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好奇死了(2 / 2)
“不要随便乱动!这屋里有些奇怪,你后退,我来看看。”
南宫玉把尉迟恭挡在身后,小心地在用晾衣杆那面墙上轻轻敲了敲,墙上簌簌地落来大片的墙皮,露出青砖。
“是实的,从修心馆外面看,这应该是窗户,甚至还能看到窗帘,这怎么会是一面墙呢?”南宫玉很奇怪。
“看这房间的样子,应该年代很久远了吧,但是我记得从修心馆外面看,窗户是玻璃的,和一楼二楼的完全一样,外面的窗户,是不是后来装上的?”尉迟恭想了想说。
“有可能。”南宫玉点点头,又向四周看看。
屋子中间是个雕花隔断,把房间分成隔成两部分,上面镂空的花纹已经落满了尘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大大小小镂空的洞,他们所站立的这边隔间里靠着东墙摆着一张大床,床上厚厚地铺着一床落满了灰尘的被褥,床头放着两个大枕头,南宫玉用晾衣杆小心地挑开被子看了看,被子下是一张漂亮的提花床单,并没有他所预料中的尸骨。
床边立着一个柜子模样的东西,床脚有张椅子,床下好像还铺着一小块椭圆形的地毯,用晾衣杆一敲,立刻化成了一团尘土,房间西北角立着一个半人来高的镂空花架,花架上摆着两个陶制花盆,花盆里的植物已经枯萎,在花盆里干枯成一根细线,从花盆里垂下来,不用说,这细线用晾衣杆一碰,也簌簌地落到地上,化成灰,仿佛不曾存在过。
西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占了大半面墙,画上全是灰尘,只能看到画框边缘的凸起,南宫玉小心地用扫帚扫了扫,画框边缘精美的花纹便显露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这画框是金子做的?!”尉迟恭惊呼。
“应该是镀金,要不然这么重的画框在墙上挂这么长时间早该掉下来了。”南宫玉用扫帚继续小心地在那副画上轻轻扫了一遍,大团的灰尘落下来,隐约露出了画的全貌。
这是幅不起眼的风景画,画风并不细腻,选材也很一般,配色尤其不好,和这金色的画框也不搭配,不过,鉴于这房间存在很长时间了,这画应该是颜色变了吧,南宫玉想。
“我可以摸一摸吗?”尉迟恭简直好奇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古老的画。
南宫玉看尉迟恭那一脸期待的样子,用晾衣杆在那副画上小心地敲了敲,感觉没什么机关,这才点头应允。
尉迟恭兴奋地伸出食指,轻轻在那画上面划了一下,那画上的颜料立刻掉了下来,露出一抹银色。
“呀,不好,掉色了!”尉迟恭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抓住南宫玉的手,忐忑不安地问,“这画不会和大厅里的那幅一样吧?”
南宫玉拿着晾衣杆,又在那画上面重重地敲了敲,晾衣杆的金属叉和落在那幅画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画好像是金属做的。”南宫玉把晾衣杆交给尉迟恭,伸手在那画上摸了摸,也抹下一片颜料来,露出一抹金色。
尉迟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抹金色在南宫玉的涂抹下越来越大,把晾衣杆往墙上一靠,伸手又抹了一把。
“奇怪啊。”尉迟恭歪着脖子说,“为什么你抹出来的是金色的,我抹出来的是银色的?”
“嗯,是很奇怪。”南宫玉后退了两步,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画,尉迟恭怕挡住南宫玉的视线,也后退了两步。
尉迟恭没注意晾衣杆还靠墙放着,被晾衣杆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扬起一阵灰尘,又弄了他一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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