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真凶》(1 / 2)
“为什么不行?我们都是男人,还怕什么?除非你故意推脱!”丁晓铭说着直直走向他。
“你!~~”
“我!~~”
朱临鹭看着他们二人一言一语地僵持着,竟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于是更加坚定了要验他身的想法,说道:“不错,请张公子宽衣。”
袅袅炊烟的暖阁内,一张冰肌玉骨的脊背随着绣满金丝外衣的缓缓褪下,一寸寸地露了出来,他撩过及腰的长发,回头看了朱临鹭一眼,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说:“鹭公子,对我这副身体可还满意?”朱临鹭与他呆在这狭窄的空间内,心跳再次咚咚咚地没有规律的跳动,她抱着阿手并未说话,脑子发懵,脸上发窘,只敢瞟了瞟他的左腹,在他肤若凝脂的腹部,竟没有一丝受伤和符文的痕迹,她暗暗吃惊,自己那天晚上绝对没有看错,难道是巧合,凶手难道真的是另有其人?张清轩只侧眼看了一眼他的反应。
朱临鹭满腹疑虑地出了暖阁,正跟在外候着的丁晓铭说刚刚他看到的状况,那片金光又出现在门口,还夹杂着冷冷地笑声:“怎样?我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凶手,现在该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丁晓铭冷冷地一瞥说:“什么代价?冲我来便是!”
他并不语,只用折扇再次敲了敲自己的下颚,轻笑出声:“好!那便~~~”
“留下来,留在张府,直到抓住真凶,还我的清白为止!”
“。。。”朱临鹭与丁晓铭听得他清冽又铿锵有力的声音,相觑无语。
张府
朱临鹭内心有些许罪过,自己家虽在邻水县也算得上大户人家,但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着如此奢侈的生活,如果不是那位金晃晃的张清轩张二公子,隔三岔五地一会儿用衣裳一会儿送不知道从哪里收来的小玩意儿,来逗朱临鹭,她倒很是享受。
至于丁晓铭,更是经常黑着脸出现在朱临鹭与张清轩之间,虽然张清轩经常说话不着调,但是一旦案情有新的进展,也会一脸正色的与他们一起,就着线索抽丝剥茧。
在一个刚用过午饭的晌午,微风徐徐,带着顶级茗茶的香韵,阵阵飘进了朱临鹭的鼻子里,雕麟台的小榭内响起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喷嚏声,朱临鹭在喝的方面,其实并不喜茶,只对好酒兴趣颇丰。
还是像往常一样,一有机会就靠得朱临鹭极近的张清轩,一手执扇,一脸关切地问她:“可是昨夜小翠伺候的不好,让你染了风寒?”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她内心就焦躁不安,只得强打起精神应付道:“劳张公子挂心了,只是茶太香,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张公子不必太放心上。”
不知道这张清轩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身,所以三番两次故意挑逗,昨夜还故意安排女子来试探,以张清轩这相貌和家世,想要什么女人男人没有,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也不可能引起他如此大的兴趣吧!这让朱临鹭百思不解,再另说,自己这辈子是无法嫁人,早就收起了对男女之情的任何念想,而且像他这样又冷又艳还浪的风流样儿,也不对自己的口味。
“鹭公子,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不要与我这般见外,唤我小字清轩即可”这张近在朱临鹭咫尺的脸,又差点晃得她睁不开眼。
朱临鹭的眼皮再次跳了一来回,试探性地出声:“清~清轩公子......”
这时,一把蛟龙纹样的金错刀再次出现在了他们之间,丁晓铭挑了挑眉,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张清轩看着丁晓铭的样子,还未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就对着他很是邪魅地笑了一笑说:“既然张清轩公子喜欢别人唤他小字,我从小夫子就说我咬文嚼字很有天赋,很有说书的潜质,我就用不同的语调唤你,你看如何?清轩公子,清轩儿~,清~~,轩儿~~~”
张清轩愣了一好一愣,随即脸色很是古怪地说了声“你~~离我远点——”便仓皇的头也不回跑出了小榭。
朱临鹭在一旁笑着看张清轩像避瘟神一样避开了丁晓铭,说着:“他怎么怪知道调戏我,对你,反而很是避讳,你每次靠近,他都立马脸色奇怪的与你保持好一段距离?”
丁晓铭,挠了挠自己的头,眯着眼睛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临鹭,他是不是知道你是女扮男装啊?” “谁知道呢?”
..........
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朱临鹭与丁晓铭两人,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有张清轩的金光闪闪的张府。三人也时常以一种奇怪的组合出现在各个街头、县司令和赌坊内。
城西近郊,又一具黑色的干尸出现在发霉的草敦里,一看这个地方就是一个阳光时常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一个身穿黑色玄银县司令官服的少年正掀着干尸上的白布,嘴里说着:“死者,男性,饮酒后失去意识遇害,约莫三十左右,正值壮年。”
在他旁边还有一位恨不得把所有金啊玉啊的都穿戴在身上的男子,手执一把金绸扇,掩面冷眼看着眼前的尸体,而朱临鹭则拿起一叠厚厚的薄子,全神贯注地将丁晓铭说的话一字不漏的抄录下来。
一时禄山镇内,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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