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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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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宴菱也在一旁打了圆场,李重光还是比较担心冯蓉,因此也就只冷冷的看了一眼被近卫架起来的刘海贵,然后就抱着冯蓉踏步离去。

两个近卫见李重光走了,也就知道他是饶过了这人,也就脱手一扔,将刘海贵扔到了地上。

李宴菱自然跟了上去,丞相府的马车夫也仔细的向章洪涛报了名号,这才驾着车跟随之离去。

等人一走,章洪涛这才觉得冷汗淋淋,感到后怕得很。

他说李重光怎么对冯蓉态度如此特别,感情这位小姐就是冯家的那位。宫宴上那件事虽然已经落幕,可是这件事在薄京内掀起的风波可是不小啊。

就前两天,廊坊郡王和太宁公主不是才为了冯家的事特地来问过他一次,今日又给他遇见了冯蓉,章洪涛只觉得右眼皮直跳。

又看着刘海贵,章洪涛眼神晦暗不明。

他同驾车的小厮一起将刘海贵从地上扶了起来,才对着他道:“刘兄,看来真是福祸相依,今次你刚得了左相的赏识,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出门就又冲撞了右相府的小姐,还有方才那位冷面修罗,他刚刚的眼神,仿佛就要杀了你才甘心呢。”

刘海贵经历了这么一遭,在冬日里是汗如雨下,要不是章洪涛扶着,他决计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他自己也说不清刚才怎么闹那样一出,这喝醉了酒的人能记得清楚什么,总之现在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只觉得刚从悬崖边上走过一遭,脚下虚浮无力。

听了章洪涛的话,就连苦笑都挤不出来。

“今日之辱,等他日我……”说到一半,刘海贵生生咽下了剩下的话,转头又说:“想当年,冯呈祥总是同我作对,没想到今天,他女儿也犯了我的晦气。”

章洪涛听他提起冯呈祥,就手下一顿,劝他道:“你少说两句,还嫌自己活得太长吗,你就是这个性子,总不能改改,冯家的事,当年不少人都怀疑是你……”

“呸!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闲事儿大,老子是和那姓冯的白面儿书生有仇,可我也不是那穷凶极恶之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

刘海贵恢复了些力气,仿佛是说到了他的痛处,语气就激烈了起来:“这么多年了,姓冯的尸骨都不知成什么样了,可我就因为他的缘故,一直被人暗地里打压,到现在,还卡在兵部侍郎的位置上上不去下不来,就连你都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了,章兄,你说我憋屈不憋屈。”

章洪涛自科考的时候就同刘海贵认识了,彼此十几年的交情,他是深深明白刘海贵的恨处的。

冯呈祥同他们都是同一届的考生,刘海贵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就因为冯呈祥痛失了状元,屈居榜眼,只要有冯呈祥在,他就是万年老二,两人因此向来不对付,以至于后来冯家出事,人们首先怀疑的就是他。

他也是有口难辩,一直忍着,这次冯家翻案的事情一出,他又举步维艰起来了。

“章兄,你且瞧着,这一回,我必定不再像从前一样忍气吞声了,只要搭上了左相的这条船,那死鬼就再也别想压制住我!”

说到这里,刘海贵一把推开两人都搀扶,踉跄了两步,端着圆滚滚的身子,蹬了好几下,终于上了马车。

巷子这边热闹散去,却不知在一隐蔽处,一双眼睛将这一幕完完整整的看在了眼里,见好戏散场,他便瞬间隐匿进了人群中。

李重光抱着冯蓉出了巷子,就见许固安正在外边等着呢,见到二人,旋即双手一合,笑道:“瞧瞧,这莫非是金童玉女不成,真真是般配。”

李重光因为担心着冯蓉的伤势,也没和他多说,抱着她就上了许固安的马车,吩咐着车夫去最近的医馆。

一直到了医馆,李重光也不让她下地,也是依样画葫芦的抱了她进去,命大夫看过,听大夫说没有伤了骨头,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但没伤经动骨,可这皮外伤倒是不少,特别是先前撞在车壁上额头上的那处伤,现在已经肿得老高,看着乌青一片,很是可怖。

李重光单独向医馆借了一间屋子,将冯蓉抱着放到了榻上坐着,这才拿着药膏过来。

李宴菱跟着后头到的,就想要进去看冯蓉的伤势,没想到还没走到门边就被许固安给拦住了。

“诶,齐二少夫人,他们都是定了亲的人了,咱们做朋友的,是不是得给他们留点空间呢?”

李宴菱担心冯蓉吃亏,就说:“昌平侯对李将军可真是关心,不过虽然定亲了,但是仍然是男女有别的,还请你让开。”

许固安白衣飘飘,站在门边,仿若一尊门神,就是不动,一手拦了李宴菱,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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