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回去的路上还是秦肃征开车。他开车比陆渊稳，不跟陆渊似的来回变道折腾。他一直觉得陆渊开车不安全，所以一块儿出去时不让陆渊摸方向盘。

陆渊最终还是拿到了一只新的甜筒，一路上都在咔擦擦的咬蛋卷壳，秦肃征想不通自己怎么在初见的那个晚上把他看成了白如安。陆渊外表看起来沉稳可靠，实际内心就是个小孩儿，可又不任性，反而乖的让人心疼。白如安是正好反过来，表面上一团幼稚的孩子气，心里却主意正得很，旁的人干涉不了。

到家已经是四点多了。秦肃征洗澡换了家居服在厨房里收拾买来的食材，嫌陆渊帮倒忙，赶他出去自己玩。

陆渊没去玩，坐在餐厅的凳子上看他在厨房里忙活。秦肃征做事很有条理，按着单子一样样的处理好，该炖的炖上，该腌的腌起来，看上去赏心悦目。陆渊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聊，起身去把秦肃征买回来的对联和福字贴起来。

秦肃征一转头，餐厅没了人，拿帕子擦了擦手出去找陆渊。陆渊开着门站在门外，拿着下联在墙上比划。

秦肃征也出了门，站在他身后指挥他，“还得高一点。”

陆渊仰着头，手往上比了一截。

秦肃征又看了看另一边，“稍下来一点。”

陆渊往下比了比。

秦肃征左右看了看，点点头，“正好了。”

陆渊把胶带条从袖子上摘下来固定好手里的下联，找了一圈儿，回头问他：“横批呢？”

秦肃征无奈的叹口气，把他刚才自己塞在帽兜里的横批拿出来给他。

陆渊今天丢够了人，已经自暴自弃了，不再尝试挽回形象，让秦肃征帮他看着，贴到了正中的位置，往远站了站，和秦肃征肩并着肩，“我还是头一次贴对联。”

秦肃征把他袖子上剩下的胶带纸拿下来，“贴的特别好，一点也不像第一次。”

陆渊把其他的也一并拾了，和秦肃征回了屋子。

***

吃过晚饭，两个人坐着看了会儿电视，陆渊趁秦肃征收拾厨房的时候溜进浴室洗澡。

陆渊洗完出来的时候秦肃征还在厨房，陆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厨房里装的是冷白光的灯，很亮，陆渊从身后环住了秦肃征的腰。

秦肃征正在往上面的橱柜里放东西。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太响，他没有听到陆渊进来的声音。

陆渊从背后抱着他，脸埋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不许笑。”

秦肃征扯开他的手回头看他。

陆渊穿着他的黑色衬衣，黑色极正，衣摆堪堪遮住腿根，没穿裤子。

陆渊比他矮一点，但瘦的多，因此在他身上合适的衬衫在陆渊身上有些空。陆渊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太熟练，扣子一路扣到了顶，细白的脖颈被裹在黑色的衣领里。

秦肃征没笑，他有点渴。陆渊明显有点紧张。秦肃征抚了抚陆渊露在外面的侧颈和耳根细软的皮肤，像拆开一件包裹整齐的礼物一样，单手轻轻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陆渊被他手上的温度安抚了，在他的手背上摸了一下，顺着往下，蹲在了秦肃征面前。

秦肃征的呼吸重了起来。陆渊腿很长，只能半跪在地上。秦肃征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他跪在地上的膝盖比地砖更冰更白。陆渊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一手撑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轻轻的沿着轮廓摸了一圈。

秦肃征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陆渊也发现了，抬着眼睛看他，像在求助。他的眸色浅，隐隐流着光，秦肃征带着他的手拉开了自己的内裤。

性器直接弹了出来。陆渊一惊，往后躲了一下，又凑近，用一只手捧住。

屋里不冷，但是陆渊穿的太少了，手指有一点点凉，拢在那一根上，两个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