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 / 2)
谢镜突然心里有点害怕,他踢了踢谢瑞祺的膝盖,后者缓慢的抬起头,眼里是一片无质的黑暗。
“舔。”
公兔反应了两秒,慢慢的爬到他两腿之间开始舔舐。
谢镜低头看着他的发旋,那是一个极为标准的发旋,在头顶偏后的位置,不大不小,是个正圆形。
看着看着,那个发旋就变成了一个漩涡,一个具有强烈吸力的漩涡,谢镜觉得自己的脸被那股力量拉长再拉长,连鼻梁骨都快要破皮而出了。
突然那些排列整齐的发根疯了似的歪斜扭倒,他定睛一看,露出的白色头皮组成了两个字:阳wei。
这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自从囚禁了谢瑞祺这些凭空出现的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推开谢瑞祺看到了自己软塌塌的器官。
谢瑞祺摔在地上,被自己突起的骨头硌到了,谢镜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抱进怀里,像是要榨**一般努力的吸取他身上属于原来的谢瑞祺的味道——哪怕那已经所剩无几。
他同意了医生的方案。
但在这之前他要最后一次看看谢瑞祺的表情。
“我要杀了你。”
谢瑞祺愣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敷衍的点头。
这让谢镜很高兴。
“但是我给你选择,你可以选择活着,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我永远爱你;你也可以选择去死,然后永远的离开我。怎么样?”
谢瑞祺的眼睛里终于起了一丝波动,他沉默了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然后像一个回光返照的老人一般强撑了点了点头。
“让我想想,”他说:“可以吗?”
谢镜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当然,宝贝,你有一整天的时间。”
这一整天里,他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
那些从他房间里消失的家具全部重新回来,他再一次一个人睡,一个人进食。除了没有手机网络和出门的许可,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喜欢的大马士革OTTO精油被盛在了水晶罐子里悠悠的散发着昂贵的香气,泡澡的水是一百三十美金500毫升的非洲雪山山顶的水,那座雪山现在正在以每年七十米的速度融化。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裹挟着悲天悯人的寒气。
谢瑞祺感到了满足。
他裹上香槟色的丝绸睡袍,身上的水珠将布料染成一块一块的深棕色,他推开窗户,爬了上去,然后深深的呼吸,等到肺里充满了玫瑰的芳香,他知足了。
一跃而下。
在银色的月光里,他的身影像极了一尾泰国斗鱼。
6.
“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行,又试了两家餐厅,感觉没你做的好吃。”
“真的假的?又在恭维我。”
“真的!编辑让我写稿子完全想不到可以夸的词。”
谢镜轻笑了两声,侧过头吻在了谢瑞祺的嘴角:“去外面坐着,最后一个菜了。”
“好。”
谢瑞祺回到了客厅打开相机挑选着今天拍的照片——他是一名职业美食家,有一个相恋十年的恋人,对方是豪门之子,两人因为一次车祸相识,但不知为何那人会爱上自己这个孤儿。
大概走了狗屎运吧。
他忍不住笑了笑。所以才要更加努力的工作啊,恋人这么优秀,自己也不能落后。
但是……
谢瑞祺摇了摇头。
但是什么?没有但是。
这就是爱呀,爱情是没有转折语的。
“宝贝?宝贝?”
“啊?”
“这种时候还发呆?”
谢晋亲了亲谢瑞祺的ru tou,最后还是忍不住用牙磨了磨。
“呀!疼。”
“为什么发呆?”
“呃……”
“不许说谎。”
“好好好,”自己的恋人什么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强,绝不允许自己瞒着他任何想法:“我在想,束缚……”
谢镜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喂!你别瞎想啦!我不是喜欢SM啊,只是最近,总有一个男人被绑起来的画面在脑子里闪……”
是你。
“什么?”
“什么?”
谢瑞祺睁大了眼睛,他眨了眨眼,惊慌的说:“你、你的脸上,有字!”
END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