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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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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夜美景,她等了好半天,始终没能等来宁王,禁不住猜测他是不没看懂她那封直白的信,毕竟此人好武不善文,没准理解错了?

她在门口珠帘处徘徊了两盏茶时分,忍不住催那宫女去打听情况,岂料只过了一阵,外头传来男子的沉稳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而入。

珠帘声叮叮咚咚作响,顾盈芷心下窃喜。

因她再三叮嘱过宫人,绝不可触碰珠帘。

预算宁王已吸入粉末,并张口唤了顾逸亭的名字,顾盈芷含笑回眸,柔声招呼。

来者身形颀长,锦袍整洁,发束玉冠,眉目深邃,在她眼中看来,和她记忆中的宁王略有差异,但同样俊朗昂藏。

对方似乎有些糊涂和错愕,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顾盈芷自觉有点飘飘然,体内暗暗滋生出一股暖流,驱使她迎上前去,抬起藕臂,环绕向那人的颈脖。

*****

符展琰原以为跟前主动的少女为顾逸亭,内心紧张到极致。

无奈,她张口喊他“殿下”,明显误把他视作宁王。

他心中警钟狂敲,努力敛定心神,再睁开双眼,怀中人竟变成了顾盈芷!

这诡异现象使他意识到,自己极可能中了迷幻之药。

他暗自掐捏大腿,反复以疼痛力阻思绪深陷于其中。

当顾盈芷战战兢兢吻上他的唇,他脑子坠入混沌。

所以……这究竟是盈妹,还是亭妹子?

假设是顾逸亭,她真的会邀他这个未来堂姐夫私会?

不,她与宁王情深爱笃,他早该知道不可能!

如果是他的未婚妻,那她搂着他,口口声声喊“殿下”,这意味着什么?

警惕之意令符展琰加重了掐捏自己的力度,持续痛感使之愈加清醒,他彻彻底底看清了怀中女子那精雕细琢的五官,娟秀浓艳,的的确确是他盼了好些年、却一再冷落他的未婚妻!

她情致绵绵,恳切唤她“殿下”……想必与他一样,不慎中了幻药。

但流露的温柔备至,竟不属于自娘胎就定下婚约的他?

仔细回想那封信,他更加确定,是顾盈芷的笔迹。

他的未婚妻,竟敢借堂妹之手,邀宁王同欢?意欲何为?

符展琰的暴怒与醋意渗透全身,恨不得一耳光将她打醒,再拂袖而去。

奈何她的亲吻夹带恍惚,与之唇瓣相抵,无形中隐含攫取掠夺。

那份濡湿的温热,却让他整个人烧灼了起来。

身体中高筑的堤坝崩塌,压抑多时的情和欲,恰如无尽洪涛,从他下腹倾泻而出!

她本就是他的人!

他不甘心地回吻她,尽情在她的唇上碾磨。

双手则不满足地撕扯她的衣襟,去除下方的阻碍后,把她往一侧的暖榻上一推,迫使她脸朝前半趴半跪着,再摁下腰,分腿翘臀,跻身而上……

锥心的疼痛刺激了顾盈芷,她绷紧身子,强行忍受他从身后施予的陌生痛感。

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有了这份煎熬,她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无法回头,迷朦泪目看地上交叠的影子来回摇晃,起初的痛感逐渐被酥麻酸痒取代。

她浑身发烫,四肢百骸似有热浪狂涌,淹没了灵与肉、思与感。

红唇挤出渴望且难以消受的低吟,半褪霓裳的娇躯意乱情迷地扭动,散发出淋漓汗香,旖旎了一室。

*****

行宫西北角落的温泉殿中,雾气氤氲的汤泉上,细碎呜咽声与莺啭娇吟尚未停歇。

宋显维浅吮深吻,轻揉慢捏了许久,将怀中可人儿吻得精神涣散、揉得绵软如云。

梦中的云巅之乐引诱着他踏出最后一步,以施展他近来苦心钻研的“招式”。

然而当他把顾逸亭虚软两腿打开,缠到自己腰背之时,先前的困扰重新席卷他的心头。

这一刻,她受药物驱动,当然渴望与他亲近。

但醒后呢?

他们未来还有一辈子的敦伦之乐。

梦里,她不晓得她受人蛊惑倒也罢了,此时再碰她,摆明了是乘人之危……

他真要以一时放纵去伤害最爱的人吗?

箭在弦上,他大口喘气,强行忍耐驰骋之念,将迷迷糊糊的她抱离温暖泉水,放在此前相依偎的木榻上。

“……阿维?”顾逸亭骤然一冷,茫然睁目。

他细细以纱巾拭去她身上的水渍,语气无比艰涩:“你并非真正的心甘情愿,我不能这样对你……”

顾逸亭身上的药被热气腾腾的泉水一激,已达到药力最盛之时。

她懒洋洋依向他,手肆意在他身上乱摸乱掐,闹得他快崩溃了。

但他再情怀激荡,终究记得,先一晚她在更衣时所言——还剩不到两个月……你、你再等等……

那句,才是她清醒时的真心话。

宋显维咬紧牙关,手忙脚乱为她穿上衣裳。

自己则随便套了湿衣湿鞋,竭力遮掩蓬勃的男子力量,与她同罩一件狐裘。

行出殿阁,他顾不上户外冰天雪地,紧抱着怀内嗫嗫嚅嚅的女子,朝自己的处所发足狂奔而去。

冬夜寂寂,湿透的衣裳被冷风一激,化作刺骨的凛锐寒意。

但火热的心紧挨一处,心跳的一致韵律,足可抵挡天地间汹涌如潮的恶念。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有一千字左右的后续,但我发了一整日高烧,撑不住了……暴风哭泣,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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