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童(1 / 2)
一片黑暗,她觉得自己走在最深的夜里,看不到一点光亮。
脚下不是土地,是一排排竖立的尖刀。她每走一步,刀尖都能把脚板刺穿。太奇怪了,她没有想到要停下来,就是走,踉踉跄跄地走。
走了有一辈子那么久,脚下突然陷落,她信手一抓,手掌握住了一寸刀刃。她又攀着这把长得没有边的大刀,往上爬,一刻不停地爬。
爬啊爬,她实在太累了,多想就这么死过去,突然间,头顶很远很远的地方,透下来一丝光亮。爬进到光里,一切都好了吧。
她追着光去了,光却调皮起来,一跳一跳到处乱跑。她一急,就跟猴儿在林中荡悠似的,在刀丛里扑腾,一个失足,她跌进了虚无里,下坠下坠下坠
“噗通”坠到世界的最低端,舒德音蓦地弹跳起来。
她醒了。
醒来时,躺在一张冰冷的炕上,身上搭着一床散发着奇怪恶臭的被子。
她本能地汗毛直竖。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简直是从炕上滚下来,爬起来就往门边冲,才冲到门口,从外推开的门毫无预兆地呼她脸上,直接把她呼地上去了。
被打中的是鼻子,她只觉鼻子腔里被千万根绣花针一扎,眼泪水不受控制冲出眼眶。她睁着模糊的眼睛仰头看去,一个动作带着猥琐的男人,慌慌张张溜进来,反手把门关紧,插上了。
舒德音坐在地上往后挪,努力要离男人远一些,却见男人也不靠近,只搓着手望着她,嘿嘿直笑。
你道这男人是谁?正是在菜市口,带头狠狠意-淫了一番舒家千金的张老三。此人就是一个市井帮闲的混子,大恶轮不上他做,小恶不少做。舒万里被砍头时,人堆里最兴奋的一个就有他。
等人都散去了,他意犹未尽往家走,就看到,一个血糊糊的小孩跟死肉样摊在地上,脏得看不出形容的囚衣上卷,露出一截并不干净但纤细无比的小腰。
张老三心跳得极快,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看没人注意,扛起小孩就往家跑。
他一路避着人,踏进家门后,就急吼吼地把小孩往炕上一放,顾不上小孩满身的伤啊、血啊、泥啊,冰冷的手直往衣裳里伸。
触到舒德音温热的皮肤,张老三不由舒爽地打了个激灵,手简直是颤抖着,一分一分在舒德音胸口、小腹摸索,衣服很宽大,倒省了他解衣的麻烦。
当那只手继续往下探,张老三顿住了,不死心地再摸了摸,欲—火“噗”地被浇熄了。
妈-的这个小孩,她不是个小男孩。
张老三他,是个好娈---童的。别看他说起男女之事口沫横飞,不过是明白,自个儿那点嗜好,不太能见人,更不容易实现。
毕竟他不是富家翁,买得起、养得起小男孩。他只能盯着谁呢,街上没父没母、没人管的叫花子。但叫花子,也都是成qun结队的,要逮个落单的,实在太难了。
所以能想见,一身短打囚服、看不出男女的舒德音,对张老三来说,是多大的惊喜。
摸出来舒德音的真实性-别,他就没兴趣了。憋得狠了,也不是完全不碰女人。但小女孩,是真的提不起兴致。
舒德音还晕着,对一切毫无所觉。张老三听着大杂院里逐渐响起的人声,犯了愁。这人,要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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