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3（1 / 1）

我当做没听见他的话，望向前方，问他：“帝，你知道什么是人的感情吗。”

他与我并肩，却是迟疑了一刻，再点头。

“能否与我讲讲人间人情，有故事就最好了。”

我记得邻居都说别村有个多愁善感又美丽的姑娘叫丽西，我见过那女子，也知确实如此。听说了城里有许多女子失踪，她便哭得梨花带雨，抽噎道：“那些姐姐真可怜……我会不会也会被抓去？”周围自然有许多人在安慰她。

当时我也在一旁看着她，想，若是她亲眼看见裘每日都在那小屋里抓女子放满一碗碗的血，不知她会不会吓得昏死过去。盯着她像是流不完的眼泪，我不知不觉便入了神，直到她抬头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才发觉自己站了很久。

若是故事感人，凡人便无一不感。

散步明镜湖的这一个半时辰内，我通过帝，了解了世间百态以及七情六欲，这些都是裘未曾告诉我的。可惜，我始终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听。

再次回到原点时，我问帝：“你可有经历过那些感情？”

他望着前方的湖，没有回答我。不过我还是知道，他没有。他在叙述的时候，语调完全无波。我也听过很多人讲故事，每个都是讲得或眉飞色舞，或凄凄哀哀。这便看出，帝与我一样，是没有感情的。

帝也不是凡人，那么，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