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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5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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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压下笑,他倒在床尾,抓着程舒诺的两条腿,嗓音忽而一沉,“小诺,我不客气了啊。”

程舒诺觉得林宴还挺绅士的,至少开荤前还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可谁知她就是稍微分神的功夫,林宴猛地拉着她的腿往下拽,自己则往前扑,狠狠地往她身上压了下来。

程舒诺胸口吃痛,还来不及喊一声,林宴的唇已经更快地覆下来,狠狠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撕咬,与她唇舌纠缠,把她所有的话用一个炽热绵长的吻全部堵了回去。

程舒诺顾不上了,她被吻的七荤八素,脑袋里也天花乱坠的,她什么都没法思考,也无力思考。

只能任身上的男人为非作歹,吻的她呼吸不畅,面颊涨红,眼眸雾朦朦的,他还是没放开自己。

程舒诺胸口剧烈起伏,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会溺死在这个狂热的吻里,林宴终于舍得放开,薄唇离开她的唇瓣,炽热的吻一路往下,埋头在她脖窝。

程舒诺大口喘气,她像溺水的人侥幸上岸,一个吻仿佛已经吸光她的精华,神志被欲望拉扯着,不真实的游离。

等她恍惚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光溜溜的躺在林宴身下,反观林宴依旧衬衣西裤,衣冠楚楚,只是那双眼睛已经被情..欲染红,燃着愈演愈烈的熊熊烈火。

程舒诺身体抖了下,她突然想临阵退缩,可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人是林宴啊,是她断断续续爱了六年的人。

第 53 章-->>(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舒诺身体抖了下,她突然想临阵退缩,可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人是林宴啊,是她断断续续爱了六年的人。

两人还能走到一起,她做梦也没想到。

她煎熬过,失去过,痛苦的,快乐的,又或心心念念的,终于在这么一个夜晚,她伸手就能触碰他一个滚烫的心。

林宴是爱她的,哪怕他从来没对她说过一个爱字。

或者按林宴的性格,也许她一辈子都听不到一声我爱你,可那又如何呢,林宴爱他,程舒诺很确定。

程舒诺没再临阵脱逃,她试图拥抱林宴,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纵容了他所有亲热的动作。

林宴从她胸口抬头,半跪在床上,他目光盯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飞快解开碍事的衬衣,又急匆匆扯开皮带,手臂一伸,捞过一侧的避孕套,直接撕开包装袋。

程舒诺朦胧地看着他火急火燎的动作,有点害羞,便转移注意力的嘟囔:“都不洗个澡,一点也不讲究。”

林宴把自己脱干净,将套子滑上去。

他没再耽误,再次欺身而上,狠狠压到自己女人身上,唇瓣含着她的耳珠,低哑地长长叹了声:“做完再洗。”

两人彻底坦诚相待了。

程舒诺到底还是有些怕的,她再怎么极力克制,身体也忍不住颤抖,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再次开口声音却是自己也未料到的娇媚,“你轻一点。”

“嗯。”

他答应她。

......

......

......

......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

口口声声说着会轻一点的男人,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哪里还有半点风度啊。

前半段倒还好,确实挺温柔的,倒了后面便完全乱来了,节奏快,力道也大,程舒诺被动承受着,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在他身下连声音都没了,林宴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事实再次证明,刚做完也是没力气洗澡的。

程舒诺趴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面颊埋在枕头里,胸口还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起起伏伏。

身上粘粘糊糊的难受,她想去洗澡,可又懒得动。

男女体力悬殊,林宴这时候还挺坏的,他手肘撑在枕头上,手掌托着腮,眯着眼看着身侧面色潮红,眼角含娇含眉,被情爱渲染越发光彩夺目的女人。

程舒诺看到他就烦,她算是明白了,刚刚在电梯上高冷的模样,就是这家伙估计装出来,目的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最后把自己欺负的彻彻底底。

她裹着被子转身,背对着他,嘴上埋汰:“看什么看!讨厌死了!”

程舒诺拿后脑勺对着他,林宴嘴角轻轻往上扬,他从后面贴上去,揽住她的腰,把她额上的湿发一点点拨开,在她头发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我抱你去洗澡?”

程舒诺拍了两下腰间圈上来的手臂,林宴不肯放,程舒诺也懒得理了,“累死了,你离我远点。”

林宴轻笑,下巴搭在她肩上,无奈地叹:“你怎么睡完就不认人啊。”

程舒诺被他这句刺了下,她翻身,正面对着林宴,“你也舒服过了,去隔壁房间睡。”

林宴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语调带着情爱后特有的慵懒和散漫,“现在赶我是不是太晚了?”

他说着,更紧地搂住程舒诺,“我不走。”

程舒诺使劲推了他两下,手臂搭在他腰侧,手掌滑在他手背,她原先还想啐他几句,指腹却滑到一处凹凸不平,刚才亲热的时候,她神魂颠倒没留意,这会却没法忽视。

程舒诺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圈,“怎么弄的?”

她明知故问,那次林宴坐在她家楼下抽烟,他提过几句,在帝都他出车祸,差点丢了半条命。

林宴见她问起,眯着眼看她两秒,潦草地说:“半夜醉酒那次弄的。”

“你酒驾?”

她语气立马严肃了起来。

“那段时间律所事多,各种事情都不顺心,状态也差,饭局上喝了点酒,叫的代驾半天都没来,就自己开着车走了。”

他尽力平静地阐述,怕程舒诺担心,又深刻检讨,“这事我有错,也犯法,我付出了代价,不会再犯。”

林宴波澜不惊,程舒诺却听得胆战心惊,她往林宴身上靠过去,贴上男人温热的胸口,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才勉强松了口气。

她一时无话,只好紧紧抱着他。

程舒诺最怕什么呢,最怕的就是失去,而与林宴有关的记忆里,最痛苦的就是失去两人的孩子。

程舒诺是和林宴分手后发现自己怀孕的,她当时买了好多验孕棒,一次又一次地试,不敢相信自己怀孕了。

太狗血了。

她和林宴在一起一年,从来没闹出过人命,林宴在这方面也很小心,安全措施会做的很好,极少数几次,出了意外,也会提醒她吃避孕药。

以至于程舒诺完全没法相信,自己在和林宴分手的两个礼拜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一个人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程舒诺那段时间过得太混乱,林宴出差在外,外婆去世,她分身乏术,根本没留意自己姨妈来没来。

她坐在医院长椅上看着化验单发呆,一个多月,往前推就是林宴出差的那天早上,林宴赶飞机,她无理取闹,拉着他在床上胡闹,不仅害林宴没赶上飞机,自己也中奖了。

检查结果出来,她第一个想法是打掉,这孩子完全是意外,她不可能留下来。

她也不可能告诉林宴,那时候两人分手,所有的联系她都删干净了,虽然她记着他的号码,真要联系也简单。

可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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