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2 / 2)
他把白逸霄微凉的身子搂进怀里,一边为他取暖,一边想,无论他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他能够好好的。
这边县丞的人一推再推,平津很着急,见县丞拖拖拉拉不肯出来见面,他感叹公子料事如神。
他派人在这里看住了,亲自快马加鞭,带着魏成均的信函去了守军之地。当地守军知晓是魏三公子亲临此地,立马派了兵将协助办案。
兵分两路,平泽带着人去了道观,平津带着另一队兵马一路循着魏成均留下的痕迹找到客栈,此时客栈风平浪静,掌柜的在门口招待客人,一见身着戎装的兵队,他立刻变了脸色,兵队进了他的客栈,掌柜的恐慌的大声呼喊:“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平津在他面前出示搜查令,带人直接冲进去,一时间没有找到人。
正打算逼问掌柜的时,听见后院发出轰的一声,众人连忙跑过去查看。只见一地碎石,烟尘之中抱着满身是血的白逸霄走出来。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那石头是魏成均硬生生凿开的。
一边守军派来的队长跟平津说:“你家公子厉害啊。”
平津没有说话,连忙跑到魏成均面前,看到他身上的血迹,问:“公子,你受伤了?”
“不是我,你立马找大夫。”
说完,又吩咐,“将县内的全部客栈封锁,客栈里的人一个也不许放出去。”
小小的县城里挤满了各色人马,该审查的审查,该关押的关押,一时间,小小的县城里灯火通明。
等到他再醒过来时,周遭都变了,不是简陋的客房,不是充满了脂粉的红帐子,也不是冰冷冷的冰窖,是自家的床帐,那床木的雕文散发着将军府的古拙。
后背还隐隐作痛,他歪着脖子往床边看去。只见白一斓守在他床前看着一本书,见他醒了,立马扶他起来。白逸霄感受到后背的痛意,龇牙咧嘴,问:“我是怎么出来的?不会是冻成冰块抬出来的吧?”
白一斓平静的说道:“放心吧,有魏成均在,你不会冻死的。”
白逸霄忆起那晚的惊险,急忙问她:“他怎么样了?”
“他比你强多了,有内力护体,一点事儿没有。”
“那就好。”白逸霄点了点头,放下了心来。
白一斓把书往桌子上一放,伸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要是女子,我们两家就可结为亲家了。”
要是往常,白逸霄肯定接着她的打趣,说好啊好啊,正巧是天赐良缘。
然而此时他心里咯噔一下,接过白一斓的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心慌,“为什么会这么说?”
白一斓倒是丝毫未察觉他的异常,略有玩味的说:“你不是问你怎么出来的吗?我听说啊,你是被魏成均抱出来的。他把你抱在怀里为你取暖,你的脸就贴着人家胸膛,还一个劲儿的往里拱,抓着人家的衣服不放手呢!”
白逸霄未防呛了口茶水,咳嗽起来,每听一句,脸上更红上一分,后背上的伤口提醒他不要得意忘形,一时间他又痛得脸色发白。
见了他这夸张的模样,白一斓打趣,说:“都是男子,矫情什么?”
他皱眉,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一斓说:“还用打听吗?你们的事都传遍了,你们二人一同探案,危机时刻生死相依,可歌可泣,一时传为佳话。”
“都是些什么鬼传言!”白逸霄嘀咕一声儿,把茶杯给她,“不说这个了,那些贼首怎么样了?”
“自然是全都落网了,也怪他们运气不好,本来是强抢民女,却误打误撞,绑架了你们两个世家公子,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逸霄听了她的话有些不对劲,“你说我们是被绑架的?”
白一斓不知详情,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明明是谋杀!白云观里那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让他记忆尤新,最终用一个绑架案作结白逸霄心想,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这样大的事情也能压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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