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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莎大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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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目光,跨上自行车:“我该走了,明天见,海嘉”。

任何方式都摧毁不了伟大,跳梁小丑终将自食其果。

强权政治铺设的弥天大谎,蒙蔽着民众的眼睛,有人沉沉睡去,有人试图清醒。

到了七月。舒尔曼结束了中学的学习,获得了汉莎大学的入学资格。他告诉我他选修地质化学专业。八月,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至此他在餐厅的工作也结束了,由我全盘接手。同时我也结束了在帕特卡默夫人那儿的德语学习,为期一年的有效学习,我已经有能力依靠自我学习德语。

很快天气转秋,我早上同张叔一起去批发市场,购进食材。父亲自上次出海回来之后,得了感冒。一周过去了仍是没有见好。我们回到店里,放好食材。我端了一杯热水,上楼探望父亲。他躺在床上咳嗽,我扶他起身,顺了顺他的后背,将热水递给他。

“爸爸,咱们上医院吧,这感冒越来越严重了”。他的气色十分不好,发黄发黑,每天进食也少,身体乏力疲惫。

“不用担心,老毛病又犯了,咳、咳,过些日子就好了”。我替父亲掖好被子,看他沉沉睡去。便下楼去后厨同张叔商量:“张叔,爸爸的病不像是感冒,他有什么旧疾吗?”,我十分担心。张叔停下手边的活:“你爸爸,以前也得过几次这样的风寒,养了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今天就把他送去医院,或者我去找私人医生来店里”。

张叔看着焦急的我,决定送爸爸去医院。我找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德国男人。看着张叔将父亲背进车后座,我们三人一同上了车,前往医院。

直到下午三点,我们才办好入院手续,护士在病房里照顾父亲服药。我和张叔在同楼层的医生办公室,询问医生的急诊结果。

父亲患有肾功能衰竭,长期的慢性肾炎没有得到治疗和控制,如今已经非常严重了。从医生的神情和口气已经表露了病情的危急。幸好我们及时前来医院就诊,但愿父亲能渡过难关。

父亲住院的这段时间,店里没人帮忙,张叔索性关门打烊。这样我也有时间来医院照看父亲。

下午五点,我像平常那样去楼下打壶热水。走到楼梯口时,看到医务室门口堵着一群冲锋队的人,门内是闷闷沉沉的说话声。等我排队接了水回来,那群人已经撤了。办公室内几名女护士和一个男医生,在为给另一位男医生包扎伤口。

冲锋队上医院来闹事,殴打了上午那位替我父亲看病的医生。缘由很简单,他是犹太人。这种事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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