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碰瓷的(2 / 2)
她难以置信的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聂凌,“怎么会……她是为了救我,她怎么可能是个碰瓷的?”
“主子,凉禾也不敢污蔑夕颜姑娘,可那确实是我亲眼所见,她就是自己倒在将军马前的!”凉禾眼眶红红的,怕也是因为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因而有些害怕了。
聂凌紧抿着嘴唇,见赫连叶正愣着,直接伸手把她抱起来扔在了马背上。赫连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再加上马背实在有些硌得慌,她不免又没了好气。
“你干什么!”
“回府。”聂凌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跨上了马背,他双臂一伸握住缰绳将赫连叶稳稳的圈在了自己怀里,又扭头吩咐道:“凉禾回府。其他人处理好现场,那个女人要活的。”
“是!”
还没等赫连叶回过神来,聂凌就已经踢了一下马肚子,搂着她在街道上继续奔驰了。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胸腔内那颗心脏的跳动像是一下一下砸在赫连叶的脊背上,亦牵动着她的心弦。
赫连叶不由得脸颊发烫,手指死死抓着马鞍,心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到处乱撞。此刻聂凌的呼吸正好打在她的耳畔,那种温热又痒痒的感觉,让她的大脑再次不争气的短路了。
回到将军府后,赫连叶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所以下了马她就直接冲回了自己的玉瑟园。而聂凌望着她逃一般的背影,心里的感觉越发复杂。
据他所知,尽欢楼里的那位夕颜姑娘并不是奉诀国本土的人,今日无论是赫连叶在尽欢楼为夕颜赎身还是夕颜不惜牺牲自己栽赃嫁祸,看起来都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所以这位郡主到底是为何要女扮男装去尽欢楼赎夕颜的……莫非此事与禹王有关?
“呼——”关上房间的门,赫连叶总算松了口气。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不就是被他胳膊圈着待了一会儿嘛,她怎么就心里小鹿乱撞连脸都红了?不过聂凌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她倒是切实的感受到了,要是能伸手摸一摸……
“呸呸呸!想什么呢!”赫连叶狠狠拍了拍脑门打住自己的猥琐联想,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主子,刚刚我看到将军并没有碰到夕颜姑娘,是她自己冲过去的。”凉禾的话蓦地回响在耳边,赫连叶的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起。
怪不得聂凌一直把重点放在别的地方,原来是他并没有酒驾撞人。可是夕颜为什么要碰他的瓷呢?难道是两人有旧情,聂凌始乱终弃伤了夕颜的心?天呐,不会真是因为这样狗血的剧情吧!
赫连叶的脑洞再次大开,从两人的相遇,到聂凌的乱情强迫,再到后来的决绝抛弃,种种情节都在她的大脑里有了清晰的画面,一场“糟糠之妻被抛弃后回来复仇”的大戏在她脑海里播放。
“我去,那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可是聂大将军的风流债啊,刺激!”脑洞清奇的郡主殿下拍着手一脸八卦相,可这想着想着心里又不由得酸了一下。
原来聂凌喜欢像夕颜那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所以像她这样一天到晚人来疯似的傻姑娘是不是就没戏了?
“主、主子,您没事吧?”凉禾一路小跑回来,急忙查看着她的周身有没有受伤。
看她那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还有额角上的汗珠,赫连叶便知道她一定是从尽欢楼那里跑回来的。这个傻姑娘刚刚还在外面给自己当了肉垫,想到这里赫连叶不免心疼,“你是不是傻?以后不许再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凉禾怔了一怔,随后便红着眼眶笑了,“只要主子没事,我就没事。”
赫连叶起身抱住了她,“你这个傻凉粉!”
姐妹俩正相拥煽情,聂凌的声音却不是时候的响在了门口,“郡主殿下,微臣有要事相问。”
凉禾慌忙抹了抹眼泪,退到一旁。赫连叶瘪着嘴翻了个白眼,“将军请进。”她说着已经走到了前厅的榻前。
聂凌的速度倒是快,回来这么一会儿已经换下了一身朝服。他款步走进来,房间里的气压骤然下降。
赫连叶明确的感受到了压迫,心里七上八下的,拘谨得不行,“凉禾,沏壶茶来。”
“是。”
“不知将军还有什么事,竟然纡尊降贵来了本郡主的院子。”赫连叶虽然承认自己对聂凌心动,可此刻对他的不欢迎也是真的。
聂凌笑,“郡主冰雪聪明,微臣只问一句,今日郡主去尽欢楼赎出夕颜可是受禹王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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