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泽(一)(1 / 2)
“想去哪儿?”
“······津城。”
“边关最近不太平——”
我侧过脸,安静不语。
“看来,要做好常住的准备,等局势稳定些,再带你回北境,行吗?”
淡淡的冷香将我包围,背后的人得不到回应,动作间带了些急躁,我靠在他怀里轻轻颤抖,汗水蒸腾着滑落。
“可以吗?”
颠簸晃荡的马车内,他背部弯曲的弧度如绵延的群山,沉重得令我窒息。
他的嘴里,那么湿润温暖,当再一次进入这个地方,我几乎不需要太多技巧就硬了。
“唔······嗯······”他吞咽的声音那么大,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
我看到他脸上被我溅到的斑斑点点,扯过一旁的衣角去擦拭,反倒被他欺身上来,碰上唇瓣时才意识到他嘴里还含着我的——
“够了!”我用力推开他,朝车窗外吐了吐,仍觉得嘴里泛着那股腥膻味。
“晦生,我要你······”他衣衫半敞,背对我跪伏下来,“进来!”
他是齐云鹤啊!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种姿态在我面前,我也是男人,若不是爱恋极深又怎会愿意雌伏人下,似这般柔媚顺服。
“你······”我趴在他身上,双手沿着他的腰身向下摸索,可这双手却不听使唤抖个不停,如何也解不开他的裤绳。
齐云鹤见状拍开我的手,自己褪下亵裤,只留一截里衣横挂在腰间,遮挡住空荡荡的下身,我顿时有些血气上头,双手探进去揉搓他的胯部,他往后翘起臀,哑着嗓子催促:“你快些!”
“咳咳!”我盯着那眼小洞,明明被轻薄的是他,我却比他还担心紧张,想起平日里自己被他们兄弟这般那般,也没这么矫情。
“我没关系,你进来吧!”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刚探进去一指,他身子就僵住了,我又添了一指,他忍着没出声,唯有凹陷的身子颤栗不止。
我抽出指头,替他将亵裤穿上系好,他转过身,低着头,动也不动的呆在那,黑发披散开来,红唇肿胀,好似从那云蒸雾绕的山中走出来的妖魅,我痴痴的望着他,直到他抬起头,眼眸里一片雾气,我想,他一定是妖魅,不然我又怎么会被他色相迷惑,只一个眼神,就让我心慌意乱。
“抱歉,今后,再也不会令你为难了。”
我见他束好衣裳,忙拽住他,“你去哪?”
“车内憋闷,出去透透气。”见我不放手,他苦笑道:“刚刚,是我自取其辱,你都忘了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齐云鹤,你闹什么脾气!”我抱住他,又急又气,“我怕你痛才没进去,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觉得我欺负你了是不?那······你欺负我的还少了?你,你要是觉得不舒坦,大不了,我让你······”
“当真?”
“哈啊?”
我松开他,只见这人眼眉轻佻,哪有半点刚刚的苦涩失意,果然,妖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哈哈哈······”齐云鹤笑得脑袋都磕到我肩上了,我也是许久未见他如此开怀大乐,被他感染得也跟着笑了起来,“晦生,我听说北朝男子同男子也能合婚。”
我点点头,他笑得眼泪都逼出来了,气息不稳的同我讲:“我想娶你。”
那一年,红烛高照,一双剪影月下缠绵。
“晦生,你可愿意·······”
吉祥,我真欢喜,你喜欢不?
“晦生,晦生······你别哭啊,我——”
“我,我不能同你合婚,我已经和元宝哥哥成过亲,拜过堂了。”
“就是当日你在集市呼喊的那人?”
“是,若不是元宝哥哥的爹娘将我捡回去养大,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我同元宝哥哥成亲当晚,被宣王派来的人带走,他们如今是否安好,我也不得而知。鹤郎,是我太贪心,明明只有一颗心,却做不到一心一意。”
“告诉我,你心里都有谁?”齐云鹤按住我嘴唇,自言自语:“算了,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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