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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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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成均这才知道他发烧了,当即把他抱起来,往外走去。

刚转身时,老者在他身后冷哼了一声,魏成均有所察,转过身来,十分感激的说:“多谢应叔。”

素衣老者又哼了一声,看那神情也没有责备之意。魏成均也顾不上许多了,抱着白逸霄冲出门去。

被称作是应叔的人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似在感叹年轻人的莽撞。后又抓了一块巾布,仔细擦拭刚才踩到的位置。

府里的程大夫被叫到了魏成均的院子里,不知道的下人还以为是魏成均出事了,赶忙通知了府里其它主人。

魏左相魏守敬此时还在宫里没有回来,正巧魏成圾在家,一听弟弟病了赶忙过去。

院子里果然灯火通明,下人们如临大敌,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一进门,他问道:“大夫说什么了?”

平夷正安排下人熬药,看到大公子,急忙行礼,并回答他,“程大夫正在里面诊治。”

魏成圾斥责他,“你平日里怎么照顾他的?”

平夷低着头,“是属下的错。”

“平日里润山最健朗,怎么会染上风寒呢?”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往里面走。

平夷一怔,知道大公子错认了人,急忙追上去。

只见床上躺着的不是他那亲弟弟,而是一张陌生面孔,他眼睛一扫,魏成均正站在床边背对着他,也没让他看见他脸上难得的焦急神色。

“润山,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我的书童,他病了,我就找大夫给他治病。”魏成均简单描述。

“那他如何了?”

魏成均冷面,指着刚把完脉的程大夫,说:“你说。”

程大夫说:“这位公子染了风寒,今日服下药退烧之后,就没有大碍了。此时发烧,只是暂时昏迷,喝了药慢慢养着不日便好了。”

自从母亲故去之后,家里没有任何女眷来主持中馈,魏成圾是府里的长子,不得不稍微操心家里的衣食住行,他素来对起居要求严格,此时对这个书童躺在主人房里很不满,他说:“那下人病了,也不该在主人房里,过了病气儿给你怎么办?”

魏成均只是说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注意到他病了,还让他去陪我整理书籍,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魏成圾没听他解释那个书童,听他自己承认错误,反而唠叨:“这么晚了怎么还去藏经阁?我不是说了,让你少些熬夜,若是熬坏了身体怎么办?”

魏成均低着头,没有反驳,脸上面无表情,似在乖乖听训,又好像是一点都没听进去。魏成圾又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平夷在旁边问道:“那公子,我就将旁边的厢房打扫出来,让白公子今日宿在那里?”

魏成均给白逸霄掖了掖被子,“不必了,那边长时间没人打理,恐怕会有潮湿之气,不利于他养病,就让他在这儿睡吧。”

平夷不再多说,他心里早就明白白逸霄在自家少爷心里的地位了。

他想,自家少爷孩童时候就没了母亲,天生沉默寡言,又加上丧母之痛,愈发深沉。像别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呼朋引伴,而他总是形单影只,那些明面交好的公子在他面前也很拘束,无非是惧怕魏左相的威严权势,不敢随意玩笑。

这位白公子算是买回来做玩伴的,平夷想,这位小公子的性子的确开朗活泼,自家少爷在他面前说的话比平常加起来还多,把他放在心上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是多么难得的友人啊。

平夷走了一会儿神儿,忽然听到,“我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魏成均见他没听清的茫然样子,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我说,若是我大哥问起来,你就说他睡到别处去了。明白吗?”

“属下遵命。”

魏成均这才满意,又提点了一番,“你要知道,你们效忠的是谁,在我院子里就要听我的,若是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传到我父兄耳朵里,那就别怪我不念主仆之情了。”

少年冷眸一瞥,那眼里的气势有几分魏左相的威严,平夷一惊,向来知道他说一不二,领了这番警告就下去嘱咐院子里其它仆人了。

浑身酸痛不已,眼皮如千钧般重,白逸霄挣扎了许久才睁开眼睛,他慢腾腾的做起来,脑袋像闷在的大钟里,一时烦躁不已,而且运转不开。他面露苦色,揉了揉太阳穴。身旁却传来魏成均的声音,“醒了?”

“润山兄?”白逸霄惊讶,一抬头,四面是锦帐玉钩,身上盖的是绛纹罗被。

而他身上穿的是一套丝绸寝衣,正和他的腰身,一定是魏成均的衣服。

白逸霄更加头痛,自己怎么到主人家里来睡了?还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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