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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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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我的耳垂循循诱导,手却娴熟地抖弄着我越发燥热及湿滴滴的花朵——自己瞬间变得很没出息,任其采摘。

“那……那你说怎么办?”

“别戴了,试试下面那个……放心,不会怀上的……”

“啊——”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我措手不及,他也被get的新入口弄得紧致难受,却更加不满足地蠕动着低吼着……

恍惚间,似乎看到外婆家土砖堆砌的灶台……灶后的上下两洞被不断捣鼓进柴棍,烧的越发旺盛燥热……火光中显映着某个端坐板凳的女孩,小脸烂漫发红,整间屋子弥漫着大铁锅内蒸腾出来的热气,她从灰堆中挖出略焦的番薯,吃得口齿留香……

火尽柴干,我枕在男人的心口呢喃:

“阿宇,陪我去看看外婆吧?虽然常常通电话,但外婆还是很想见到我的,过年大着肚子也没回去看过她……”

“好。”

而后,我们带着大包小包礼品去看外婆,不过孩子没有带,一来刚生下来太小,二来我们还没结婚,不想宣扬。

开了个把小时的车,翻过几座山后,我们到了那个被青山团团围住的小村庄。

路过村口,泥土瓦房上摆着几双军鞋,照例有慈眉善目的老人端坐在水泥板上晒太阳,但少了那个每每看见我便要给我说亲的老人——

听外婆在电话里絮叨过,那老人某日发烧,揪得脸红脖子粗,但还是走了。

“阿囡来啦,好久没来看外婆了……小伙子,长得真俊俏哟,个头拔尖儿,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啊,真是个好伙子!”

其实我觉得,外婆看不出来宇柯好不好,年龄大了计较的就不多了,一般见来人给她生活费,买礼品便是好的。

她还跟我絮叨过:“你姨丈真好哟,逢年过节便会给我百来块钱,不要的米也会拿来给我喂鸡鸭……现在,你舅舅就不太好,也不给我备好够分量的米,我也是要吃饭的呀,总不能常常去他家讨饭吧……”

我对舅舅不置可否,但说“姨丈是好的”,我是万万不会苟同的,不过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在外婆面前再说什么。

大舅舅有两个儿子,二舅一个儿子,现在都工作了,有时也会给外婆钱,外婆每每要跟村里的老人絮叨,这个孙子那个孙子给了她多少钱云云。

但毕竟钱有多有少,有时会传到舅妈那,孙子的孝心反倒成了比较,外婆被说了几句但过几天还是管不住嘴,毕竟她也没多少事情可以和人絮叨了。

外婆对宇柯倒是很满意,拉着他问长问短,就跟查户口般,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换做是我一定会不耐烦的,倒是宇柯没有一丝不耐,他说他爷爷奶奶辈都走了,看见外婆便格外亲切。

亲切的后果便是,吃了晚饭,我们被外婆硬留了下来过夜。

这房子是那种大石砖混着黄土沏成的,据说是外公从山上一块一块背下来的。房子三层,一层三间,底层厨房,中层休息,最上层用作晒柴火摆杂物之类。二舅大舅分别分到了中间和右边一列,左边中层卧室给偶尔回来的小舅或者母亲小姨妈睡的,而外婆外公以前是睡在左边底层的厨房。

印象中那有张木板床,上头铺满稻草,顶上挂着黑色的布帘子。

外公走后,木板床就撤掉了,如今儿子们都在外头造了房子,女儿们也都走了,只留她孤零零一个人守着整栋房子。

外婆把我们安排在了正正中心的房间,给了两床厚厚的棉被,拎来了两个夜壶,被子白天刚晒过,混着螨虫暖暖的味道。

“阿囡,你睡哪床?外婆给点上香,你从小睡不安稳,给点上香就睡得香。”

“嗯,后头的吧。”

我自是不好意思在外婆面前说,我俩睡一起,总要矜持些。

房间是分前后两个卧房的,中间隔着一扇门,不过门锁坏了,我就傻啦吧唧地绕了根发丝在上头,颇有掩耳盗铃之嫌。

果不其然,黑灯瞎火,月亮高照,我听到前头床板的吱呀声,踏踏渐近的脚步声。

我全身一激灵,麻利套上衣服,开了床边上的小门,跳到了山那头——

我真心感慨外公超前的智慧,把房子造得离山坡只一沟之遥,以前方便了我晚上偷偷跑到山上,到那些水坑里捉鱼。

现在更是觉察到它的好处,防止旧时鬼子进村,来找床头的花姑娘!

但花姑娘还是被找到了,在深山老林里上演了一番战斗,鬼哭狼嚎……我精疲力竭,张口想咬某人,却啃到了地上的碎草,一嘴的泥土味,深觉在那高粱地里作业的余占鳌和九儿更快活些。

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说是男的在18岁之后生理需求就会逐渐变强,但女的却不在这时候,我觉得需要和他好好聊聊。

但他半天没啃声,最后只哼哼了句:

“要想抓住你的心,总要先抓住你的身,身体磨合好了,你便离不开我了。”

我深觉这是个歪理,休息了几个月后,回归了大学的怀抱,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要在外面租房的建议,投入了与芸芸众生一般无二的寝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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