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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当然不算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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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面在一般的男女眼中,或者是退一万步来说,是在一般都彼此俊俏的男男眼中,都是一派旖旎暧昧的景象,山神大人的长相自不必说,但朱临鹭现在仍然是刀疤独眼,胡子拉碴的土匪形象,这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令人心颤。

朱临鹭睡得正酣,但她好歹骨子里仍是个尚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突然被一个充满陌生气息的男子拦腰抱起,即便睡得再香,也是一个激灵,就翻开眼皮,也不待看清楚对方是谁,又是起床气又是被轻薄的恼怒,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劈手,就直逼那人的面门。

此刻的上穹呈晔像是早已料定了她会有这般动作,偏偏早一步,就将她那充满力道的左手反扣在右腰上,朱临鹭还被他抱着悬在空中,如铁钳的双手掐住了朱临鹭的肩和腰,一时竟无法摆脱,她杏眼怒目地瞪着上方仍旧面无表情的上穹呈晔,右手遂即旋成拳,拳风微动,呵斥道:“你干什么!”便欲招呼上去。

上穹呈晔只抿紧双唇,紧了紧双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朱临鹭那还捏成拳的右手,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卡在与上穹呈晔的身体中间,活像一只狂躁的被人摁在砧板上待宰的小鸡,而上穹呈晔只是微微喘着粗气,步履稳健地继续朝床榻走去,朱临鹭听着那喘息声,心里更是急得百爪挠心。

一时她千头万绪涌上心头,难道是被他发现我是男扮女装,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但从与他相处的两天来看,他都没正眼瞧过自己,而且自己的易容道具还贴贴实实地在印在脸上,束胸也裹得一马平川,不可能被他发现呀,难道~~他竟然好男风!无怪乎他的身子这么弱!

这么一想,朱临鹭的内心警铃才略微平息下来,正想告诉他其实自己是女子时,便砰的一声,被上穹呈晔扔到了床上。

他擎长的身体作势便压了下来,朱临鹭见势不妙,骇得立马一个翻身,滚落在一旁,正暗自庆幸自己身手还算敏捷时,只听得“嘶——”的一声,她的豹纹坎肩被他压下来时,或着里衣一下子撕扯开来,露出一股线条柔美的颈项和一大片冒着细汗的莹白肌肤。

朱临鹭瞪大了双眼,气极便一拳招呼上去,但却被他的大掌一手握住,奈何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极大,她只得破口大骂道:“王八蛋~你连男人都~”

上穹呈晔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一手将她的嘴捂住,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长臂一捞,顺势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下颚死死地抵着她那乱蓬蓬的头顶,发青的嘴唇咬着牙道:“闭嘴!咳~”话音刚落,竟咳出一丝血来。

正在呜呜呜剧烈挣扎的朱临鹭愣了一瞬,那刚在踢打着的双腿,立时就被上穹呈晔那修长的双腿缴住,半分都动弹不得,上穹呈晔将她越抱越紧,二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小,最后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彼此间的气息相互缠绕,被搅碎在这密不可分的氛围里。

上穹呈晔则咬着牙强忍着咳血一忍受耳边的嘶厉铃声,一边用力将朱临鹭越抱越紧,怀中的身体抱起来柔软纤薄,令他心里升起一丝疑惑:这个以打劫为生的丑陋土匪,身体为何竟如此柔软?

此刻的马玲鼠已来到他们居住的这座客栈前,它的身躯足有两座客栈的大小,耳朵警惕地竖起,眼睛发着绿光,亢奋地往前凸起,尖长的嘴下流着透明的散发着恶臭的涎水,它将那双黑红色布着紫青经脉的利爪,扣在客栈的屋顶上,随即轻轻地一抬,整个屋顶便被悄然地掀起,它将那颗黑得发亮的鼠头,便笨拙地探了进来,如鼓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的光,它伸着鼻子直往屋里左右寻望。

上穹呈晔知道正是自己刚刚吐出的血,引得这个畜生寻到了这里,但客栈内,人口集中,气息繁杂,再加上此时朱临鹭凡人之躯因异常气极,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让这个畜生一时也确认不到他在哪儿。

此刻,朱临鹭与上穹呈晔扭抱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仙身影响,居然能够清晰地看到屋顶上方,这个正在四处张望着的马铃鼠,她吓得登时停止了挣扎,瞪大了那一只裸露在外的右眼。

她看着这个流着淅沥沥的口水、长着满嘴獠牙的怪物,骇极,一时竟叫不出声,下意识一口咬在上穹呈晔的手上,上穹呈晔一个没提防,立马放开了她的嘴。

这土匪他是狗妖吗?怎牙口如此之好!他一边甩着被她咬伤的右手,一边跳着眉头暗想到。朱临鹭见自己失了桎梏,立马张嘴欲叫,但对上穹呈晔那双清冷的眸子中,似乎看到了有丝丝的火光从中迸出,一大片带着箬竹清香的阴影扑面袭来,朱临鹭只觉自己的嘴唇和口中多了两片湿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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