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醒了(1)(1 / 2)
想笑归想笑,可老父亲还得做。
齐师兄迎着冯泽,问好行礼的同时见缝插针的把现状解释了一遍,至于满脸倒霉样的混沌派三人,他用舟车劳顿圆滑的抹了过去。
冯泽这人矮而壮,三角眼酒糟鼻,两撇灰色的小胡子编成两束垂下来,远远的看上去,像条成精的鲶鱼,在离镜宗的诸位竹竿里颇为不伦不类。鲶鱼长老点点头,先是简单关怀了被于晏接手的穆安,之后半眯起三角眼觑着春柳,里面透出几分慈爱,奈何海拔不够,看上去像是个白眼:“向尘可好?”
“掌门他一切都好。”春柳记着她爹的话,嘴上把了个门。
“都好就好,都好就好。”冯泽连声道,伸手一捻鲶鱼须,仍盯着春柳,咳了一声。
于晏低声提醒她:“信。”
春柳一激灵,连忙从空间戒指里找出信封,行晚辈礼递将过去。冯泽接了,拆开粗略一扫,点头道:“既然向尘要你们参与半月后的泽春宴,那就不日同我派的年轻弟子们一同出发吧。”
“泽春宴?”春柳懵了。
“喏。”冯泽将信递给她,笑道,“你们掌门没有告知你们来的目的吗?”
春柳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信上她亲爹亲掌门的字还是横七竖八的俊逸着,她几乎能透过散漫的字体看见她爹写信坑他们时候偷笑的样子。
事已至此春柳基本也就靠一口气撑着了。
她顶着那口气同冯泽闲话了好一会,才如愿被打发去休息,简稚负责在这几日陪着他们熟悉门派,溜达溜达。冯泽说出这安排的时候她不瞎,清楚的看见冯泽身边的弟子眼里一瞬浮出的好笑和畏惧。
行吧,反正从穆安出事开始,事情就都是谜,再多一个有故事的简稚她也不虚,春柳自暴自弃的给自己做建设。
待冯泽一行人极有排面的御云走了,简稚问他们:“你们逛逛我们门派吗,毕竟我们比你们有钱好多。”
春柳抬起头,看见空中漂浮的一朵朵御云,又看见别人金碧辉煌的大殿和洞府,从花草树木到来往弟子身上挂着的法器上,都明晃晃的写着两个金灿灿的大字:
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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