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我者昌,逆我者亡(2 / 2)
迪卢木多看着穿着裙装的秀美“女子”,不由得转过了脑袋,这种美是不分性别和年龄的,难怪众人都没有搞清楚那位“王后”的性别,而且那位“王”也会……
糟糕,刚刚的话不会被误会太轻浮,或者是取笑了吧?
“咳,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大概也有自己的苦衷?”
“……怎么说呢?迪卢木多阁下似乎对我很是宽容的样子……我倒是不讨厌这种感觉的友人,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真要说的话,贝狄威尔卿也是,对我也很放松吧?明明记载中,我可是个会拐带效忠主人女人的不忠骑士。”
“啊,大概是自己的经历,让我总是对所谓的记载有所质疑吧。”贝狄威尔摇了摇头,苦笑道,“虽然这么说有些辩解的意思,但是……其实吾王是女性,而兰斯洛特卿也从未做过对不起吾王的事,如果知道的这些话,我会是现在这个状态,您也会有所理解吧?不过后世的记载实在是……”
“原来如此,真要说的话,其实我一开始也并没有想要带格兰妮公主离开,只是后来她对我下了geas……啊!我并不是要推脱的意思,毕竟后来我也深爱上了她,只是……”
迪卢木多苦笑了一下,他从来不会对人说起这个过去的细节,因为那听上去太没有担当,也像是推卸责任一般,他并不想让后世责怪公主,不过……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她当时没有对我下geas的话,我会选择压下一开始的好感,继续做一个效忠于君王的忠诚骑士吧……”
“哈哈,果然,有的时候,所谓的对错,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的。”
“没错呢,却是不好分辨,至少我觉得自己也不后悔就是了。”
迪卢木多神色只是低落了片刻,便收敛了起来。他想到了自己的主君芬恩,那位曾经豪爽大气,最后却因为私仇不愿意救他,让他死亡的君主。
“我虽然很在意吾主最后想要我死的举动,但是其实我并不怨恨他,只是迫切地希望能够得到主人的谅解……稍微有点自私的想法吧!”
“这一点我也同样,可以理解呢。所有的骑士们都说,她的心是铁打的,但是,那与其说是铁,不如说是芦苇更合适吧!”
贝狄威尔点头,想到了自己效忠的那个人,自己在意的那个少女。
“虽然受到冲击会垂下,但是她的内心却不曾屈服过,所以即使是消沉下去也能马上恢复过来——积极进取但是容易受伤,不因为失败而悔恨,却会痛恨自己的无能……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把当单纯的王者来看待,这么说也许以骑士之身来说是大逆不道,但我的确觉得她应该更加自私一点,在我看来,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罢了。”
“确实,以骑士之身来说,的确太过荒谬,但是如果以王后的身份的话,倒是很合理。”
“哈哈,也是,我以前都不怎么喜欢这个身份,但是现在想来,也许也有处于这个立场,才能做出的特别的行为吧!还多亏了你让我认识到了这一点,真是谢谢了,迪卢木多卿。”
“不,你也让我启发良多——如果不把格兰尼当做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少女的话……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撒娇想要离开什么的话,也是很正常的吧?既然那位传说中的王都可以是一个普通少女的话,一个公主就更可以是了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放下身份的束缚,也许能够看清很多东西。”
“果然,和贝狄威尔卿你很合得来啊。”
迪卢木多点了点头,露出了释然的笑意,和贝狄威尔一起回到了奥尔良城池。
此时,整个城池因为全部被彼岸花海所笼罩,因此都处于贝狄威尔的统治范围,也就是说,只要身处于花海,就会无时无刻不受到他的诅咒。
当然,如果发自内心的臣服的话,也会被判定为“友军”从而免于诅咒,不过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放弃抵抗,而选择“投降”了。
只是,如果继续抗争下去,也绝对不会有好的结果。
在此处,哪怕是贞德都无法释放宝具,就算她可以做到,以那次数性质的宝具来说,诅咒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效的,就算前一秒被治愈了,下一秒也会继续蔓延,但是贞德却不可能一直开着宝具下去。
“以我的魔力,支撑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妨,理想状态下,如果没有需要我战斗的话,或许更长时间都可以。在这段时间应该够小莫她派的援军过来了吧?虽然我不觉得只靠援军就可以。”
“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反击就更好了……趁着现在他们估计受困于诅咒,我们要不要主动出击呢?”
“不,我的诅咒覆盖范围只有花海范围,宝具封印效果也是同样……如果是呆在这里,贞德无论放多少次宝具净化都没用,马上就会又被诅咒,不过如果对方离开这里的话,倒是可以解除这种窘境。”
“也就是防守有余,进攻不足吗?看来,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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