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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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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江月又开始死不要脸道:“老头,秋歌当是我的未婚之妻,你看如何?”

秋歌深感魏江月无赖,却不能在大街之上就与他破口大骂,于是只急道:“江月......你能不能正经些。”

老头笑道:“前些日子是你打了秋歌比武招亲的擂台扬长而去的吧。”

魏江月道:“正是。”

老头拿起竹签若有所思,又看看魏江月,半晌乃道:“阶下之囚,如何与将门侯府相配,公子相思可苦?”

魏江月被言中心中事,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死心,忙道:“如何不能相配?倘若缘分浅薄,又怎会相遇。”

老头笑道:“公子莫急,我并未说此签不好,好是好,只是变数横生,若成,此乃金玉良缘,若不成,你二人,必有大难。”

秋歌也不知老头口中这二人是谁,也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站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老头不等魏江月发问,又转而问秋歌道:“小丫头,此行可是与这位公子一起?”

秋歌道:“正是。”

老头盯着魏江月道:“路途凶险,二人同行,方解此难。”

至于旅途凶险,老头不说魏江月也知道曹轶会派人沿途刺杀。而魏江月所遇凶险之事太多,也算是见怪不怪。秋歌奔走江湖,也不求大吉大利,能化险为夷,就是可行。只是秋歌一路要随自己到庆阳,也不知会不会连累她。

说罢也不多言语,魏江月便随秋歌去置办一切应用之物了,心里却一直挂着刚刚张老头说的话,于是趁着秋歌与茶叶铺的老板寒暄之时,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折回去找那张老头。

魏江月疾步走来,远远地望见张老头正悠闲地端杯凉茶品得仔细,魏江月一屁股坐在张老头对面,张老头看了一眼,笑道:“回来了。”

魏江月道:“老头,你刚刚说我们路途凶险,又说我们变数横生,什么意思?此时秋歌不在,你不必再打哑谜了。”

张老头道:“路途凶险,是你的劫数,有她,你能活,没她,你够呛。”

魏江月道:“我的身世会不会连累秋歌啊。”

张老头笑道:“彼此彼此吧。”

“什么意思?”魏江月故作不耐道:“你这老头,又故弄玄虚,说清楚一点行不行?”

张老头道:“命局自有变数,倘若无人牵连与我,我岂不是能活百岁千岁?世间本无连累不连累,只有机缘变幻。”

魏江月道:“既不能解决问题,那你这不是白说?”

张老头点头道:“正是白说。”

魏江月被堵的说不出话,实在感慨高手在民间,张老头几句话,让他一路之上跟着秋歌却心不在焉,只是对秋歌说的话嗯啊附和。

以至于到了将所用之物装车的时候,秋歌将那些东西一箱一箱搬上车的时候,魏江月站在一旁仿佛从来不知置办过这些东西,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这是什么?”

“茶具,茶叶。”

“这是什么?”

“棋盘。”

“这也能带??”

魏江月行军惯了,通常只带兵甲等必备之物,独身出门也向来信奉少带东西多带银子。此间看来,还是江湖潇洒之人讲究,会享受。

“这一包又是什么?还挺重。”

说着秋歌接过包袱来看,打开包袱,顺手抓出一把来吃,秋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刀鞘随手一扔,便麻利的将那几颗栗子都划出几道口子,随手将匕首放在一边,也不合上,也不放好。

魏江月接过秋歌递来的栗子,看着秋歌随手扔刀的样子,咽了咽口水问道:“秋歌,你还记得你腕上的疤是怎么来的了吗?”

秋歌摇摇头道:“我儿时的事情都记不起了。”

魏江月心道,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将栗子放下,收起她的匕首,递还给她,道:“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魏江月看着那道疤,至今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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