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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学习剑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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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光叫醒的时候,伊拾的脑子还是懵的。

用极大的毅力坐起身,伊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阿鲁吉,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昨天练刀的手有点酸……”

伊拾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运动服,拉开门。

“走吧~今天的目标是绕本丸跑三圈!”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刚绕着本丸跑了一圈,伊拾的内心就哇凉哇凉的……

【我家本丸,有这么大来着吗?】

第二圈结束的时候,伊拾已经宛如一具行尸走肉,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前面,腿脚机械地运作着……

最终加州清光实在心疼审神者,在第三圈过了三分之一的时候,不顾伊拾的挣扎,把她抗回了房间……

伊拾在清光的肩膀上假惺惺地向没有跑完的路伸出了尔康手。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伊拾利用契约召唤狐之助,看到狐之助突然出现在眼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伊拾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狐之助,我也可以这样召唤刀剑吗?”

伊拾双眼放光地死死盯住狐之助,狐之助被看得发毛,抖掉了身上的鸡皮疙瘩,端正坐好。

“是的,伊拾大人,您唤醒的刀剑男士们和您已经有了契约,只要您召唤他们,他们愿意回应您的召唤的话就可以在大人的身边显形。”

所以不愿意的话我也叫不动喽?

“除此之外使用铃铛的话,也可以让刀剑男士们知道您在呼唤他们,同时也可以让刀剑男士使用。”

看着狐之助像变戏法似的变出几个铃铛,一时间伊拾有些无言以为,忍不住敲了狐之助圆滚滚的脑袋一下。

“有这么便利的道具怎么不早拿出来!”

狐之助委屈地抱头:“本丸的功能需要大人自己去发现,狐之助只能在大人询问的时候给出回答QAQ”

伊拾表示狐之助你这个引导者可真不称职。

“还有个问题,昨天被他们一打岔我都忘了问了,推一图怎么会有这么多资源奖励……”

狐之助突然严肃了起来。

“审神者大人一定要记住,现在审神者身处的地方不是游戏,是真实发生的,让刀剑们推图,其实是去一些经常被时间溯行军搅乱的地方进行清剿,有时候还可能遇见同僚的审神者,这和游戏里都是不一样的,以后时政还会发放一些特别任务派遣审神者在地图以外的地方维护历史。至于资源,完全是凭借运气随机获得的!如果审神者可以亲自出阵一回的话会有更加深刻的了解!”

我想,但是我的刀剑们不让。

但是经过狐之助的一番话,伊拾也不禁思索起来,因为先接触的是游戏,她一直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和现在本丸的状况是不相符的。

对于出阵,她也太过草率了一些……

因为在现世看到刀剑付丧神们轻易地打败了检非违使,她潜意识就觉得出阵并不危险,然而事实不是这样,现世时之政府可以较为精准地判定敌人出现的时间地点,及时分配足够的战力,再加上审神者自身的感应,她才会觉得战斗很轻松……她……一直被政府的官员和付丧神们很好地保护着。

于是便出现了下面一幕……

“请教我剑术吧,拜托了!”

手合室里瞬间安静,几把新选组的刀剑面对九十度弯腰的伊拾面面相觑。

“主人,您先起来……”

加州清光看不过去地恳求,伊拾回以洪亮的声音。

“我是认真的!我希望自己变得强大,拥有自保的能力,可以和你们一起出阵维护历史!”

“主人,有我们出阵,主人没有必要将自己置身险境……”

“但是我不能接受安稳地呆在后方的自己!我也想和大家一起努力!”

和泉守兼定拦下了还欲再劝阻什么的加州清光和长曾弥虎彻,将审神者扶了起来。

“既然阿鲁吉都这么坚持,为什么还要阻拦呢?主人想跟我们学习剑术是好事。”

“和泉守!主人这样……”

“要是你们不愿意的话,我独自指导审神者也不是不可以哦?”

“啊!才不会让你独占审神者呢!”

于是三把新选组的打刀最终达成共识,留守在本丸的时候就来指导审神者,三者的原主都属于天然理心流,所以并不冲突,而且对练的话要和不同的人效果才好哦?

最后,清光还是忍不住向审神者抱怨:“主人为什么要学习剑术呢?又苦又累不说,还会弄脏自己,战场上又这么危险……我们保护审神者不就好了嘛!”

虽然听到刀剑男士的关心伊拾非常高兴但是她还是坚持要学习剑术。

清光,你这样你家审神者会被惯成一个废婶的,我是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婶婶,催眠自己*n。

“清光不想和我一起并肩作战吗?而且万一真的在战场上遇到我应付不来的状况,清光会来保护我的对吧?”

伊拾看着加州清光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使得手合室里满场飘花,不禁感叹这孩子真好哄。

长曾弥在一边微微扶额,和泉守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调*教审神者了……

“哟西,干脆大干一场吧!”

伊拾:不不不,还请您务必放一点水!

最终,伊拾还没有练习多久就留着宽面泪被遣返了。

审神者的房间。

穿着白大褂的药研在给伊拾敷着药的手臂做按摩。

“大将还真是喜欢勉强自己呢……”

伊拾敏锐地在药总温和的语气中察觉出了危险,不禁打起了哈哈。

“啊,哈哈,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毕竟之前我也一直有在锻炼呢……”

“是啊,锻炼的成果就是肌肉拉伤。”

被药研加重了力道捏了捏胳膊,伊拾倒抽了一口凉气,内心又流起了宽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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