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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节奏的喘息声卷携着热气喷在谢镜耳边,让他感觉有点痒。

他一下一下的捏着谢瑞祺圆润的臀部,心情极好。

“祺祺,瞧你,多sao啊,光靠屁股就能身寸。”

这句话极大的刺伤了谢瑞祺的自尊心,他无助又无力的搂住谢镜的脖子,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逃避一切。为了泄愤,他张口咬在了谢镜的脖子上,却只留下一个略微出血的印记。

看,他连泄愤都如此软弱。

谢镜喜欢他这样。在他看来,在zuo中留下痕迹是占有欲的体现,是他对谢瑞祺的疼爱得到了回应,在这样的刺激下,那根cha在原处的yin jing变得更加坚硬,逼得谢瑞祺难耐的呻yin出来。

没有人会想到,他们私下是这样的关系。

连谢瑞祺自己也没想到。

谢镜是他的哥哥,收养来的哥哥,是他舅舅的儿子。

十六年前,他的妈妈和舅舅在一场飞机事故中去世了,那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轰动了整个亚洲。

巨桉资本的顺位第一、第二的继承人都没了。

为此公司股价大跌,甚至带动了整个亚洲的金融板块大跌。

这时,他父亲站了出来——一个入赘谢家的家世普通却能力超群的男人——他力挽狂澜稳定局势,在短短半年内肃清了所有心怀不轨的旁系亲戚,并立下文书,不继承谢梓琳任何遗产,只代为保管到谢瑞祺十八岁。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他父亲舍弃了巨桉资本的继承之位换取了他外公的信任,得到了巨桉资本实际控制的权利。

为了不落口舌,他甚至收养了谢镜。

谢镜是个命运多桀的人,他从小就没有母亲,长到七岁的时候失去了父亲,明明是长子的儿子却不受爷爷喜爱,被姑父收养后日子虽然不比以前父亲尚在的时候,但也过得去,可惜,这份过得去在谢瑞祺年龄渐长后、在杜畏完全掌权巨桉资本后就逐渐消失了。

佣人怠慢他、姑父无视他,这都无所谓,毕竟他也不喜欢他们,根本不会花心思在意这些人的态度。

但他不能忍受谢瑞祺对他恶语相向、对他拳打脚踢。

这个孩子,也称得上是他一手带大的。

初次见到谢瑞祺,小家伙两岁,他已经七岁了。

那时候,他性格孤僻,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淡漠。唯有谢瑞祺穿着连体裤跌跌撞撞地闯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会有所触动。

小家伙张着嘴,唇边还粘着晶莹的口水,他刚喝完奶,身上又暖又香,简直就是个小奶人儿。

这样好的一个孩子一直长到九岁就长歪了。

他在众人无度的溺爱之下学会了颐指气使,在学校里众星拱月的对待下学会了嚣张跋扈,甚至在佣人们闲言碎语的沾染下,学会了侮辱他最喜欢的哥哥。

贱种、私生子、杂种、狗东西。

他还尖叫着让谢镜停止亲切的称呼他的小名。

太令人失望了,谢镜至今还能记得那天听到那番话时心脏破碎的声音。看看,他的宠爱都换来了什么?

一个野蛮、无理、毫无教养的谢瑞祺。

他不认同谢瑞祺对他所有的污蔑,唯有一点——

‘你就是靠我们家养活的寄生虫!’——他无法否认。

3.

“唔嗯……你起这么早干嘛……”

背后响起谢瑞祺抱怨的咕哝声,谢镜下意识的将窗帘拉紧,以防刺目的阳光扰他清梦。

现在是早上六点整,谢镜在谢瑞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开始了他十年如一日的规整作息。

六点半洗漱完毕,晨练;七点半开始早餐;八点出发去公司,在车上开始接近一个小时的阅读;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在回来的路上阅读一小时;六点半结束用餐,回书房处理公务;九点洗漱,九点半上床开始两个小时的阅读;十一点睡觉。

这套公式他从十四岁开始践行,还有三个月就整整十年了。

这期间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去晨练,无论假日活动他都会保持四个小时及以上的阅读时间。

后来他和谢瑞祺发生关系,就常常将十一点半之后的时间留给他。

有时候谢瑞祺太过yu求不满,他也只好宠溺的满足他,那么耽误的时间要么从效率上提高,要么压缩睡眠。

像个机器人一样摒弃全部私欲的活了十年,今天,他终于可以回馈当年谢瑞祺那句‘寄生虫’的醍醐灌顶之恩。

祺祺,抱歉,哥哥送你的成年礼迟到了,但是相信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深陷睡梦中的谢瑞祺感到一阵恶寒,一坨冰冷、湿臭的黏糊状的玩意儿灵活的钻进了他的嘴里,他惊慌的想吐出来,却发现那东西已经穿透了他的胃,拱进了他的肠道。

他的喉咙被撑得很开,呕吐的欲望像一阵阵的巨浪在他的胸口、喉结处翻滚。喉咙的堰塞令他用鼻腔呼吸都变得艰难,直到他大汗淋漓的挣扎着醒来,那股窒息感终于减缓了。

在梦中受尽折磨的他心怀怒气的大声尖叫:

“喂——!给我拿杯水!”

以往守在门口的佣人会立刻出声回应,今天却鸦雀无声。

这越发加重了谢瑞祺的怒火,他破口大骂:“人呢!死干净了吗!”

可无论他怎么吼叫也没有人理他。

怒极之下他只好自己艰难的起了床,好在谢镜睡觉前已经帮他清理过了,他踉跄的来到阳台边,用夸张的力道掀开窗帘,屋外竟是一片星空。

怎么是晚上?

他疑惑的回忆着今早谢镜那家伙离开时候的画面,明明是清早,那倒是我睡糊涂了?

爬回床上像找手机,却发现不知道忘哪儿了。

不会吧,我睡了这么久吗?他系好浴衣开门往楼下走,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这份不同以往的安静给谢瑞祺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他走过三楼、二楼没有碰见一个人。他感到有些紧张,忍不住叫到:

“张姐?阿苏?”

回应他的之后走廊里传来的回声。

他的不免紧张起来,心跳加速,大脑充血,连脚下的步伐也逐渐快了起来,一开始是快走,后来是小跑,最后,仿佛有杀人犯在背后追他一般逃命似的狂奔至一楼大厅。

在那里他终于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呼——,老天,吓死我了……许叔,家里佣人呢?”

服务了整个谢家足有四十年的老管家放下手里的报纸,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他推了推眼镜,庄严肃穆地回答:“小少爷,佣人都被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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