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这个案件谢秋锐成了关键证人,他们需要谢秋锐记起他们的争吵中的更多细节,可是当时谢秋锐只是凑巧听到,当时更是在热闹的大排档里,谢秋锐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声音到底来自窄巷还是大排档的客人。
谢秋锐想了想:“我记得我在走出门时,听到有人喊一个名字,叫升旗?这个我不知道是大排档里的还是……”
罗剑洪忽然很激动:“叫申颀,对!那是受害者的名字。”
谢秋锐说:“但是真的没有更多了,如果听到声音可能会更确定一点。”
“有!”
嫌疑者在捉到后并没有马上审问,一直把那家伙晾着,现在算是刚好。
罗剑洪马上安排了嫌疑者的审问,嫌疑者是受害者生前的好兄弟,两人都是混混,在许多知情人的口中知道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嫌疑者本是最不可能的凶手,但是却因为他反应不寻常而嫌疑最大,就把他先用其他理由抓回来了。
当谢秋锐在另一个房间听着嫌疑者说出受害者名字的时候,虽然混杂在吵杂的人声中,但谢秋锐离得最近,还是认出来了。
然后在第二晚,骆常谦准时来接谢秋锐的时候,跟谢秋锐说了后来的情况。
当天晚上,审完嫌疑者罗剑洪他们就把他放了,那家伙也心虚去到他跟受害者生前约定的ing bar的C包厢里,把藏在里面他跟受害者争抢的东西翻出来,是准备跑路的架势。没想到一出包厢门就被罗剑洪他们堵住,抓个正着。
他们争抢的东西是一大包的钱,来源于不明途径,看来是分赃不均争吵起来,嫌疑者强调自己是被袭击,才错手把受害者杀了,后来因为惶恐喊了受害者的名字几声。这整个过程被谢秋锐听到了重要的部分,有着谢秋锐的证词和罗剑洪他们的人赃俱获,也算是初步定罪了。
谢秋锐也是松了口气,第一次当证人,虽然在骆常谦的强烈要求下只是书面作证,但是能把凶手绳之於法他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说这些的时候,他们坐在谢秋锐家的楼下的一家糖水铺里,吃着糖水。
“秋锐,我还是希望你少遇到这些事情。”骆常谦看着谢秋锐说。
“我也不希望经常遇到,虽然说经常与遗体打交道,但是工作外我还是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会防身术。”坐下后的十分钟里,除了点东西骆常谦就一直让谢秋锐要注意安全,谢秋锐有点接受不了骆常谦老妈子般的碎碎念,他也是个大男人,怎么会没点自保能力呢。
“给你这个护身符。”骆常谦递给谢秋锐一个皮做的棕色方形小枕头钥匙扣,“我自己做的,要好好保管。”
谢秋锐本想拒绝,但是听到是骆常谦做的又不好意思回绝了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
“谢……谢谢。”谢秋锐脸红着收下。
“当时定情信物吧。”骆常谦笑着说。
谢秋锐觉得自己的莲子糖水白吃了,完全没有让热气降下去反而一直上升的趋势。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没办法直接问骆常谦是不是喜欢自己,他也没搞懂自己对骆常谦的感觉,但是他肯定自己对骆常谦是有好感的,只是他觉得那种感觉还没到,还没满。
谢秋锐泄气了,放下勺子,说晚安就跑了。
骆常谦坐在糖水铺里看着谢秋锐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他以为他能逼着谢秋锐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明明对自己是有感觉的,跟自己说的话多了,反应也随意可爱。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人这么的慢热,态度不温不火却仍能抓住自己心和忍不住了。胸口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情,是需要紧紧抱住谢秋锐狠狠地吻他才能很好发泄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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