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姐(2 / 2)
瞧。
甩起了虎掌。
哎哟,不好。
对面那只山妖躲过了虎掌。
哎哟,不好。
对面那只山妖用力拧着铁柱老祖宗的耳朵。
啊,这,熟悉的力量;
啊,这,熟悉的手法;
啊,这,熟悉的拧耳朵。
嗷嗷,是他姐。
嗷嗷,是他老姐。
嗷嗷,不是山妖,是铁柱老祖宗他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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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亮亮的。
灯下,赵铁柱盯盯盯,盯着对面他家老姐。
铁柱,他很不高兴。
铁柱,他非常不高兴。
他说,“姐,是不是你背着俺练了四个姑奶奶给你的仙法?”
并不一头雾水的元香:呵!
他说,“四个姑奶奶太偏心了,咋么就不给俺仙法哩!”
(在修真界拎着两个大锤子的某位姑姑姑姑奶奶:“掐指一算,诶,有人在背后骂姑奶奶我哩!”)
他又说,“姐,你是不是吃了四个姑奶奶给你的洗髓丹,所以,你才会水上飞,水上飘!”
并不一头雾水的元香:呵呵!
他继续抱怨,“姐啊,你咋么能这样哩。俺是你弟,你咋么能背着俺成那会飞的仙人哩?”
(等等,铁柱哩,好像,似乎,应该,没错儿,你不是说自个儿也入了仙门哩,成了那仙人哩?)
(拎着酱油瓶的路人:诶?铁柱这小子不是把牛皮都吹破了?咋么还有人信他是仙人?)
他又靠过来,“姐,快,给俺看看四个姑奶奶给你的功法。俺也要水上飘,水上飞。”
这这这……
这等如意算盘当然只能是打水漂了哩!
元香以拧耳朵的方式回答了赵铁柱老祖宗的提问。
于是,被拧着耳朵的铁柱老祖宗只能缩缩缩,缩到椅子上委屈地看着自家老姐。
能不委屈吗?
打小他姐就欺负他。
能不委屈吗?
打小他姐就不疼他。
所以,委屈的铁柱老祖宗生气了。
他说,“姐,你不疼俺了。”
他又说,“姐,你变心了。”
他接着说,“姐,你不是俺姐了。”
这这这……
这话一说出口,当当当,当当然,再度‘享受’着他家老姐的拧耳朵的疼爱。
哎呀呀!
摸着耳朵的赵铁柱叹气着。
哎哎哎!
摸着红通通耳朵的赵铁柱哎叫着。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长长长,多长几岁就好了,说不准,他也能吃到四个姑奶奶扔的洗髓丹。
此时的赵铁柱,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家老娘似乎,好像,应该,没错儿,跟他说过,他没啥子仙人根骨,成不了仙。
不过,这忘性大还是有忘性大的好处。
这不,赵铁柱已经忘记了他姐为什么会飞这事儿。
他正好奇地问他姐:“姐,这大晚上的你来这儿干啥子哩?”
这问题,赵铁柱觉得是没问错的。
本来嘛,自家老姐应该是在张家村哩,咋么就蹦蹦蹦,蹦到通往去庆州府的船上哩?
但,赵铁柱他咋么晓得,他家老姐不是一般人。
(赵铁柱:等等,啥叫不是一般人?俺家老姐咋么就不是一般人哩?)
这不,当当当,他家老姐当出个回答,砸得赵铁柱头晕目眩,“找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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