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绿大爷(1 / 1)
段小竺回家后一头栽进被窝里,连衣服都不带换的,“咻~咻~”她打着小呼噜,完全不在意外界的事情。
等到被饥饿叫醒,她混沌的大脑转为清醒。抓了抓头发,她拿出外卖单给自己定外卖,“麻烦,一只烤鸡,两碗凉面,还要些小米辣椒。”
“绿大爷~”定完外卖,段小竺模仿青楼妈妈桑,呼唤着“客人”小绿。可是没有鹦鹉回应。
嗯段小竺起身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老腰,磨蹭着到每一间房间去看,还是找不到鹦鹉。
此时她女人的第六感终于姗姗来迟,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段小竺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毕竟小绿是一只居家鹦鹉,这么夜不归宿的可从来没有过。
这么一想,还真有些不好。不过……小绿皮糙肉厚,一般人(邪)还真奈何不了它。
段小竺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决定吃饱了再思考这件事。
失踪的小绿:段小竺我%*……
等到段小竺吃饱喝足,彻底清醒后,她决定了开始找鹦鹉了。
她挺着圆滚滚的小肚皮,搭上公交车,重新回到了出租屋附近。
炎炎夏日,灼热的阳光扭曲了段小竺眼中的人影,只见出租屋旁的黑气全然消失无踪,鬼屋一般的模样也是过去模式。
警察叔叔们调查完也离开了,除了孤零零的警示牌,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安静地可怕。
看来小绿不在这里啊。段小竺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撸了一把头上的迎风飘荡的呆毛,觉得人生真特么艰难,就连绿大爷都知道离家出走了。
“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要倒下来……”高亢的女音从裤兜里传来,她一手按摩着自己隐隐发痛的额头,另一只手掏出了诺基亚,“喂,您哪位啊”
“请问是段小竺先生吗”老化的手机元件抵挡不住电话那头声音的清亮,像是在炽烈的高温中寻到的一抹清凉,瞬间抚平了段小竺的糙汉心。
“是我,您有啥事吗”段小竺看在这销魂的男音份上,声音放柔了些。
“是这样的,家父最近遇到一些麻烦,想请段先生过来看一下。” 来人用语古朴,君子一般谦和。
“这……”
留给段小竺反应过来的时间,又仿佛知道段小竺迟疑的原因,那边的声音继续说道:“请您不必担心,家父有幸,也曾在电视上接受过采访。鄙姓叶,实在是事情太过紧急,现在才报上自家名讳,对不住段先生了。”
段小竺耳朵酥酥痒痒的,细小的汗毛立了起来,她稍稍把电话拿远了些,“我知道了。但是实在抱歉,我家的宠物离家出走了,我最近忙着找它,自顾不暇,没办法帮你了。”
“敢问段先生的宠物可否是一只浑身绿色毛发的鹦鹉”
“这你也知道,调查地够清楚的。”段小竺不声不响地刺了一句。
电话那头苦笑了一声,“我承认使了一些关系方才找到先生,但您宠物一事确与我们无关了。”
我家绿大爷能有啥事,段小竺的火气开始上来了,只见那头继续道,“您家宠物的遭遇恐与我家父相关。请段先生务必抽时间过来一叙。”
段小竺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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