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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爱德蒙和他的朋友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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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冷硬肃穆的男性,深暗的肤色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线条,微微偏转过来的一双冷灰眼眸锐利如鹰隼。

被这种玄妙又奇特的阵势所慑,我说不出话,只是回过头去看爱德蒙,希望靠谱的成年男性能告诉我这两个人要怎么修门。

最先进来的那位神父——姑且先这样称呼吧。虽然他外形俊秀,气度也如蕴藉君子,但那种同样经由岁月沉淀的高雅的无法磨灭的。此外,他的指腹一侧存有粗砺的茧,我猜测他应当是常年握刀,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至于第二位男性,那个眼神像鹰的男人,他的表情实在过于冷肃,眼神也不近人情,更像是一双手掌过生死的军官,手起刀落便是一片杀伐。

还有一件事,这两个人的配色真的很像,难不成他们是亲兄弟吗……?!

“你们两个稍微也有点不请自来的自觉吧。”

爱德蒙说,抬眸望过来,熔金的眸子盈了亭袅光华。他的手指微曲,指节抵住眉骨,“我记得我请的是修理工,不是不务正业的书生和军官。”

“那个,稍微打扰一下,爱德蒙先生。他——呃,书生先生,难道不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吗?”

我觉得我身为演算机的那部分机能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个穿着法衣随身携带十字架的男人会是书生??还有爱德蒙之前说的那个跟他说要让孩子上学的朋友就是他吗???

我震惊了,转而开始怀疑人生。

“哈哈哈,”或许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表面是神父其实是书生的青年笑着说,“你猜得没错哦。我的副业确实是神父没错,每天都在为瞻仰主之荣光而奋斗。”

按理来讲,生长在英国那样一个充满基督教徒的地方,我也应当信仰上帝才对。

可惜没如果,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兵器,不需要有信仰。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份信仰——它的名字,大概是“埃尔梅罗”吧。

不信教的我觉得最好不要跟一位神父讨论主和上帝,是以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是……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禅城胧月,目前被爱德蒙先生收养。请两位多多关照。”

话音刚落,眼神像鹰的先生就同书生小声交流:“真不容易,爱德蒙教孩子居然能让她学会自我介绍。”

不是,你们对爱德蒙先生的教育水平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要瞎说。”爱德蒙说,眸子淡淡眄过来,给了那个男人极冷淡的一眼,“她是埃尔梅罗的最高杰作,自我介绍这种程度的常识还是有的。”

一旁正在和我做介绍的书生先生——现在我知道他叫天草四郎时贞了——一瞬间收了声音。

“啊,”天草说,“你说『最高杰作』……也就是说……”

“不用再迟疑了,显然就是那个答案。”眼神像鹰的男人——卫宫的语气十分平淡,眸光冰冷,依旧像是无波死水,“数十年前埃尔梅罗因故丢失在日本的魔术礼装『月灵髓液ⅰ』——就是她吧。”

为什么我觉得我听不明白。

这不应当,我明明只是一介废柴,是个笨蛋礼装才对。

天草卫宫爱德蒙他们仨叽叽喳喳半天,最后几个男人把长相最有亲和力的天草推出来,让他告知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真相。

“简单来说,就是几十年前,埃尔梅罗最开始研究月灵髓液的时候创造出了你。”

天草温吞地说,眉梢轻轻地压下去,捏造出一种别样的柔和。

“你是最高杰作,旁的月灵髓液做不到的事情你都能做到。”

“既然这样,”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缓慢地被吐出,好像语言中枢失灵了一样,“为什么,我会被『因故遗弃在日本』呢?”

“啊……这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原因啦。”天草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我,“当时实验出了一点差错,你不能再更进一步。埃尔梅罗的魔术师认为关于礼装的研究可以暂且搁置,所以将你遗落在了这片远东的土地之上。……当然,后来的月灵髓液也没有你厉害,它们见到你恐怕还要叫你姐姐呢。”

爱德蒙你学学,天草先生是这样会安抚人心,根本不像你,成天让我自己去跟希望讲道理。

其实心中也没有什么感触。我是为了『魔术师』这一群体而生的,是为了『神秘』的延续而存在的。

现在想来,我只能说既然我被遗弃了,那我就可以……作天作地,开始真正的幸福生活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天草你说错话了?”

望着突然兴奋的我,爱德蒙如是说。

天草拒不承认,转而开始快乐地咏唱起生命的真谛:

“?我没有哦。这是那孩子对于重获新生的喜悦吧……啊啊。这就是生命,是我毕生追求的和平啊……”

“……话说回来,如果那个『ⅰ』是最高杰作的话,其余的月灵髓液不就比她更天真了吗?”卫宫先生发现了华点,此刻正冷静犀利地将它指出。

我十分心虚,只能这样说:“我觉得不会哦!我们演算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嘛!……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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