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蝶赎身(2 / 2)
顾腾嘴角微扬,冷笑了一下,又用食指大力地弹中了泼才的额头,并道:“今日起,你即是条黄狗”说罢,泼才立刻四脚行路,“汪汪”地叫着冲上木台欲舔艺伎的脚丫,即刻被几位冲来的大汉扔出了楼外。
顾腾起脚准备上楼,却也被大汉挡住了去路,说是被二楼被高乡绅包下,没有妈妈的准许,闲杂人等不得上楼。顾腾又起手弹中大汉,大汉竟也乖乖坐下,学着女儿家娇羞地唱起了小曲儿。顾腾看着壮汉忍不住笑出了声,暗想“未料此等障眼法竟也有用武之地。”
这高乡绅觊觎李蝶的美貌已久,却一直迫于王家的威慑,不敢对李蝶下手。而现在全湖州城都知道王鸢被贼人袭击,身中剧毒的他还在汴京求医,生死未卜,王家因此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管得了高乡绅的那点琐事呢!所以,这高乡绅色心再起,撺掇百灵楼的妈妈为他劝诱李蝶答应接客,希望可以同行首共度良宵。高乡绅不是不知道李蝶的臭脾气,因此对这事也没抱多大的期望,再者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没福气享受李蝶的酮体。怎知,李蝶真的答应见接待他一晚,大喜过望的高乡绅二话不说,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千年人参服下壮阳,手舞足蹈地冲向百灵楼,誓要同李蝶“大战三百回合”。
要说这千年人参还真是货真价实,“一柱擎天”的高乡绅这时已等在二楼,迫不及待地准备享受这顿“大餐”,却被推门而入的顾腾坏了兴致。顾腾进门时,一头白发的高乡绅正好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长长的毛毬,顾沌看着倒像是狗毬,便不怀好意地扇了高乡绅一巴掌,指着屋内的黄梨木柜说了句:“老狗肏那儿”。这巴掌力气并不大,却让高乡绅像中了邪一般爬至柜子前,叫着李行首的名字,对着柜子行苟且之事,被上衣半遮半掩的屁股一颤一颤。
李蝶看见高乡绅发疯,很是紧张,但见来者是顾腾,又稍稍安心。她慌张地起身让顾沌快快从屋内退下,不要让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说嘴。用红绸掩住玉体的她酥胸半露,娇滴滴的样子就像是一朵出水芙蓉,没有男人不会为此东西,但可惜的是顾腾或许不能算是男人。
顾腾这一闹动静不小,青楼妈妈闻讯赶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腌臜畜生,胆敢坏我生意!”但青楼妈妈毕竟是生意人,见到来人是顾腾,立马变脸,道:“顾郎君莫要着急,待李行首服侍完高乡绅,再来招待您。强要可不是儒生之风!”
顾腾也不和妈妈多说废话,道:“李行首因病告假,暂离湖州城数月。”
妈妈刚想说什么,顾腾拿手背反扇其脸颊,妈妈马上安静了下来。
“顾郎君,妈妈已允我赎身。”床上的李蝶对着顾腾说道。其实她是想让顾腾不要多管闲事,而顾腾却会错了意,下令让妈妈拿来李蝶的卖身契和籍契当场撕毁,妈妈立刻照办,拿出契纸撕了个粉碎,又点火将碎纸烧成了灰。
李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恢复了自由身,不过她还算有良心,留下了五百两的家当给了妈妈算是当作补偿。
之后,李蝶在顾腾的安排之下先出了城,而顾腾、顾霜绫、洪亥和第四沌也偷偷离开了湖州城,理由同王鸢一样——上京求医。在湖州城郊外等了数天之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洪亥驾着顾家准备好的马车,载着另外三人向青州附近驶去。
在车上,顾霜绫依然“沌儿,沌儿。”地叫着,顾腾实在忍不住问她为何非要叫这名字,顾霜绫说自己也不晓得,只是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叫起来也朗朗上口,加上这孩子不太爱哭,有点迟钝,便这么叫了下来。
顾腾听后也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否决了“王沌”这个叫法,他告诉顾霜绫,若以王家之姓冠之,不就摆明着孩子是王鸢的。现在孩子还未长成,要是让王家知道有这孩子,定会将其视作妖孽,说不定甚至会□□,因此还是随娘家姓安全,叫“顾沌”便是。
与此同时,离开湖州城的孙文辉也通过自己肉体留在顾霜绫体内的“魂迹”察觉到了她启程远行。
与此同时,驾驶马车的洪亥在思考什么时候下手试试顾沌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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