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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饼:“你都没看一眼就说好看!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我没有呀,我看你呢刚刚……我也看这个了啊。”
大饼:“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
跑马的这时候转过来:“她前边是那谁和那谁,你看见没。”
那谁和那谁,我们班公开的搞对象。
大饼好像被同化了,她现在开口都是怨妇调调。
跑马的似乎也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他沉痛地问我:“该怎么撩妹子?”
我无语地说:“我不知道。”
我:“我都是直接和她们上床。”
跑马的很震撼:“啊?你、你咋做到的?”
我说:“给你示个范哈。”
我对大饼说:“晚上和我一起睡觉吧。”
大饼:“好啊好啊。”
我:“看。”
跑马的:“……”
我总结道:“这说明,妹子喜欢直接一点的男性,你要主动才有戏!妹子才会觉得你狂野,充满男人味!”
大饼认真地看着我:“你咋了?”
我问她:“我咋了?”
她点评:“你咋整个人一炸一炸的。”
我捂着脸娇羞地躺到她怀里:“嘻嘻嘻。”
之后我和白言的关系忽然就好了起来——
好吧,其实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还是每天都在睡觉,偶尔醒来就托着腮茫然地看着前方,这个样子实在可爱,有时候我觉得再这样斜视下去我可能就矫正不过来了。
我们的交流并不多,但是有次我睡着的时候隐隐感觉课代表发卷子到我这儿了,正要抬头收过来,白言突然小声说了句:“给我吧。”
我微微侧过来眯着眼睛看他,他把卷子放在自己桌上,那动作温柔的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桌子,然后突地停了下来,往我这儿看了眼,然后……
他就这样盯着我看到上课。
我浑身僵硬地坐起来,真的懵到六神无主。他把卷子递过来,没说什么,开始翻书。
那时候我是真觉得,许多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那段时间我开始每天找俩课间和大饼去楼下大叔那儿买零食,偶尔赶上食堂开门早了,我们就去买切好的水果。
真是便宜周围那一堆人了——作为幌子,我总是先给他们分享,然后再自然而然地分享给白言。
然后被白言拒绝。
他好像不管是谁的分享都拒绝,无一例外。
让时间见证吧,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例外。
大概是分享零食的次数很多,我这段时间的人缘颇好。跑马的现在同桌是个大学霸,长了张娃娃脸,但是平时总是板着脸,有种意外的反差萌。
那天数学交作业的时候我还没想出来那几道题,他忽然转过来,拿了根笔从头到尾给我讲了一遍,我受宠若惊,连着跟他说了好几遍谢谢,有些地方没听懂也不敢再问一遍,匆匆忙忙把卷子交了。
跑马的一旁看戏一样:“嘿,你咋对人家就这么好啊?”
大学霸问他:“咋了不行啊。”
跑马的咧着嘴笑:“没说不行呀。”
俩人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笑互相凝视着,我总觉得我得做点什么,于是掐着嗓子说:“哎呀,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他俩:“……”
上课了,这节自习。
平时自习课白言要么就安安静静写作业,要么就睡觉,不管周围什么动静,他永远保持面无表情。
但是刚刚那个对话我越想越好笑,笑着笑着忍不住看向白言,他正低着头看题,留给我一个面无表情的侧脸。
我也不觉得扫兴,看着他笑着越来越开心。
然后。
他忽然有些崩。
慢慢地,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我的世界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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