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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启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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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道:“那便最好,紧着你们店里最贵的上吧,也别多,多了咱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先上个十道八道的吧,再来壶十年的女儿红。江公子,您看如何?”

秋歌这是攒着劲儿来报复魏江月了,一路之上魏江月尽逞些口舌之快,以未婚夫婿自居,秋歌说完这些话只觉浑身轻松了不少,于是执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

魏江月道:“好在你这未婚夫婿并非无能之辈,若是你这一顿饭都请不起,还如何养你?”

秋歌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厚颜,也是要靠练的。

魏江月转而拿出一锭银子,对小二道:“就这么上。”

小二笑道:“好嘞!二位感情真好。菜这就来!”

魏江月瞟一眼旁桌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被盯得发毛,但眼神一接触,那人又移开了视线。

小二刚走,方才正观察着秋歌与魏江月的旁桌那人,搭话道:“公子出手当真阔绰,不知是哪家公子啊?哪家千金?”

魏江月难得好心情,才理会搭讪之人,信口胡诌道:“我们并非本地人,乃银川人士,出游在外。”

“真正是好生般配。”那人似是想起什么道:“公子打银川来,不知有没有听过秋信生的大名?”

魏江月闻声才注意到面前之人,定睛仔细观察,其人打扮不俗,眉毛高耸,眼宽额阔,看着倒不像是籍籍无名之辈。

秋歌听闻师父大名,倒是沉不住气,问道:“身为银川人,自然听说过秋信生,那又如何?”

那人道:“我是见二位郎才女貌,忽而想起前不久秋信生在银川为他那女徒儿比武招亲,倘若成了,应该也是如你们一样。”

魏江月闻言大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差站起来给人行礼,说句谢谢祝福了。

秋歌还未反驳,那人便又开口道:“可惜当日我还未来得及上去打那擂台,便被一青衣男子抢了先,他毁了场子,后来又弃婚而逃。”

魏江月一愣,道:“兄台当日也去打擂了?可看清那青衣男子的模样了吗?”

那人摇摇头,道:“倘若看见了我定找他算账不可!”

秋歌自觉尴尬,还忍不住顺带夸自己道:“就算你打了擂台,也未必能赢,我听闻秋信生的徒儿得其真传,不好缠。”

那人道:“那有何关系,若我能上比上一比也是好的。”

魏江月道:“你为何一定要跟秋信生那女徒儿过不去,我瞧着,公子这周身的气度,也一定有不少姑娘仰慕。”

那人笑道:“我本是冲着秋信生去的,谁知见到了那女儿真容,惊为天人。”

魏江月无端有种情敌找上门的错觉,不死心,又看了秋歌一眼道:“秋信生在江湖上可是以易容出名,他徒弟的技艺一定很好,你怎么知道当日的她就是真容。”

秋歌只觉脸都快烧起来了,这是小二也端着菜来了,上了菜,秋歌朗声喊道:“吃饭吃饭,说那么多不容易消化。”

谁知道对面的男子不依不饶道:“便是易容过后又如何,那周身雅致的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我当谢谢弃婚之人,给了我这个机会。”

魏江月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笑道:“雅致??”你认真的吗?

秋歌一眼瞪向魏江月道:“江月,你什么意思??我——很低俗吗?”秋歌的心中自动认定不是优雅就是低俗。

魏江月笑过后又道:“那兄台可能等不到她了,据我所知,那位青衣男子,并非弃婚而去,其中原由不甚清楚,总之他二人现已订婚。”

秋歌怒道:“谁说的?!”

那人一脸茫然看向反应异常的秋歌。秋歌只得低头吃饭,等机会与魏江月秋后算账。

魏江月停了停筷子,问道:“不过,阁下倒是性情中人,敢问如何称呼?”

那人道:“在下乔泽——还未请教公子?”

魏江月道:“在下江月。”

秋歌低头吃饭并不说话,此时也不方便说话,难道就要告诉这位乔泽老兄自己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秋歌吗?

乔泽又问道:“江公子刚刚所说消息可准?”

魏江月道:“千真万确。”

魏江月这顿饭,当真吃的开心又憋屈,从未见过秋歌如此安分的模样,也第一次与实实在在的情敌交手,竟然还对身而坐,自己都没发现言语中的幼稚之处,非要在口舌之间争个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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