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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后喜提霸总(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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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机揣入口袋中,迎面就一个神色暴躁挠头发的少年从大楼门口出来,黑色短T,短裤,袖子边几条荧光绿杠杠。

一瘸一拐。

少年走到楼梯,明显也看到对街的他,又看一眼奶茶店,回想梁妹确实是告诉他她在这里上班,暴躁的脸色一沉。

径直穿过马路,推门进去。

风铃丁零当啷响。

“欢迎光临。”

莫乔摆头一看是他,又看他脸色臭臭的,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头又一回,懒得理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臭脸的主动凑过来让她打她都嫌弃。不随意迁怒他人,将坏情绪带到旁人面前,是最基本的礼貌尊重。

这个小屁孩就是欠教训了。

梁斯看她冷淡的无视他,脸一黑,拉开椅子坐下,隔一会儿,席升也进来,坐他隔壁桌。

“我妈刚给我打电话,我说我在你这里。”他冷声说。

莫乔把咖啡打包好,冲他勾勾手。

他嘴一抽,逗狗呢?

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走过去,脸色不好看,“干嘛?”

“叫姐。”莫乔抱胸。

他脸一扭,想说‘我又没承认你是我姐’,想到昨晚的事,又咽了回去,“不叫。”

“不叫没事。”莫乔手指点住他心口,轻声,“但是你记住,没有人有义务照顾你的情绪,不乐意在这里,就收拾滚人,我不喜欢强迫人,对你也一样。”

话落,她撩开帽子理了理凌乱的短毛,一眼没看他,回身拾掇桌台。

梁斯整个人傻愣在原地。

手掌扣在冰凉的桌上,一股凉意直袭胸口。

从他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不是温声和气就是暴戾凶狠。

但感触最深的,只有刚才那一刻的感觉。

难堪,害怕,慌张,愧疚,五味陈杂。像一锅大杂烩在他胸口翻滚,找不出缘由。

姐?

一个从不被他承认,一个只会沉默忍受所有屈辱的人,现在指着他胸口,让他滚。

但是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他习惯了释放自己所有情绪,习惯了不考虑别人感受,像他那个冷血的父亲一样。

越想,愧疚感像面包一样在胸口发酵。

“对不起。”这一声细若蚊足,莫乔没回头,他拳头一握,大声,“姐,对不起!”

在场的抬头,奇怪的看他。

唯有莫乔漫不经心扯下帽子,转身看他,他不敢看她,耳根泛红,这一声道歉耗尽了他廉价又贵重的自尊心。

半晌。

“嗯,原谅你了。”莫乔歪头,双手在围裙上蹭蹭,软声展颜。

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梁斯强忍要掉眼泪的冲动,伸手捂脸,颤声说,“老师说下下周要开家长会,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去。”

老师知道他们是亲兄妹,但从不知道他们关系不和睦。

更不知道他是让她狼狈出丑的罪魁祸首。

【支线任务完成,获得一枚记忆碎片。】

“喝吧。”莫乔把一杯冲好的咖啡搁他面前,看他眼眶红红的,托腮,“你告诉你妈你住我这里?”

“嗯。”他声音略带闷哑,“她问我你的情况。”

莫乔没什么兴致知道。

梁母抛弃梁妹,多年来不闻不问,是既定的事实,不可改变,如今会主动问起,肯定也不是因为留心,而是怀疑她的成分比较多吧。

梁妹和梁斯的感情怎么样,学校的情况她也许不清楚,不与谈及,但是私下梁斯肯定也从未提及过梁妹这个亲姐姐,现在突然一通电话说,住在姐姐家。

不是叫人生疑?

尤其还是对于梁母这种视儿子为命根子的母亲,若不是她的溺爱和纵容,梁斯最终又怎么会走向不归之路。

她自作自受,自私的母爱。

“家长会我会去。”她拍拍围裙上的水渍,“顺便去办个退学。”

“你要退学?”梁斯惊讶,又想到她之前在学校里的遭遇,想到自己也是间接导致她退学的罪魁祸首,心一沉,咬牙,“以后在学校里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欺负我最凶的不就是你?”莫乔故意要他无言以对。

他果然一默,一脸歉意,脑袋耷拉着,不敢看她。

“放心吧。”她逗够了,莞尔,“让他们后悔和闭嘴的最好方式不是以牙还牙,那些欺负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梁斯背脊骨一凉,回想昨夜,巷子,哀嚎。

“...”

自那一日和樊宿下了承若后,莫乔就开始筹备开店的事务,白天依旧上班,顺便和老板娘何豫商榷一下各方面问题,下班,又要忙找店面。

地段对生意而言很关键,除非是品牌或老店,否则地段对新店而言,就是曝光率大小的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店面租金都是以人流量多少为标准定价的。

这座小县城有一条街,叫湖街,是这个镇子里人流量最大的一条街,四周连接了多个乡,每天的交易量也很高。

莫乔在这条街上寻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称心的店面,还是程温解决了店面问题,以他老道的经验和老辣的眼光,很快相中了一块好地方,租金也相对合理。

店面问题解决完,就是装潢和内容。

她打算以饮食为主打,娱乐为辅,面向青年和学生。其次还要商讨价格问题,是以薄利多销还是其它销售方式。

忙碌着,匆匆一周过去。

期间,樊宿也和几人碰面过。

等店面装潢完毕,已经是十几天后的事,恰逢赶上学校的家长会。

一大早,梁斯就跑回家去了,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能跑能跳,就是有点小瘸,但好歹没像原剧情中成为残疾人。

干净温馨的卧房里。

莫乔站在全身镜前,只穿一件蕾丝边的白色吊带睡裙,蓬松有点泛黄的短毛及下巴,小辫子没扎好,乱成一团。

体重,一百一十五斤。

身高,一米五八。

和先前胖若两人的一百四五十斤相比,这个体重显得人很圆润,婴儿肥,小鼻子小嘴巴,懒洋洋的小眼睛,浑身白生生的。

她拾掇起额前那一撮刘海,绑好,拿黑色夹子别住。她的唇色自然,殷红色,不需要口红,细嫩的肌肤也不需要茶粉化妆。

他们的校服是偏日系的白衬衫短裙,但梁妹从不敢穿短裙,都是穿大码的男生西装裤,因为太长,还要截掉下面一段裤脚,显得不伦不类。

也没少因此被人嘲笑。

但也因此,常年躲在西装裤下的一双大腿瘦下来,又白又嫩,白里透粉,不细,但比例匀称,上粗下细,没有什么小腿肌,显得圆润好看。

她果断穿上了条纹校裙,衬衫校服里穿一件运动背心,扣子没有全系上,松开最上头两颗,露出较显眼的锁骨,也在视觉上减少前胸的丰满。

衬衫摆收在裙中,高腰显腰瘦,腿长,胸大。

席升一出门,就看她穿着校服,领着手袋站在电梯外等电梯。

背影是一头蓬松软毛,比例匀称微胖,短裙,白腿。

拿包的手一紧。

口袋的电话响起。

他拿起,是他舅舅。

樊宿,“我在楼下。”

“嗯,马上下去。”

舅舅今天要去学校给他开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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