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爷娶亲(2 / 2)
称心如意?
天赐良缘?
赵婆子想到这,那真真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啥?
赵婆子笑啥子?
这,这不是笑自个儿老闺女马上有个好男人哩。
啥?这魏家娶媳妇跟她老闺女有啥子关系哩?
诶,咋么没关系,咋么没关系哩。
这魏家啊,是大大大,镇里头的大大大户人家。
这来镇里头大大大,大大大户人家喝喜酒的人家肯定也是大户人家。
啥?
这大户人家跟赵婆子这个村里头的老婆子有啥子关系哩?
呵,没关系,当然没关系。
只是,她想得远,想得远哩
想着自家新女婿估摸着,应该,也许,说不准就出现在那吃酒席的人家里头。
人家赵婆子还想得更远哩。
自家老闺女那张脸,那真真是美。
这男人,见了,哪个,不乐意?
更不用说,自家老闺女要铺子也有铺子,要银子有银子,更何况,也没想着找个初婚的,就想找个条件不差的,没孩子的男人,这事儿,咋么不成?
肯定,绝对,必须,成成成。
所以,喜笑颜开的赵婆子决定,得好好跟自家蠢儿子说说说,说他要跟那啥子大大大户人家的媒婆打好关系,还要眼尖耳明,得瞅瞅瞅,在酒席上给自家老闺女,他老姐,瞅中个新姐夫。
所以,就这么,定定定,定好了。
三天后,跟媒婆一块儿上庆州府的石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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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自然熟了。
所以嘛,二回熟的赵铁柱正坐在魏家包下的大船的船舱里四处看看。
他身上自然跟着几位小跟班。
此时的小跟班可不像几日前那样对赵铁柱老祖宗恭恭敬敬的。
为啥啊?
因为,赵铁柱,铁柱老祖宗的金身破了,被破了。
哪个小跟班,不,哪个赵家村的村民不晓得,哎呦喂,这铁柱啊,好端端在家被人给抢了;哎呦喂,这铁柱啊,好端端的被人绑在破庙里头;哎呦喂,这铁柱啊,还哭嚎着自家那烧没了的仙人书哩。
所以嘛,嗯,就这么,咔嚓,铁柱老祖宗的金身咔嚓咔嚓,咔嚓掉了。
毕竟,真真是铁柱老祖宗咋么半夜被人绑在破庙里头哩?
毕竟,真真是仙人书咋么一把火就烧没了哩?
所以,应该,绝对,嗯,铁柱那小子前些日子说的是胡话,蠢话,瞎话。
所以嘛,啥子铁柱老祖宗,走开,没这个人。
所以嘛,啥子铁柱老祖宗手一点,天降新郎,不,天降新娘子,那是踩了狗屎运。
所以嘛,铁柱老祖宗的小跟班就翻翻翻,翻脸了。
不对,不是翻脸,是回归过去了。
过去?过去是啥子哩?
是啥啊,当然是好基友,好朋友,好兄弟,好哥们。
所以嘛,二回,二回小跟班也跟上来了。
反正啊,在村里头待着没劲儿,上庆州府瞅瞅,回来还能吹个牛。
所以,当赵铁柱就这么在船舱里头窜窜窜,他的小跟班边磕着瓜子,吃着花生边说说说,不停地说起来。
他们这一说,说得赵铁柱不由地想起了自家那贼贼会说的老娘。
一想起自家老娘,哎,赵铁柱就想起自家老姐。
一想起自家老姐,赵铁柱就感觉肩膀上那担子贼贼重。
毕竟,他可是得给他老姐找找找,找个新姐夫。
虽然,他觉得吧,鬼姐夫也是蛮好的,蛮不错的,也是可以娶进家门的。
但是嘛,这鬼姐夫成了鬼陈世美,看上了女鬼,还要抛弃他家老姐,哼哼,不要,还是不要这个鬼姐夫了。
一想到这,赵铁柱就昂首挺胸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吗,居高临下地对小跟班说,“等会儿,你们记住,得眼尖耳明。”
磕着瓜子的小跟班一头雾水:铁柱这是咋么了?
“这次,咱们有大任务,大大任务。”
吃着花生的小跟班一头雾水:不是去庆州府溜达溜达哩,啥子大任务大啥子任务哩?
“俺姐,俺家老姐要嫁人了,你们,得眼尖耳明,给俺瞅中个新姐夫。”
不磕瓜子也不吃花生的小跟班惊喜得眼睛亮了:啊啊啊,元香姐要嫁人了,俺俺,俺愿意。铁柱,俺愿意当你姐夫。
(地府的赵大爷:哼哼,毛头小子,一边去,还想娶俺家大闺女,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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