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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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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宗主道:“你一直跟着我的这帮门生,是何居心?”

夏衍冰道:“既然他一直跟着,不如随身搜一搜,下药总要有容器,无论是纸张还瓶罐都应还在身上。”

雷令鹤回头看了一眼沈浔,沈浔揶揄道:“呦,可以啊,夏公子还会贼喊捉贼?”

夏衍冰脸色煞白,夏宗主重重戳地,道:“荒唐!”

苏沐白道:“如果沈浔身上真有证物,那请夏宗主允许雷宗主亲自惩罚他,倘若没有,还请各位身体康复之后迅速离开澹光台。”

“好!”夏宗主道:“那要看雷宗主如何惩罚这个孽障。”

雷令鹤挑眉道:“我断其一臂,如何?”

夏宗主道:“最好说到做到。”

沈浔冷笑道:“那我劝你们还是赶快收拾东西吧。”他伸手自解衣带,将外衣抛在地上,挑衅地看着夏氏,很快将上身脱得干干净净,“裤子还脱吗?”

夏衍冰脸上变了颜色,夏宗主冷哼一声道:“兴许早就被你扔掉了,算你走运。老朽谨遵诺言,明日一早离开澹光台!”说罢带着众人转身离开。

远思忙扶起沈浔,道:“沈公子你没事吧?”

雷令鹤愤怒地低声道:“别扶他!满澹光台找,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他负手看着沈浔,沈浔重重咳着,依然挤出一丝笑意,雷令鹤移步道,“要么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要么你也给我滚回太行!”

苏沐白道:“雷宗主息怒。远思,带沈公子去医舍,明天之前最好不要再出门了。”

远思应了一声,搀着沈浔目送他离开,沈浔推开他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医舍。”

远思担心地道:“你能走的了吗?”

沈浔弯腰捡起衣裳胡乱一披,回头一笑:“能。”

沈浔推开医舍的门,泠衣已经回来了正在称着药材,回首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不由得一惊:“你是去跟野猪打架了吗,衣服都烂了。”

沈浔从她身边过去,踉跄着倒在榻上:“你还真是敬业,打算在这干个长工?”

“什么?”泠衣看见他胸口的伤,又拎起他的手腕,纤眉一紧,“夏宗主的开山掌?你这是做了什么,不要命了?”

沈浔道:“别提了。”

泠衣起身拿来一个药瓶:“把这个吃了,我刚做出来的。”她倒出一粒塞到沈浔嘴中。

沈浔嚼着药,嘴里含糊道:“这什么鬼东西,就不能入口即化。”他越嚼表情越难看,张嘴就要吐掉,“俟清身上那瓶比你这个强多了。”

泠衣恼火地箍着他的嘴:“有本事去找他要!”她转身递过茶水,沈浔接过来胡乱嚼了两口,一口水强咽了下去,谁知那水是苏氏凉茶,喝得他差点翻白眼。

泠衣点燃一根蜡烛,又从抽屉取出一片药膏:“你不是夸口说要留下他?”

沈浔道:“最起码我拖到他们明天再走,本想多两天,谁知道那老头阴魂不散一直跟着我。”

泠衣托着膏药过来,一把贴在他胸前,把他烫得“嗷嗷”直叫,泠衣拉上他的领口:“我看这一掌打得太轻了。”

沈浔笑了笑,道:“我在外面听见人说铁骨睚眦,你了解这只异兽吗?”

泠衣一边净手一边道:“你问哪一段?”

沈浔道:“契约。”

泠衣停了下来,纤纤玉指浸泡在凉水中:“睚眦弑杀,与其成契后需要供给千人血肉和千柄兵刃,当年……你爹就是靠他大杀四方的。但实际上,焚灵之战并没有死伤千人,所以契约还在,睚眦还是属于他。只不过,倘若有人执其骨,便仍可以继续驱使睚眦。”

沈浔道:“可是他已经——那样了,睚眦是不是就没有人能再驱使了。”

泠衣道:“真正接触过睚眦的只有他,别人并不了解究竟怎样,但是还有一个传说。”

沈浔道:“什么传说?”

泠衣道:“传说他的亲生骨肉也可以驱使睚眦,只是需要再结契。”

沈浔想了想,道:“所以有人诬陷我,是为了把我往我爹身上引?”

泠衣点点头:“反正按照传言他连渣都不剩了,空口无凭,说没死还是有人信的。”

沈浔道:“会不会那人想找个机会杀了我?”

泠衣笑道:“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只要你离开澹光台,离开苏俟清的保护。以你现在的功夫,随随便便就能把你弄到手,截断四肢,拔掉舌头,放到傀儡里,天天带着就行了。”

沈浔咧嘴道:“姑奶奶,那个人别再就是你吧。”

泠衣道:“说不好。不过呢,如果你不能离开澹光台,五大宗主又都在这,你会怎样?”

沈浔支吾道:“把……睚眦引到……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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