殊，“我真的错了，老公！”

郁灵这一声差点没让他腿软，她比他想象的要调皮。她肯跟他开玩笑，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肯全然接纳了他？想到这卫思白浅浅笑一声。他清了清喉咙，“你没错，我的宝贝什么错都没有。”

“……”郁灵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你爱不爱我？”他想听到郁灵认真的回答，“认真地回答我。”

*

卫甜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爸，你先进去。”

卫尊拄着拐杖，应了一声，便进了门。他年过七十，身体依旧硬朗，拿跟拐杖只是因为这样更省力，好像看起来也更有威严一些。

他进门，左拐是衣帽间，设计简约，再往前走右拐就是客厅，稀疏的谈话声传来，他边走边听，拐杖敲出不重的声音。

郁灵迎上卫思白专注的目光，她问：“我回答了你就放开我？”

“认真回答我就放开你。”卫思白又认真问了一遍：“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放。”卫思白眼里滑过一丝狡黠，又重新吻上郁灵。

“唔……你，卫……”郁灵被他堵得说不出话。

卫甜收好钥匙，跟到卫尊身后，见他停止了脚步，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她越过他身后，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