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父亲(2 / 2)
慢慢的,她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周围陷入了一片冰冷的黑暗……
朝堂之上,一众大臣早已下朝,独留禹王和高坐于龙椅之上的赫连赐。气氛顿时阴沉下来,赫连赐冷冷凝视着自己这位野心勃勃的叔父,尽量让自己显得尊敬。
“皇叔还有何事?”
赫连爵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就换上了一副“你叔叔我愁死了”的表情,“启禀皇上,微臣是斗胆来替小女求取消婚约一事的。”
果然如此。赫连赐的眉头一拧,昨晚聂凌已经来说过了,叶儿被禹王掳回了府。想必他这位皇叔依旧想着左丞相司徒元联姻权倾朝野,只是,这司徒元还会要一个被反复退婚的女人做儿媳吗?只怕这赫连爵是想毁了自己女儿,让谁都捞不到好处……
“朕金口玉言,皇叔不必再说了。”赫连赐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皇上且慢。”禹王朝着殿外招了招手,赫连叶便低垂着眉眼走了进来。他接着说,“皇上,实在是你这个皇妹不守妇道,明明与大将军有婚约在身,还同新科状元舒大人暗通款曲,实在是配不上大将军的威名。还请皇上取消赐婚一事,让叶儿削发为尼以赎罪吧!”
“你——”赫连叶狠狠地咬着牙不让自己骂出来。刚刚在来的路上赫连爵这个老狐狸以凉禾的性命做要挟,要求她配合他来演戏。她本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再嫁给司徒元的傻儿子,谁知竟是想着毁了她的一切!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赫连叶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摊上这样一个不是东西的爹,还得让她何叶来承受?如果不是顾忌凉禾有性命之忧,她现在非得上去手撕这个狗男人!
赫连爵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挑衅,“叶儿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让她自己同皇上说吧。”
高坐于上的赫连赐虽离他们二人有些距离,但也不至于像个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赫连叶的表情明显就是收了胁迫,看来赫连爵是抓到她的软肋了。
赫连赐思忖着,手指不由得合拢渐握成拳。这还是他从小最敬爱的皇叔吗?竟然不择手段到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来换取权力!
“叶儿,你说。你当真同皇叔说的一般,宁愿出家削发为尼?”
赫连叶咬牙切齿,“一切如父亲大人所说。”
不过她还是存了一点小心思的,在说话的时候,她刻意对上了赫连赐的视线,用眼神传达着“皇兄救我”的讯息,顺便轻摇了摇头以示自己实际上是不愿意的。
赫连赐自然是看懂了她的暗示,但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若要顺理成章的拒绝赫连爵的申请,势必是要有一个由头的。
这个时候,聂大将军就登场了。
“王爷的话好生蹊跷。”聂凌着一身金色铠甲款步走上了大殿,殿上的人皆感觉到有一股凌厉的风刮过,带着杀戮的气息。
赫连爵的心一沉,冷笑道,“朝堂之上不得携带铠甲利刃,将军这副装束怕是有不轨之心?”
聂凌朝着赫连赐恭敬的行了一礼,又转身望向一脸势在必得的赫连爵,“王爷今日净说些胡话,怕是昨日喝了酒还未清醒?”他笑着顿了一顿,“不过这不轨之心,背地里的倒是比显露出来的更令人恐惧。”
“呵,”赫连爵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转而问道:“将军说本王说胡话,本王何处说错了?”
赫连叶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平静的互怼,实际上她已经闻到了殿上满满的火|药味,看到了刀光剑影唰唰唰。
正在一旁愣着,聂凌却已经一把揽过了她的肩膀,“殿下同本将军的关系甚笃,怎得到了王爷口中就成了与舒大人暗通款曲,不守妇道了?”
赫连赐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你们二人且听叶儿如何说吧。”一时间大家都看向了正在聂凌怀里兴致勃勃看戏的赫连叶。
察觉到大家的视线,赫连叶怔了怔,“啊?听我说……说什么?”
她被聂凌紧紧拥着,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在自己耳边说:“凉禾我已经让越枫救下了。”
这样一来她便是无后顾之忧了?赫连叶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慌忙从聂凌的怀里挣出来,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叩头。
“皇上明鉴!叶儿昨日出府便被人给迷晕了,醒来就被捆绑着手脚关在禹王府。叶儿的婢女凉禾还被父亲大人毒打了一番,现在还不省人事,方才是父亲以凉禾的性命相要挟,叶儿才说了那样的话。求皇兄替叶儿做主!”
赫连爵的脸色一沉,“不孝女,竟敢诬陷你的父亲?”
“你见过那个父亲要亲手毁了自己女儿吗?”赫连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朝着赫连赐叩头,“我赫连叶愿与禹王断绝父女关系,永世不再往来,哪怕皇上夺了叶儿的郡主封号贬为庶民。求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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