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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说》之封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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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尧醒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个人,陆尧心中感慨:这算不算草完就跑!揉了揉酸疼的老腰,陆尧挣扎着爬起来。一边鄙视某人某方面需求太旺盛,一边唾弃这种事后就跑的行为。眼光瞟到桌上放着的早餐时,唇角的笑意便忍不住漾了开来,好吧,算你还有点良心!

磨磨蹭蹭到了片场,第一场已经拍完了,闵舟正在化妆间换衣服化妆,道具师正在准备第二场。陆尧偷偷摸摸去了化妆间,推门望去,只见闵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剧本。化妆师不在,应该是已经化好了,闵舟头发散乱在额前,脸上有一道逼真的伤口,看起来惨兮兮的样子。听到有人推门,便抬眼望去。待看到来人后,立刻嘴角上扬,飞到门口,抱着陆尧便吧唧一口:“你醒啦,还好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陆尧摇了摇头,微微把他推开,摸了摸他脸上那道伤口道:“你现在这个造型,我可下不去嘴。”

说完嘴巴便被堵住了,陆尧内心无奈叹息:这人还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陆尧觉得嘴唇有些涨涨的,应该是有些肿了,心中不禁懊恼:被人看出来怎么办!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然想起,陆尧立马跳了开来,看到来人是闵舟的助理张芸,陆尧稍稍松了口气。张芸狐疑地看着这两个人,道:“闵哥,准备好了吗?导演叫开始了。”

闵舟道:“好,我马上就来。”

看着一脸紧张的陆尧,闵舟不禁笑出声来:“哈,看你这紧张的样子,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

陆尧甩了一记白眼,道:“做贼的明明是你好不?你就不怕被他们知道?”

闵舟把陆尧拥进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道:“知道又怎么样,我不怕。乖,我先去拍戏啦。”

陆尧点了点头,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可我怕啊。

便也随着闵舟一道出去了。

上一场拍到皇宫被攻陷,龙寻带着近卫撤退,近卫死伤惨重,几乎全军覆没,龙寻身受重伤,被逼退至皇陵。这一场便是在皇陵前的戏,闵舟刚站定,导演就叫道:“停停停,化妆师,你们这妆怎么化的啊?快补妆!”陆尧应声望去,只见闵舟脸上是一副重伤颓败之相,唇色却是红润饱满,生机勃勃啊!闵舟起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在听到化妆师小声念叨:“我记得我唇妆是化过的啊。”时,眼角不禁抖了抖,往陆尧这边看来,陆尧嘴角抽抽强忍着笑,已经憋到内伤,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早就在地上打滚了。

补过妆,演员就位,导演便示意开始。

闵舟借着剑支撑起身体,身前最后两个近卫也倒下了。一名身着将军服饰,蓄着胡须,一脸精光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道:“龙寻,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的话,兴许我还能看在叔侄情分上饶你一命。你要再这样冥顽不灵,违逆天意,那就怪不得皇叔心狠了。”

龙寻眼中恨意弥漫,怒视着这位八皇叔,啐道:“乱臣贼子,休要装模作样!”

言罢,便跑进皇陵,一剑插入石壁,放下断龙石。

场景推至皇陵内,龙寻跑了一阵,体力不支,沿着墙根,瘫坐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片刻后,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得吓人。

他以剑支身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墓穴深处跑去。

“Cut!好,化妆师补妆,下一个镜头。”

龙寻站在一处黑黝黝的墓室前,颤悠悠地伸出右手,手指划过石壁上繁复诡异的刻纹。陆尧自动脑补着后期处理后龙寻的血填满了这些刻纹的场景,暗自感叹,节目组搞这么个整面墙的刻纹封印,如果真有龙寻这么个人,会不会失血过多,直接嗝屁了……下一刻,闵舟推开了墓室大门。昏暗的墓室内,空空荡荡,唯正中间有一石台,墓室顶部安着一枚射灯,照向石台之上的一把长剑。剑柄雕刻着人的五指骨印,剑身通体漆黑,无一处花纹,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寒光。剧组还真花了不少心思,这把剑对原著还原度相当之高。

闵舟猩红着眼睛,盯着这把剑看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慢慢伸出手去,覆上了那五指骨印,长剑出鞘,随即便仰天长啸,作痛苦状。

此剑名为封魔,剑如其名,是一把魔性极强的剑,凡人或修为不精之人触之即入魔,长久持之,更有损心性,终堕入修罗,弑杀成性。龙渊开国皇帝龙腾曾持此剑,一统中原,后觉弑杀之心日盛,未免生灵涂炭,便以周身精血将此剑封印于此,并嘱咐后人,万不可打开封印。此剑从此成为皇室的不传之密。

这一镜,最终定格在闵舟手握封魔,缓步走出墓室的背影上,空荡荡地风,卷起他沾血的白袍,寂寥而萧瑟,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看着闵舟的背影,陆尧呼吸一窒,突然想起,当初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因为这样一个背影。这个背影在梦中一扫而过,后来便怎么也睡不着,半夜爬起来就写了这段,前后的情节,还是后来才慢慢构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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